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神盧祭司可能是太久沒人跟他說話了,也不管郝一墨有沒答話,自言自語起來:“也不知道現在的世界變得如何了,我在鏡中的世界估算了一下,離我的年代也有三千年了。三千年都已經滄海桑田,非人非了。我的神啊,我已經寂寞了三千年啊,都沒個人跟我說說話,整天與寂寞和孤獨為伴。”
郝一墨大吃一驚,看得出這面做鏡花水月的銅鏡非常古老,但是萬萬沒想到超過了三千年的曆史。這個老人家很不簡單,決定打聽多一點。
“阿神盧祭司,三千年前你在神廟裡面供奉的是什麼神呢?”
阿神盧祭司眼神裡充滿了狂熱:“我是神最忠實的僕人和追隨者,我的神是......”
他剛要說出口的時候,卻覺到腦子裡想不起來這個是什麼神了,仿佛有什麼力量在阻止它說出來。
阿神盧祭司覺到那阻止他的力量,只好搖了搖頭,對郝一墨說道:“我不能跟你說。反正,我的神無所不能無所不在。”
郝一墨也不勉強他,繼續問道:“我很好奇你們以前跟神學習了什麼法,可以跟我說說嗎?”
阿神盧祭司搖了搖頭,但隨即神驕傲了起來:“我只是伺候神靈的祭司,並沒有學習任何法。但是我能跟神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我可是曆代以來最傑出的祭司。”
聽到阿神盧祭司說他不懂法的時候,郝一墨有點失落,原以為還能跟他學個一招半式的呢。還想再跟他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被一力量包裹著推離了出來。眼前白一閃,阿神盧祭司和木屋消失不見。再睜開雙眼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對面的席昉。
席昉一也不的看著郝一墨,一方面在觀察的靜,另一方面也是在肆無忌憚的吃著豆腐。看那吹彈可破白裡紅的皮,看那小巧拔的瓊鼻,看小扇子一樣微微抖的長睫,看那紅潤的小,看那小巧致的下,看那順黑亮的長發。嘖嘖嘖,這張臉好,怎麼看也看不夠。
席昉看到郝一墨睜開了雙眼,看著自己,有種被抓包的覺,臉上不有點發熱。他垂下眼睛,試圖掩飾自己剛才那**的眼神。幸好郝一墨正於鏡中世界和現實世界的迷茫中,所以沒有發現他的無禮舉。
席昉瞬間換上了副疑的臉,劈裡啪啦的問郝一墨一通:“怎麼啦?有什麼發現嗎?這裡面封印的是什麼東西?能不能呼風喚雨?會不會像阿拉丁神燈一樣滿足我們的願?”
郝一墨聽了席昉的問話,只覺得額上黑線不斷增加。就知道這家夥對這鏡子這麼上心沒安什麼好心,原來他還真以為是阿拉丁神燈了。
郝一墨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耐著子跟他講了在鏡子裡面發生的一切。
席昉一拍大,臉上滿是沉痛:“破鏡子啊,封印什麼鬼祭司嘛。搞得我還以為裡面是阿拉丁神呢。呼風喚雨伏魔降妖許願這些的…它通通都不會,一切都毀了!”
“日後有什麼鬼魂的疑難問題說不定還是可以找他的啦,你個做白日夢的白癡。”郝一墨忍不住罵人了。
席昉不屑道:“你確定它懂?三千多年的老古董都跟社會節了,問他還不如問度娘。”
郝一墨負氣道:“不想跟你吵了,反正鏡子是我的,我自己用。”
席昉譏誚道:“對對,這鏡子也就孩子能用用。”
郝一墨氣結,真想一掌往他討厭的臉上蓋去。
晚上兩人還有一場捉鬼大戲,所以也不多作逗留,順著吵架的氣下離開了咖啡店。離去的時候兩個服務員小妹在角落看著他們竊竊私語,估計在討論兩人在包廂裡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郝一墨沒好氣的瞪了席昉一眼,轉頭開車離去。
只留下席昉一個無奈的站在那裡:“這事怪我咯?”
眼看兩個服務員小妹在竊笑,席昉一陣無奈。他耳力非常好,只聽到一個孩對另一個孩說:“我都跟你說啦,你看這個男的,本就配不上那個孩子。不出我所料,果然被自己的友拋棄了。你看看,還是個吃飯的,出個門都要人載。”
席昉氣不過,覺得自己怎樣也要給自己找點臉面回來,於是掏出了手機打給大方:“喂,在哪呢,我在XXX路的XXX咖啡店,你開車過來接我!”
電話那頭的大方聽到席昉不同尋常的語氣,秒懂他在裝。可是為兄弟就是要給足對方面子啊,所以他很快的開著新車來了店門口。大方從駕駛位上下來,從車前面繞到車門,給席昉拉開了車門,恭恭敬敬的做了個請的手勢。
席昉裝模作樣的起膛,昂首走過去,末了在大方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好像表示對他的服務到滿意,以資鼓勵一樣。直到眼角餘瞄到那兩個服務員驚訝的眼神,他這才滿意的上了車。
一上車,席昉就松了口氣,癱坐在椅子上。
大方好奇道:“我說,你是不是在泡妹啊,小心郝一墨知道了弄死你。”
席昉氣不打一來:“還好說,那狠心的,把我一個人丟在那裡自己跑掉了。搞得我被人笑,一點面子都沒有。”
大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好像在忌憚什麼一樣,確定郝一墨不在安全了才說道:“小席子,不是我說,人是不能慣著的。”
“算了算了,好男不跟鬥,不要說了。我說大方,這車可以啊,坐得舒服的,應該花了不錢吧?”
“還好說呢,上次那筆生意掙的錢投進去一半了。還花錢去買了個駕照,剩的錢都幾個了,心疼死我了。”大方開車還是滿穩重的,緒激都沒有了手腳。
席昉大氣道:“沒事,這個掙錢的工還是要有的。我這次做的這筆生意,雖然不方便帶著你去現場。但是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這可是有錢的主,家裡隨便一個家都價值連城。再跟你說個好消息,我剛得了把趁手的武,郝一墨得了面古董鏡。都免費贈送的,這次賺大了。”
大方激道:“這麼有錢的有錢人家,怎麼不帶我去見識見識?那除了武之外,咱們還能賺多錢呢?”
“我說你啊,別老是說錢錢錢的,小鼻子小眼睛的。磨刀不誤砍柴工,車到位了,武也到位了,就憑我和郝一墨這種能力還愁掙不到錢?”為了加強語氣,最後幾個字席昉是一字一頓的說的。
“大哥,為了我們的合夥生意,我可是把工作給辭掉了的,能不關心自己的錢途未來嗎?我還要養家裡的好人家呢,你們真是飽漢不知漢。行行行,你們厲害,我就坐等錢賬好了。”
席昉安道:“這幾天爭取把這個梳妝臺的鬼給擺平了,再去找活幹行不。放心,你專心開車給我們管錢。反正有我們在,不死你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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