得知真相的當夜顧青黛就單槍匹馬一個人帶著父親送給自己的短刀去了三皇子府!
想要這個害死父兄,還不知恩的三皇子為的父兄陪葬!
穿著夜行趴在姜白寢居的房頂,揭開瓦片看著在屋中與花魁嘻戲的姜白。
雙眸赤紅,滿是恨意的盯著那縱,滿臉通紅的姜白恨不得啖其,飲其……
那姜白喝了酒滿臉都是酒染上的酡紅,偏向相的臉上盡是風。
手中握著刀伺機而,就在準備手之時,三皇子府的管事進來了。
管事手里拿著小冊子,看著這般模樣的姜白忍不住提醒道,顧家父子已經下葬了,三皇子府還沒有去祭拜。
姜白不在意的揮了揮手,不耐煩道:“這些事無需和本殿下說。”
管家看著醉酒的姜白言又止:“殿下,可是這顧家好歹……”
說起這個姜白就一肚子氣,他被抓了,這群人不僅不救自己還磨磨蹭蹭的。后頭死了,還把原因說是因為救自己,分明就是本事不夠還賴到自己上。
他沒好氣道:“本殿下是君,他們是臣,就算是因為救我死了,也是他們的本分!”
“更何況,他們死了,也是因為他們是廢!和本殿下有什麼關系!”
這話聲音頗大,清清楚楚的傳進顧青黛的耳朵里。趴在瓦上的顧青黛握了父親的短刀,因為太過用力導致指節泛白。
的父兄用命換回來的真的是君嗎?這分明是禽!是畜牲!
“殿下……”
管家看著晉王言又止,這話晉王在自己府里說說就是了,若是外頭的人聽見了那就不得了了。
尤其是這話被顧家軍的人聽到,他家殿下只怕是直接為自己樹敵,儲君路上只怕又多了一個阻礙。
三皇子雖然行事荒誕,但是終歸是自己的主子。
管家苦口婆心的提醒道:“殿下,這顧家軍向來忠心顧家,咱們得有所表示啊。這樣子也好趁機籠絡住顧家軍的心,到時候咱們也能多一個助力。”
姜白看著管家不耐煩道:“行了,你就隨便從庫房里挑個東西給顧家那群窮鬼送過去,就說是本殿下的心意不就行了。這點事還需要我教你嗎?”
聽出姜白話里的厭惡,管家立刻低眉頷首地退了出去。
趴在房頂的顧青黛咀嚼著管家的話。助力?什麼助力?看來這個姜白還有一顆爭儲的心啊!
過了片刻,放下打算和姜白同歸于盡的想法將瓦片歸原,不愿看屋中不堪目的景象。
足尖輕點,施展輕功離開三皇子府。
帶著短刀來到父兄的墓前,跪在墓前,對著兩人的墓碑道:
“父親,大哥,我今生一定會讓姜白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他想要那個位置,那我就讓他此生無緣帝位!”
……
“小姐,小姐!”
為霜輕聲喚著顧青黛,擔心顧青黛因為在藥房睡覺被凍著了。
睜開惺忪的眼睛,微抬眼眸向為霜,無辜又迷糊的模樣就好似初塵世的小狐貍。
為霜聲道:“小姐,你若是困了咱們就回去休息,在藥房睡可能會著涼。”
顧青黛搖了搖頭,手著自己的太:“沒事,我不困。”
“那咱們出去逛逛吧,整日悶著多不好。”為霜提議道。
“我記得晉王在父親的喪儀之后送了禮來,你還記得是什麼嗎?”
突然問道,這麼多年過去,有些記不清了。
當年侯爺去世晉王送來的禮!?
為霜認真回想起來,當年晉王自從回到金陵就稱病不出,一直蹲在三皇子府。
后來侯爺下葬之后,三皇子府才送來了顧家早就看膩了的俗氣的東西。
記得家小姐當時很生氣,讓自己和蒹葭將三皇子送的禮通通理掉。
“奴婢記得是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為霜答道,“殿下是什麼要用的嘛?”
幸好當初怕自家小姐還有用,將那批東西放在顧家名下的錢莊。
“我問問。”微垂著腦袋。
記得當初自己雖然知道三皇子送來的東西不過是些不值錢的件,但是還是免不了生氣。
再后來就是圣上的圣旨下來,先是將顧家抬舉為金陵新貴,又讓自己了縣主,最后再賜婚。
沒想到圣上居然會將顧家和姜白綁在一起,還說是什麼恩賜。
是不愿意嫁給姜白的,可是圣命難為,總不能帶著整個顧家為自己陪葬吧。
旁人都可以不在意,顧然自己也能不在意嗎?不能!
顧然已經是自己最后的親人了,只有這一個弟弟了,自己無論如何也要替他謀劃好未來。
可以嫁給姜白,可是既然要嫁給姜白,那麼姜白就得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幸好,的堂妹顧桃對三皇子垂涎不已,更是不顧小姨子和未來姐夫的這層關系,費盡心機勾引姜白。
可是令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好友沈渠月在另一位好友蘇道禾遠赴夏國和親之后,為了不和自己分開,居然也對姜白下了手。
雖然期待姜白上別人主退婚,不過沒想到顧桃居然這麼大的膽子,想要置自己于死地。
對,當初顧桃的目的的確不是單純讓顧青黛斷,和顧照一開始的目的是希制造一起意外,讓顧青黛死在馬下。
這樣子,顧家可以被二房收囊中。顧桃也可以獲得顧青黛的婚事,嫁給姜白。
可惜顧桃和顧照的謀算落空了,顧青黛雖然殘廢了,但是好歹保住了一條命。
因此消沉了一段時間。
就在沉浸在自己殘廢的事實中無法自拔的事里,二房卻悄悄對顧然下手。
顧青黛怒了。
即使坐在椅之上,也照樣將二房從里到外都給收拾了,就連被二房送到尼姑庵的顧桃也不會被幸免。
將整個顧家徹底洗牌一遍,敲打那些不安分的人。
為了讓顧然安心學習,也為了自己沒有肋,直接將顧然送去了天下第一學府稷下學宮求學,多年來未曾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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