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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暴力》第八百零八章 預測

“新世紀最有可能全線進攻空空山。”鬥星忽然說道。

天火點頭道:“這個可能確實最大。”

他不用解釋,沙盤就在那裡擺著,地形大家一目瞭然,這個地方一旦失守,新世紀的獲益將會達到最大化。

“最有可能的不是那裡,而是石條山!”大藏終於開口了。

“呃?”衆人齊齊的扭頭,臉上全是驚訝之

石條山位於瑪瑙河盡頭,它並不是一座山,而是一片山地,這個地方怪就怪在山並不陡峭,但從高空去,每座山都呈現十字架形狀,八座大山併兩列,公路從南部森林裡鑽出來,越過架在瑪瑙河上的鋼鐵大橋,再從兩列大山的隙中通過。

若說新世紀大軍想從這裡通過,其難度比通過中央的老虎山都還大。

天火沉著道:“這個地方也有我銳的一萬人馬,而且三大分部不銳在那裡駐守,關鍵是還有我英團的人,另外那裡還佈置了大量的炮臺、地雷、陷阱,共計3000多把步槍,400多個狙擊手,我也知道公路重要,所以石條山我不敢大意,後續的隊伍隨時可以跟上堵。”

這番話說完,大家再度把目落向大藏。

大藏笑了笑,指著沙盤道:“現在東部地區局勢張,但實際上王艦隊和乘風艦隊再往前進攻的可能很小。”

“爲什麼呢?”花開茶扉不解。

大藏道:“因爲神弓坡的戰略意義不大,從曉月號到空空山,中途必經魔鬼山,這會導致運輸隊伍效率低下、行緩慢,要知道顧曉月在金玫瑰幹了9年,最擅長的就是厲行節約、打細算。絕不會造這種資源上的鋪張浪費,如此大費周章的拿下空空山,換來的只是全線的結果。這不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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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星皺眉道:“你的意思是?”

大藏點點頭:“我在想東部的敵人只是顧曉月想牽制我們北面的總部而已,他們佔領了天弓港。就已經完了任務,主力再去打空空山,那就是棄之可惜,食之無味的肋而已。”

衆人沒有說話,但一個個均是沉思的神,顯然大藏列的這個理由雖然有理,但還不至於能夠完全說服大家。

大藏又指向石條山:“這裡就完全不同了,這個地方被拿下。新世紀就霸佔住了公路,運輸線就變得高效暢通,同時,你們只看到了陸地,沒有看到新世紀在海上龐大的艦隊羣可以著島嶼進行近海繞行,海陸兩路同時近暗影港。”

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

大藏搖搖頭:“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這還不是?”執筆畫眉也吃驚了。

大藏的手指指向石條山後面西北方向3公里的一個標記道:“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你們銳倉庫一類的地方。”

暗曾點點頭:“那兒城中城,我們規劃的時候是想把它打造爲一個易中心的,因爲在島上也有玩家要在野外修煉採集什麼的,然後返回城中城易或是購買補給。我們修築了基礎設施,以方便大家使用,同時我們的運輸、庫存、機械都存放在那個地方。相當於一箇中轉站,但行會戰提前了,現在只是我們的一據點。”

大藏道:“但是這個據點一定在爲前方輸送人員、炮火以及資。”

暗曾道:“對!”

大藏道:“新世紀倘若拿下石條山,不再沿公路朝正面的北方強攻,而是繞了個圈掉頭東進,一舉攻破你這個城中城,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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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曾皺眉道:“不能吧,這幾公里全是死地和天塹,能過來都不太可能。就算過來幾個高手又有什麼用呢?”

大藏一字字道:“新世紀若是繞行攻擊城中城,總部這邊與老虎山的運輸線就被切斷了。然後顧曉月選擇按兵不,不出五天時間。老虎山孤立無援,由於補給跟不上,那麼老虎山不攻自破,老虎山一破,空空山也堅守不了幾天,最多十天之,瑪瑙河防線全部崩潰,新世紀基本上就沒出什麼力,就把你們銳的幾萬銳全部滅了,而東部那邊還要選擇戰後撤,這個時候其實大家就已經沒什麼退路了,我們都被趕了絕境。”

衆人齊齊的震撼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新世紀這一戰簡直可以直接寫教科書,仗,就是這麼打的!謀,就是這樣玩的!人,就是他這麼教你做的!

關鍵是開戰這麼些天來,種種跡象加上顧曉月的行事風格,新世紀弄不好真是如大藏這樣猜想的在行

舉手道:“我有個問題,那就是不管新世紀是不是要這樣子搞,他們憑什麼認爲自己能拿下石條山?他們又能用什麼方法拿下石條山?”

大藏笑了:“我要是連這個都能猜出來話,那這仗就不用打了,顧曉月早就捲起鋪蓋滾回家了。”

指揮大廳裡頓時就是一陣鬨笑,氛圍立即輕鬆了不

天火沉聲道:“諸位,大家也看到了,我們的對手既然強大又狡猾,大家要多多向大藏會長學習。”

用力的點了點頭,目現在已不是欽佩那麼簡單了,甚至還有點仰慕的味道。

知道神之域大會長單多年,是衆多們心中的男神,不過男神會不會看上,那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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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一會就是接風晚宴,趁著吃飯之際能跟人家多聊上幾句也是有收穫的。

這個願在兩小時後就完全落空了,儘管是接風宴,但兩個老大滴酒不沾,天火吩咐馬如飛一定要陪好神之域的這八位名人,還破例允許他領著大家去不夜城娛樂。

而天火本人則是陪著大藏去了暗影港的鋼鐵大壩上散步,作爲同門師兄弟,兩人不但友誼深厚,而且這份友誼並沒有隨著彼此份的改變而變質。

此刻夜空晴朗、繁星滿天,空氣清新而溼潤,不再像上個月那麼冰冷而刺骨了,深冬即將過去,春天不遠了。

天火揹負著雙手,慢慢的行走著:“我們好象有很長時間沒見面了吧?”

他的口氣充滿了一愧疚,曾經是學徒時他就和大藏很好。

天火和大藏的關係跟追風和大藏的關係有質的不同,還在海棠仙子門下時,追風實在是太耀眼、太驕傲、太傑出了。

那個時候的追風相當自負,等閒看不起其他師兄弟,所以後來他落難了,其他師兄弟也沒誰理睬他。

而大藏初進師門的時候既誠實又潦倒,天火深表同,修煉的時候他總是帶著大藏,對大藏來說他就像個大哥一樣。

後來大藏突飛猛進,獲得師傅老人家的青睞,追風這纔對大藏另眼相看,而天火和大藏一直保持著那種淡淡的、淺淺的、君子之般的友誼。

再後來大家各自登上了大會長的寶座,雖然不變,但見面的時間得可憐,這次是銳有難,大藏居然出了這麼銳的人馬過來,天火激之餘也不免有些愧疚——誰知道大家會在這樣的場合下再見呢?

大藏笑道:“見不見的其實也不重要,我倒是希我們大家有一天能結伴去遊玩,一起退江湖。”

天火也笑了:“會有那麼一天的,我相信很快了。”

他輕輕嘆了口氣:“這兩年銳也走上正軌了,這個暗影島這次能守下來,我就決定讓暗曾接手,我去過幾年逍遙日子。”

大藏點點頭,但這個時候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可是這一次和以往都不同,你的對手十分強勁!”

天火道:“你是指顧曉月嗎?”

大藏向海上的點點燈火,表變得若有所思:“從揚帆港出來後這幾天我一直覺得很奇怪,顧曉月爲什麼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敢板你?我很不理解!”

天火笑了:“年輕人,有錢任而已。”

大藏道:“可不是你想象中的年輕人,也不是簡單的有錢任。”

天火停住了腳步,道:“我聽人提起過是新世紀裡面非常能幹的一位,在金玫瑰幹了九年,去年升他們總部爲核心人員,接替了陸衝雲爲大會長的。”

大藏道:“那你不知道的事可就多了。”

“哦?”天火好奇道,“說來聽聽。”

大藏道:“在金玫瑰裡一干就是9年不是爲了升上去,而是爲了把陸衝雲拉下馬,因爲陸衝雲多年前是男朋友,背叛了。”

“這……”天火聽得瞠目結舌,“這心機也太深了吧?”

大藏瞟了他一眼:“你現在覺得還是年輕人嗎?”

天火苦笑道:“想不到這種事你都知道。”

“我自然有我的路子。”大藏淡淡的迴應道,“老鄭退之後新世紀不斷,結果最終上臺了,怪就怪在這裡,上任後既不勵圖治、也不改革發展,偏偏朝你開炮,這是爲什麼?”

天火沉默著,道:“我也知道這次爭端,我們在大理上不太站得住腳。”

大藏道:“我這麼問吧,或者說,顧曉月既然敢宣戰,的底氣在哪?底牌在哪?倚仗的究竟是什麼?”

(這長假一來就過得比上班還累,有可能更新不穩,祝大家新年快樂,閤家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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