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為著想

　沈煜并沒有直接說顧清服用的是避子湯，皇后在一旁也沒有想到他說的是這個。

　想到顧清是服用，沈曦心中有些復雜，也沒料到沈煜竟然會知道。

　估計，是在無意中發現的。

　沈曦頓了頓，看向沈煜。

　“皇上，可否移步？”

　聽到沈曦這麼說，沈煜的心里頓時就有了一些不好的預，他一語不發往外走，神十分難看。

　沈煜走到外面，沈曦也在他后，他停下腳步時，沈曦也停下。

　“羲和，你現在老老實實告訴朕，的子是不是有了影響，會不會……影響以后的子嗣？”

　若是在后宮沒有子嗣傍，顧清的境可想而知。

　沈曦倒是有些詫異，想不明白為什麼顧清會服用避子湯，還是在沈煜不知道的況下。

　也很詫異，沈煜在知道了以后，竟然沒有對顧清治罪。

　而且，看他現在的模樣，顯然是很在意顧清。

　“皇上，之前羲和宮恰好遇到了顧貴嬪，與相談甚歡。無意間發現不對勁，給把了脈，發現服用避子湯一事。那時候還只是顧小姐，不是顧貴嬪。后來詢問一番才知道并不是皇上的本意，而是自己私自服用。正因為與聊得來，因此羲和便開了一張避子湯的方子給，那是對沒有影響的藥。”

　沈煜不由苦笑，“原來宮宴那一日后，便一直服用避子湯。在心里，終究是不愿意為朕生兒育。”

　見狀，沈曦皺眉，覺得有必要為顧清說說話。

　“皇上，羲和看得出來，皇上對有，但也要站在的角度想想。”

　沈煜神微，眼中著一倔強。

　“朕還要怎麼為著想？朕從未想過賜避子湯，甚至希能夠有朕的孩子，還無數次幻想我們的孩子會是如何模樣。可是呢，連孩子都不想要，不愿意留在朕的邊。”

　若非當初金陵城那次意外，現在已經是別人的妻子。

　只要每每想到這里，沈煜的心里就很難，就差那麼一點點，他便沒有遇到顧清的可能。

　沈曦嘆氣，看得出來兩個人一直都在折磨自己和對方，似乎中間約約有什麼矛盾。

　可并不知道原因是什麼，也沒有辦法給出最好的建議。

　想了想，沈曦還是站在顧清那邊為說話。

　“那時候的顧貴嬪本來就沒有份地位，只是皇后來侍疾的一個堂妹，要是被傳出去懷了子，只會有人對指指點點。流言蜚語能夠要了一個人的命，這一點皇上不會不知道。即便是當了后妃，自己不夠強大，也會擔心孩子保不住，暫時不要有孩子，才是最好的辦法。若是有了孩子，被人陷害沒了，有可能還會一尸兩命。”

　沈曦承認，是故意這麼說的。

　不過，歷代后宮也有這樣的況發生，倒也不算完全危言聳聽。

　果不其然，沈煜聽完后，面頓時變得更加難看。

　好像還真是這樣，他一心只覺得顧清是放不下陸杳之，才會不愿意為他生兒育。

　現在看起來，其實顧清似乎也沒有那麼狠心。

　既然都已經為了后宮的嬪妃，也不至于說永遠都放不下陸杳之。

　即便是現在放不下，以后也會放下。

　或許，他真的從未站在的角度為著想。

　“朕明白了，謝謝你，聽說康平王最近在看你的婚事。上次和宣平侯府的詹鵬沒有談好，這次他肯定會為你尋得一位好夫婿。估計康平王還是會在世家子弟中選擇，必定不會讓你委屈。”沈煜道。

　“皇上，羲和并不想嫁給世家子弟。”沈曦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

　見這麼局促，沈煜忽然覺得這反應不太對勁。

　似乎，是有了什麼心上人？

　“羲和，那你告訴朕，你是不是有了心上人？”

　沈曦咬，點點頭。

　要是不承認，就怕到時候康平王直接找沈煜求賜婚，那就什麼都晚了。

　“哦？那你說說，你心悅誰？”

　對于問自己堂妹有沒有意中人這個問題，沈煜似乎一點都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也是，他堂堂皇帝，有什麼不好意思？

　倒是沈曦紅著臉，十分不安。

　想了一會兒，還是開了口。

　“皇上，是顧貴嬪的大哥顧景輝，羲和與他有過幾面之緣，還因緣際會救過他的命。”

　說到這里，沈曦更是不敢抬頭。

　聽沈曦這麼說，沈煜忽然明白為什麼宮宴上，沈曦要給顧清說話。

　而且那避子湯的事，也會替瞞，甚至換上了不會傷害子的避子湯。

　還有今日，沈曦也是在聽到消息后主進宮來看顧清。

　原來，竟是因為顧景輝的存在。

　“你這丫頭倒是會看人，一眼就看到了朕這個新科狀元顧景輝。他出很一般，不過能夠考狀元，倒也不會辱沒了你。無妨，此時朕去詢問一番，若是他對你也有好，那朕就人之，給你們倆賜婚。歷代也有不新科狀元娶了公主的事，朕也不會覺得顧景輝配不上你，更何況還有在，不會在貴嬪這個位份待太久。你放心吧，只要顧景輝沒有意見，康平王那邊，一切有朕。”

　沈曦一臉喜悅，又有些不太好意思。

　“如此，羲和便多謝皇上。”

　“不必言謝，你先進去看看，順便把方子留給范院首他們父二人。朕不希因為這慢毒傷了子，另外也要將之前服用避子湯的子補起來，一向弱。進去吧，朕稍后再進來，現在想一個人靜靜。”

　沈曦點點頭，知道沈煜要冷靜一會兒。

　“是。”

　待沈曦離開后，沈煜抬起左手，出手腕上那一串金剛籽手串。

　當初鳴寺的老和尚說他們是金玉，將這手串送給了顧清，后來顧清離開紫鳶山莊，估計走太急，也沒有帶走此。

　之后沈煜不慎失，被梅婕妤撿走，他要回來以后，便一直戴在手上，只不過藏在袖中沒有人發現。

　，我該拿你怎麼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