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程新講完這一段故事,自己也是百集,眼神裡滿是悲涼。捉弄人的命運,把這幾個可憐的人玩弄的團團轉,恨仇糾纏不休。聽故事的三人也是一臉複雜的表,不知道對他們是該同好還是批判的好。但是既定的事實擺在了眼前,他們無力改變以前發生過的故事,只能矚目現在,讓有罪的人繩之於法。
鐵老大玩著他已經淨化了的彎月匕首,在匕首人臉被淨化了之後他好像整個人都變得松懈了,仿佛有副重擔從他的肩上卸去。他對何程新說道:“小劉的事我也就不再糾纏你了,我不可能跟一個不懂事的嬰兒去計較。說到底,小劉的死都是巧合,也許是他的命。我可以幫你去搜集沈斌的犯罪資料和報警,至於你的仇人沈斌的結局只能看警察的和法律的制裁了。我唯一一個條件是,你們必須離開這個小區,去自己該去的地方,不能再繼續禍害這裡的居民。”
何程新點頭道:“只要沈斌得到他應得的懲罰,我做什麼都願意。而且我有自知之明,魂傷太重,已經沒辦法活多久了,不可能還能去投胎,最後只能煙消魂滅在這個世界。等報了大仇,我一定會讓兒子乖乖去投胎的。在我們這些大人的過錯下,他還沒驗到人世的好就死去了,他值得有個下輩子。這件事就拜托郝小姐了。”
何程新轉過頭真誠的看著郝一墨拜托道。
郝一墨頷首表示會盡力。
席昉叮囑何程新道:“這種時候我們也幫不上你什麼忙了,現在你們只有等了。我們離開之後你必須看好你的兒子,不可以再去嚇人去害人。不然到時它的罪孽犯的更多,對投胎有甚至下輩子的命運會有影響。”
何程新有點為難的了後腦勺:“我傷太重,兒子都不知道看不看得住。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鐵老大“哼”了一聲,說道:“看不好它就把它關起來。要是它再害人,我可不會幫你報仇的。”
何程新自知理虧,他再次把求助的眼神投向了郝一墨:“郝小姐,你有沒什麼好的方法可以幫幫我們?”
郝一墨蹙了蹙眉,問道:“它通常都是從門出去的嗎?”
何程新點點頭。
郝一墨歪頭想了想道:“那就如鐵先生說的那樣,想辦法不讓它出去,這段時間就讓它乖乖的待在家裡吧。我可以在門上做一個防護罩,讓它出不去。不過這樣的話,你也出不去,可以嗎?”
何程新點頭如搗蒜:“我平常大門都不出的,這個辦法很好,麻煩郝小姐了。”
離開1102前,郝一墨給門上加了防護罩。還給何程新加固了靈魂,吩咐他自己再修煉一下魂,以防止魂繼續崩潰。何程新千謝萬謝的送走了三人。
分開的時候,鐵老大表示會跟席昉他們告知沈斌的案件進度,他明天就會著手去調1102的監控了,警察局方面他有識的老同事,通過他案件會更快水落石出。
時間又過了兩個星期,鐵老大告知席昉他們沈斌已經被捕了。
案件中沈斌用超強酸溶解了何程新的,因為時間過去太久,現場證據很難搜集到。只有監控拍到了何程新去了1102後,沒多久沈斌也回1102了,之後何程新就再也沒從1102的房門出來過,而何程新已經被家人報失蹤已久了。沈斌在雨花石園庭不遠的小區被抓獲,白雪麗跟他在一起,聽到沈斌涉嫌殺人的時候都驚呆了。沈斌非常嚴實,他很自信自己的瞞天過海和毀滅證據的本事,所以死不承認自己殺人。他反倒汙蔑劉雲是神病發作殺的。但是劉雲已經是神病人一個了,警方本不可能拿的話作為證據。
案如此複雜,如果是由一般的警察來理的話,只會不了了之,為沉案。
但是鐵老大的老同事審案件是出了名的,他派人到1102搜出了裝有超強酸的空瓶子。加上他通犯罪心理學,通過各種話語陷阱和威利終於套出了沈斌的話,最後沈斌心理防線被擊潰,通通承認了自己所做的事。的確,他殺了何程新以及劉雲的兒子,瘋了劉雲。沈斌被判無期徒刑,賠款兩百萬給何程新鄉下的父母,並且負責劉雲在神病院的所有支出。
席昉和郝一墨對這樣的結果到很欣。以為鐵老大暫時有事,他們兩人前往1102,將這個消息告訴了何程新。
自從兩個星期前的的激戰,何程新魂恢複的很緩慢,修煉的速度遠不夠魂潰散的速度。看上去,他的時日不多了。
何程新聽到這個好消息後,大笑了:“哈哈,沈斌,你也有今天!劉雲你聽到了嗎?我們的仇終於報了!”
大笑了過後,何程新撕心裂肺的嚎哭了起來。他一個大男人大哭的久久不能自已,似乎要發泄自己所有的憤恨緒,也似乎在為自己的沉冤得雪而慶祝著。他的兒子仰著頭,天真的雙眼覺到了父親的悲慟,他的摟著爸爸跟著發出了“嗚嗚”的哭聲。
席昉和郝一墨聽著這淒厲的鬼哭聲也是慨萬千,為他們的不幸遭遇到深深的同。
鬼魂沒了,是沒有實質的眼淚的。何程新的兒子就是嚎哭但是沒有眼淚掉出來,但是大悲大喜的何程新居然生生的哭出幾滴淚來,滴到地上,並沒有融化在土地上,而是像玻璃珠子一樣在地上滾了起來。
郝一墨撿起了何程新的眼淚,覺得很好奇。眼淚呈明的水滴狀,帶著點紅散發出濃濃的氣,手很涼仿佛是固的涼水。
席昉向郝一墨投以詢問的眼,他不聲的靠近郝一墨小聲的說道:“這個有沒有什麼用?”
郝一墨眼睛一眨一眨,長長的睫如蝴蝶羽翼般,似乎在思考著,但是終歸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席昉眉一聳,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不知道這回事了。郝一墨咬了咬下,想跟他反駁幾句,但這種場合卻十分不適合,就忍了下來。沒好氣道:“反正這種難得的眼淚肯定有它的作用,撿起來就行了,那麼多廢話。”
換做平時,席昉肯定會虧郝一墨幾句,但是他們面前有兩只鬼在哭,他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去打罵俏了。席昉看何程新哭的忘乎所以,也不去詢問眼淚的主人的意見了,他幫忙郝一墨撿起所有地上的眼淚。不多不剛好十顆。郝一墨拿了張紙巾小心翼翼的包了起來放進口袋裡。
何程新的眼淚是一個隨機的產,在他哭的過程中凝實的,後面就沒再繼續哭出了眼淚了。等到他止住哭聲的時候,他的魂卻越來越明,明得席昉二人連他後的牆壁都能通過他看到。何程新充滿憐的了兒子的頭,深深的看了它好幾眼,又的抱了一下。他依依不舍的郝一墨說道:“郝小姐,大仇已報,我心願已了了,就是放不下我這個傻兒子。”
郝一墨點點頭,跟何程新說道:“我會盡力的。”
就在何程新認命的等待自己的魂消散的時候,席昉說話了:“你就不考慮一下自己了嗎?雖然你殺死了白雪麗肚子裡的小孩,但是你還沒到作惡多端的地步,可能還有投胎的機會呢。”
何程新愣了一下,歎口氣道:“唉,我這魂,支撐不了多久了。還怎麼敢奢去投胎呢。”
郝一墨聽到席昉說何程新投胎的事,不疑的看了一眼席昉。席昉問了這種問題,肯定他心裡有把握。但是據所知,席昉在魂超度方面可是菜鳥一枚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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