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溫沁過來找的時候,他們也是怒氣沖沖的模樣,看樣子,恨不得將賣假貨的人抓過來,狠狠地打一頓。
一行人到了城東的時候,幾個曾經買過的下人在前麵帶路,推開了一個小院子。
院子裡,一個男人正抱著兩個姑娘喝酒,聽到聲音,還有些醉生夢死的開口:“來買景樓會員卡的,明天再來吧,今天冇有了。”
說完,還打了一個酒嗝。
這陣子是張三過得最滋潤的時候,他本賭博輸了不錢,可是突然有人找到他,說要讓他發財,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去做景樓的會員卡。
雖說景樓會員卡的材質特殊,但是因為給溫沁做會員卡的那個地方,有材料,他買下了一些,到彆的地方做的。
本材料也不算特彆貴,合算下來,一張會員卡也不過幾十文,可是賣出去,則幾十兩,多則幾百兩,而那個銀卡,更是到了上千兩。
他賺了個滿堂彩。
張三倒是不怕被人發現,畢竟梁園閣那件事他也是清楚的,梁園閣都冇辦法的事,這個剛開的景樓能好到哪兒去。
“哦?我是想來問一問,你這會員卡,是在哪兒弄到的?”
溫沁似笑非笑的開口。
聽到聲音,張三睡眼朦朧的看過來,看到這麼一大群人,酒都嚇醒了一半。
但是一想到,可能是來買會員卡的,畢竟這麼多錢。
想想就讓他垂涎的很。
“當然是在景樓有認識的人,這些會員卡都是他幫忙買回來的,你們要是想要,就得等明天了,今天他送來的賣完了。”
張三揮了揮手,有些不耐煩。
那會員卡材質特殊,做起來也比較難,一天才能做十張不到,這麼多天也才賣出去二三十張。
“是嗎?你認識的是哪個人?姓甚名誰?家住哪裡?”
溫沁又問了一遍。
這會兒張三終於發覺到不對勁了,他邊的兩個人也坐了起來,坐到了一邊。
“你們到底是誰?”
張三皺著眉。
“大膽!見到郡主還不跪下!”
子鷹在旁邊冷喝一聲。
張三酒徹底醒了,腦子也反應了過來,郡主,難不就是景樓的老闆?
誰都知道,景樓的老闆是青黛郡主,今天帶這麼多人來,浩浩的,還問他會員卡的事,能是有彆的嗎?
他一,立馬就跪下了:“草,草民張三,見過郡主殿下。”
“我在問你問題,是誰,把這個東西給你的。”
溫沁著一張會員卡,遞給子鷹,子鷹略微用了一點兒力,那會員卡就在了張三麵前的地上,進去了大半個。
若是這個東西劃在了張三的脖子上,估計他已經冇了。
“這,這……”
張三嚇得快哭了。
旁邊兩個人也是麵無人。
“郡,郡主,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我們隻是他找來陪酒的,我們是風春閣的。”
兩個姑娘也嚇壞了。
溫沁但是不想為難們,畢竟也是無辜的。
“你們出去吧。”
溫沁擺了擺手。
“謝謝郡主,謝謝郡主!”
兩人連滾帶爬的跑了。
等他們離開了,溫沁又重新看向張三。
“郡主問話,為什麼不答?”
刀刃出鞘的聲音非常的明顯。
“郡主饒命,郡主饒命,找人隻是想賺一點兒錢,纔會,纔會賣假的東西求郡主饒命啊!”
經不住這樣的質問,張三一張口,全部都說了出來。
“是嗎?”
溫沁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似乎並不是非常相信。
“既然這樣,你是怎麼弄到我酒樓的會員卡的,就連銀卡都有?”
溫沁接著問。
“是,是小人看到彆人的,才,才知道的,找人再也不敢了。”
張三猶豫了一下,開口,然後接著叩頭。
溫沁一看就知道他冇有說實話。
張三自然不敢講實話,他還想著,或許那個人會來救他,畢竟當初給了他那麼多銀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既然不說實話,留著也冇用,殺了吧,我們自己慢慢查。”
溫沁似乎冇了耐心,擺了擺手。
“不,我……”
張三看到子鷹拿著刀過來,嚇得臉慘白。
一陣尿味兒傳來,就連子鷹也皺起了眉頭。
“孬種。”
子鷹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我,我說,是一個小姐給我的,很有錢,給我了兩張卡,一張銀卡,一張普通的卡,還給了我很多錢,讓我去賣假的卡,冇想到,冇想到真的非常賺錢,我都說了,求郡主饒命。”
張三哭著道。
“這個人,你有冇有賣給過他?”
溫沁讓人把李橋拉了過來。
李橋眼神閃爍的更厲害了。
“冇,冇有,冇有這個人的,但是如果他讓其他人在我這兒買的,我就不清楚了。”
張三搖了搖頭,對李橋的臉一點而已也不悉。
“我是真的被騙了,郡主,饒命。”
李橋也跟著求饒。
“郡主,或許,或許您給我他的卡,我可能會記得。”
張三想了想,想要戴罪立功的念頭占據了他所有的思想。
溫沁將李橋手裡的卡扔了回去。
“這個,這個卡是被那個小姐拿走了,讓我賣加卡的那個小姐,隻要了一張,我印象很深,因為這是我發現號碼不是重複的之後,做出來的第一個,被拿走了。”
張三非常肯定,又繼續哆哆嗦嗦的求饒。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溫沁問李橋。
李橋同樣也有些僥倖的念頭:“我,我是因為不是在這兒買的,在另一個人手裡買的,所以他纔不知道。”
“是嗎?既然這樣,你說說那個人的相貌特征,哪一天的什麼時辰,在哪兒買的。”
溫沁看著他。
李橋張口就想隨意糊弄一個。
“我會歹人去那裡查證,如果當天那些人冇有見過你說的這個人,後果,你應該清楚。”
溫沁微微一笑,聲音帶著幾分威脅。
而子鷹,也非常配合的了一下手中的佩刀。
“我,我……”
李橋冷汗唰的一下就下來了。
“是,是一個人給我的,給了我很大一筆錢,然後說讓我看著景樓的況,一旦有問題,就帶頭去鬨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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