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頭頂的天空不知何時已經變得烏云布,兩道強大的氣流將那些云朵攪得四飄散。
甚至他們二人站著的位置都凹陷了下去,張家的地板裂開了無數的隙。
與此同時,張大彪和張地空的上也散發出了無數的能量波,因為實在扛不住這兩強大的力量,四周有不江湖人士都被震飛出去。
他們平日里都自詡為強者,認為自己的實力雖說不是天下第一,但好歹也難以找到能夠匹敵的對手,然而在這兩個真正的強者面前,他們氣定神閑地站在那兒圍觀都做不到。
即使他們與那正在決斗的二人之間還隔著不短的距離,卻依舊難以抵擋從他們上散發出來的氣勢,甚至他們需要耗費全的修為以及力量,才能夠勉強扛得過二人散發出來的氣場。
也就只有幾個境界比他們要再高一些的江湖人士,還能夠安然的站在那兒。
“這兩人的實力果然強悍,兩個宗師大圓滿之間的決戰看著可真是爽!”
“看到了嗎?張大彪被張地空給擊退了!”
“沒錯,而且他還往后退了好幾步。”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張大彪已經被張地空那強大的力量給震的往后退了好幾步。
他的一服在上山的路上就因為那場偶然的車禍而變得破敗不堪,后來經過一場廝殺,又沾滿了鮮,現在上面的鮮早就已經干,可他的模樣看上去卻狼狽不堪,完全就是一副于下風的模樣。
再看張地空,他上的服依舊完好無損,而且一如既往的華貴,他則是負手站在那里,神淡然無比,儼然一副實力高深,不懼任何人挑釁的模樣。
張大彪往后退了好幾步,才堪堪穩住自己的步伐。
興趣是他們以為張大彪不敵張地空,那些張家人突然齊聲吶喊,“家主實在是太厲害了!”
“家主不愧是真正的強者,比張大彪這個半路殺出的臭小子不知道強了多!”
“遇上了家主,這臭小子定然沒有好果子吃!”
原本士氣低迷的張家人突然就跟打了一般,紛紛為張地空搖旗吶喊。
那邊的金綰綰仍然神淡定的看著這邊的形,即便看到了張大彪被擊退,也只是不急不慢的了顆米花放進里。
而邊的那個男人也是繼續靠著墻觀看。
只是那些原本還站在他們旁邊看戲的人,其中有好多都已經消失不見,也沒有之前那麼吵鬧了。
“綰綰,看來你要兌現你的承諾了。”師伯盡量維持著語氣的平穩,但眼中的興之卻已然不住。
聞言,金綰綰不側目瞥了他一眼,隨即就有些忍俊不的開口:“看來你很想讓我媽媽當你的妻子啊。”
不是我想,而是你媽媽想吧!
那個男人勾了勾角,在心中暗暗的想道。
可他到底還是沒有將這句話給說出來,否則未免也太折損他師妹的面子了。
“哎,真是太憾了,這張大彪的實力的確非常強悍,如若不是發生了今天這樣狀況的話,我倒是還想和他接接的,萬一就朋友了呢?按照他這樣的天賦,日后繼續修煉下去,說不定比那張家老祖還要厲害,可惜了,從今天之后就再也見不到這個人了。”
男人瞥了金凰一眼,故意用欠揍的語氣說出這番話來。
一聽到男人所說的這番話,金凰頓時便黑了臉,心中有些惱火,甚至忍不住的想要對自己的這位師兄手,省得他再說出這種話來。
他們這趟過來的目的,可是為了幫助張大彪一起扳倒張家,事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他竟然還在旁邊說風涼話,難道忘了之前和張家的那些仇怨了嗎?
而且他竟然這樣詛咒張大彪,簡直是該死!
“師伯,其實我剛剛說的那些是在開玩笑呢,沒想到你竟然還當真了。”就在男人洋洋得意的時候,金綰綰突然笑嘻嘻的將手中的米花全部送到他懷里,“其實這個才是你的獎勵。”
“綰綰,你……”
男人看著自己懷中的米花,差點氣的直接翻白眼,剛想說些什麼,結果腳下的步子一個不穩,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
張地空神狠的瞪著張大彪,“張大彪,你殘害了張家這麼多的命,這個仇,我是必然要報的,否則怎麼對得起張家這麼多的冤魂?”
“那你應該慶幸,我張家個個都是善良之輩,我作為張家的家主,自然也是良善之心,不舍得殺生,既然如此,那便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只要你自斷雙,心甘愿的為一名廢人,并且留在張家,給我張家人當牛做馬,如此,便算是洗清你這段時間以來的罪孽了。”
張地空面上雖然是一派淡定的模樣,實際上早就對張大彪心生痛恨,恨不得將他給千刀萬剮。
張大彪這段時間里殺了不張家的人,甚至還殺了他張地空的親兒子張天龍。
而張地空之所以沒有直接殺死張大彪,而是提出了這樣的一個要求,是因為張大彪的水平的確非常的高。
如若能夠將這樣的一位強者納張家的旗下,這也是一個不錯的方法。
況且在他們這家這樣的百年世家當中,對于親的在乎程度并不如普通家庭那麼高,即便張大彪殺死了他的兒子,張地空也依舊可以無視這一切。
“笑死我了,給你們張家人當牛做馬?也不看看你們張家有多大的臉,也配使喚我張大彪?”
張地空話音剛落,張大彪就忍不住的嘲笑出聲,他的目落在張地空的上,就如同看小丑一般看著他。
他突然抬起手來,手指直指天空,神在一瞬間認真了許多,而后大喊了一句,“聽我命令!”
張大彪這一聲氣勢十足,讓在場所有人都有了種驚心魄的覺。
大家的目紛紛看向了張大彪,不人在心里疑著,張大彪到底想要做什麼?
而那些實力稍微強勁一些的高手臉微微一變。
聽張大彪的聲音,他似乎并沒有到任何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