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金華和降頭師阿姆並不認識,但就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金華見到了阿姆的神奇之,外加上阿姆這人十分的唯利是圖,金華見到阿姆之後,便非常坦誠了告訴阿姆自己的計劃,答應事之後,把周家財產的三分給阿姆。
非常爽快的,阿姆答應了下來。有了阿姆這一個助力之後,金華更加的如魚得水,兩人合算著謀害了周蘭的母親,又進一步的掌控了周家的產業。在目的達到,完全掌控了周家之後,金華便對著自己的妻子狠下殺手。
由於有著阿姆這個降頭師的幫助,所以整個事都是神不知鬼不覺,警察也無法查出什麼。如果不是周蘭冤魂不散,鑽進了黃振的雨傘裡面。而我又是那麼巧,在西城看到了神不對勁的黃振,尾隨著他回到黃家,拿到了那把雨傘,恐怕這件案子,永遠不會掀出來重查。
整個故事在大楊的口中娓娓道來,然而作為旁聽者的我卻不知道應該作何歎。這個故事的確值得人反思,更讓我更加不解的是仇恨真的可以衍生一輩子,甚至是下一代,更久,更久嗎?
金周兩家的恩怨,都是祖輩們的事,不應該留給這一代去承擔。而且讓我更加不明白的是,金華居然可以狠下心來,去殺害與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如此的絕,難道仇恨在他心中真的如此重要,還是他被金錢,被利益蒙蔽了他的眼睛。
“對了,大楊,金華有沒有說那周蘭鬼魂的下落!”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了周小姐的鬼魂到現在還不見蹤影,不到有些奇怪,理應說降頭師已經消滅,而金華也已經到了懲罰,周小姐的鬼魂應該回來才對,畢竟他兒子在這裡。但到了現在,卻還不見鬼魂的影,除非……
這時候,我腦海中閃過一不好的預,難道那周小姐的鬼魂已經遭遇到了不測?
“唉,周小姐的鬼魂已經被那降頭師打的煙消雲散了。”大楊歎了口氣,神間有些悲傷,他的這句話也正好印證了我的猜測。
大楊告訴我,事正如我猜想的那般,我們第一次去周家大宅的時候,也正是周蘭的鬼魂從我道館中逃走,前去找那金華算賬的時候。
但我們始終還是去晚了一步,但我們去到的時候,那降頭師已經打散了周蘭的魂魄。也就是說,世界上已經不再有周蘭這鬼魂,已經煙消雲散,不複存在了。
“那聰聰也是被那阿姆的降頭師煉小鬼的,而且還是在金華的允許之下。”
就在我為周小姐的消失而惋惜的時候,大楊突然之間又說了這麼一句話,簡直不亞於一個五雷轟頂,轟的我目瞪口呆。
“你說什麼?大楊,你說聰聰是降頭師煉制小鬼的,還是在金華的允許之下,他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按道理說周家的財產得到了,他的仇也報了,為什麼他還要對自己的兒子痛下殺手,他這樣做未免也太喪心病狂了吧。
“的確是這樣,你沒聽錯”大楊再次開口,證實了我的猜測。
我癱坐下椅子上,仍舊是不可置信,看著大楊,我問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大楊也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大楊說:“金華懷疑那聰聰本就不是自己的孩子。”
“不會吧,這從何說起”,我一臉驚愕的看著大楊
“金華不是周小姐的第一個男朋友,雖然是的丈夫,可在金華之前,周小姐就已經喜歡上了別人。之所以嫁給金華,是因為金華使了詭計,殺害了周小姐的男朋友,這才趁虛而,取而代之。而且聰聰是七個月就已經生下的……”
“所以金華就懷疑聰聰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是嗎?”我問大楊道
大楊點了點頭說:“是的。”
“可是他也用不著去殺一個小孩子呀,就算他不想要,可以送給別人。畢竟一個小孩子是無辜的呀,而且殺死之後也用不著煉一個小鬼呀、”我依舊是不敢相信,就算聰聰不是金華的親兒子,可他也犯不著在殺害聰聰之後讓那降頭師煉制一個小鬼呀,要知道凡是被煉制小鬼的人,魂魄是無法得到超生的。
“唉,誰知道他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了。”大楊歎了口氣,搖頭道
接下來的事,就是在我和大楊給那金華錄完口供之後,金華這只狐貍嗅到了一不對勁的意味。
連夜帶著降頭師逃走,但是卻把聰聰這只小鬼留在了周家大宅。目的就是在我們抓他時,利用這只小鬼殺死我們。
但他沒有想到,那降頭師真的猜對了,我就是一個茅山道士,聰聰這只小鬼不僅沒有傷害到我們,相反,金華這只老狐貍卻已經出了尾。
更加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原來我和大楊所做的一切都落在了那阿姆的降頭師眼中。在我拿著聰聰的小鬼離開周家大宅的時候,那阿姆降頭師打昏了原來面攤的老板,戴著面等著我的到來。
不過人算終究不如天算,他沒有想到大楊會把玉佩送來給我,一槍了結了他的命,在他時候,金華這只老狐貍也被人繩之於法。
唯一讓我到惋惜的,就是周小姐的鬼魂已經煙消雲散,甚至連自己的兒子,不對,應該是自己兒子的鬼魂,最後一面都見不到。
而且,在鬥法的過程中還連累了蘇小姐,讓我再次欠了蘇小姐一條命,也不知道蘇小姐現在在醫院怎麼樣了,是否已經看了我給他寫的信。
“潘師傅?潘師傅?你怎麼了?”大楊把手在我跟前晃了一晃,把我從沉思的狀態中拉了出來。
“哦,哦,沒什麼?我是在為周小姐和他的兒子惋惜呢”回過神來的第一句話,我便是這樣向大楊掩飾自己,也幸好,大楊並沒看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是呀,我也惋惜的,不過幸好,壞人都到了報應,周小姐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大楊也歎氣惋惜道,隨後大楊一拍腦袋,和我說:“對了,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呢?”
我疑的問道:“還有事,什麼事?”
“張隊就快回來了,就這兩三天。”
“老張?你說老張快回來了,那真是太好了。”聽到這個消息,我心中也是忍不住一陣高興,整個西城,我認識的人也就那麼幾個,悉的更不用說了,除了張國,大小楊,最先遇見的就是老張,也正因為老張,約請我小村莊理那趟子事兒,才遇到了大小楊兩個,並且因此上了朋友。
“是呀,老張的孫子快出世了,這不,他屁顛屁顛的跑回來當爺爺來著。”大楊呵呵一笑,打趣起了老張
我也不可置否的搖了搖頭,心中倒是想著老張快點回來,到時和他喝上一頓,至於說小楊,大楊則說那家夥補月去了,現在暫時找不到人,我也只有作罷。
閑聊了許久,大楊也告辭了,道館中又再次空空的留下了我一個人,不過我也習慣了這樣的日子,沒有什麼好寂寞的。
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呵欠,我關上道館的大門,然後走到神壇前盤膝坐下,緩緩念起了超度咒文,為聰聰超度。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頭者超無頭者生槍誅刀殺跳水懸繩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冤家債主討命兒郎跪吾臺前八卦放站坎而出超生他方為男為自承當富貴貧賤由汝自招敕令等眾急急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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