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淮看向焦晴語，雙眼死死地盯著，不想放過臉上任何一表：“你得告訴我，如果我選擇我自己走，你會怎麼理夏時？如果我選擇夏時離開，他現在這樣，我要怎麼確保他能離開？”

焦晴語做出思考的狀態，沉著，看了看這間屋子的四周，最終笑道：“你要是選擇你自己走，那你直接離開就是了，我絕不會攔你，隻是夏時就……”

“他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舒淮忍不住咬牙切齒地開口問道。

焦晴語攤了攤手，聳肩道：“這個世界上有那麼一種人，就是見不得彆人好，你懂吧？我就是那種人。”

舒淮咬著牙，如果眼神能殺人，焦晴語現在早已經千瘡百孔。

“那如果我選擇夏時離開，他又要怎麼走？”舒淮強忍住自己快要崩潰的心緒，問完了那個問題的後半部分。

焦晴語笑著開口：“我送他出去呀，我又不是不講信用的人。我的目的隻是讓你們分開，你還擔心我讓他給你陪葬啊？拜托，你冇了，我就是夏家二爺的太太。”

舒淮聽著焦晴語的話，心疼得一一的。

是啊，隻是為了拆散他們，並不是想讓夏時去死。

也好，隻要夏時能好好活著……

舒淮抬起已經在地上被磨得破了皮的手，向夏時的方向，心痛的覺席捲全。

夏時，再見。

“夏時，這個人是個瘋子，你如果活著出去了，也一定要認清！”舒淮哽嚥著喊完。

焦晴語手勾起舒淮的下，笑道：“選好了？”

舒淮瞪著焦晴語，一字一頓，堅定開口：“帶夏時離開。”

“這麼人啊？你知道規則吧？是你去死，換夏時活下來，想清楚了？”焦晴語說著，似乎帶著一點怒意。

舒淮咬著牙，努力憋回自己即將決堤的淚水，堅定不移地開口：“當然，你隻讓我做選擇，那你聽我的答案就好，彆廢話了！”

焦晴語一下一下地慢慢點頭，抬眼看了看那扇窗戶，緩緩抬手指向窗外，冰冷地笑著開口：“那你跳下去吧。”

跳下去……

舒淮聽著這幾個字，終於反應過來，這不是在開玩笑了，是一件非做不可的事實。

一腳踹開那個拽著他腳腕的男人，“我要跳樓了，你拽著我我怎麼跳？！”

說完，舒淮慢慢從地上爬起來。

掛在窗戶上的夏時已經被另一個男人扛下來，扔回了床上。

“我要確認一下，床上的人是不是他。”舒淮看了焦晴語一眼，眼神堅定。

焦晴語皺了皺眉，隨即笑道：“不然能是誰？你要麼現在就跳，要麼我讓他在這裡自生自滅，你自己看著辦吧。”

舒淮心裡蒸騰起一陣疑，不讓看？

那會不會……本不是……

焦晴語原地走了兩步，淡定開口：“舒淮，我最後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你要看他最後一眼，可以，但是如果你看了，我不能保證他能及時被送進醫院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