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樂從兩隻‘魔爪’中逃,站起來,還是沒有周瑜高,氣勢卻不低:“周瑜阿姨,如果不是我說的那樣,那你爲什麼說‘氣死我了,我怎麼會遇到那麼一個臭男人,早知道遇到那種人,死了算了’,句句不離死的人,難道不會衝之下真的想著死嗎?”
終究是個孩子,有的時候,還是分不清楚大人生氣時候的言語上的發泄,和絕的時候真正對生命的毫不在乎。
蘇白朵坐在周瑜邊,據對這個閨的瞭解,周瑜啊,看命比看得什麼都重要,一個渣男哪裡就能打垮,現在的暫時難過,來源的是一直沒有遇上珍惜自己的男人,傷一下罷了。
周瑜被小可樂揭了老底,不好意思了,卻一下子轉過,抱住了蘇白朵,然後埋頭說:“白朵,嗚嗚,留我住一晚吧,我住你家幾天的原因不是爲了療商。”
蘇白朵就困了,不是療傷,躲這裡幾天,以前可都是來了晚上就會回家的啊。
而小可樂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樣子,蘇白朵就更加不解了。
周瑜舉起雙手,投降狀,一下子老實:“我的好姐姐,我都招了,那男人我當然不會放在心上,渣渣我爲什麼要爲他傷心難過,我早就想通了,要吃好喝好睡好,然後將自己養得好好的,過得比他好。可是我白天回家了一趟,又回來了。”
蘇白朵覺得這麼說,肯定沒什麼好事,一定是……蠢事。
兩個人做姐妹以來,做的蠢事還麼。
“爲什麼回來。”蘇白朵問。
周瑜擡頭,攪著兩小手指,弱弱地說:“我家裡的鑰匙被我給鎖家裡了。”
“備用鑰匙呢?”
“被我掛在了那個渣男送的狗鏈子上了。”
蘇白朵急了:“那狗鏈子呢?”
“狗也是他送的啊,我將狗和狗鏈子一囊全讓快遞給他速遞過去了。”周瑜懊惱地說。
蘇白朵額,也沒有辦法了。
周瑜像一隻八
爪魚,趴在沙發上,爲家裡的鑰匙煩惱得半死不活,總不可能去問那個渣男要鑰匙吧。
偏偏心有不甘把門給撬壞,總之就是各種想法一擁而上,卻沒有一個是覺得讓自己能夠做出來舒心的。
“除了撬鎖,真的,周瑜,沒有別的辦法了。”蘇白朵對這種把備用鑰匙送給了前渣男友的行爲,表示深刻的同,同時不忘好姐妹地損一下,“智商堪憂啊,周瑜。”
損歸損,還是擔心一些實際可能發生的事,蘇白朵對周瑜說:“你必須換掉,渣渣這種生裡面的敗類,你是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出什麼事來,要是他哪一天想吃回頭草,又來找你是小事,他倘若拿著鑰匙,做壞事,到時候你一個人在家怎麼辦。”
周瑜腦瓜子運轉起來,蘇白朵覺得周瑜平常最明的思維都用去開的那家茶餐廳了。
“好了,別想了。”蘇白朵勸道,“對了,周瑜,我已經聯繫好了兒園,明天我可能請不了假帶可樂去學校。”
說完,蘇白朵還朝周瑜使了一記眼神,周瑜稍稍瞧了瞧不遠正在玩機人的小可樂。
立刻領悟,蘇白朵是怕在公然的地方,帶著小可樂會被霍家的人看見,尤其是霍擎,最近霍擎可和蘇白朵走得太近。
“至於你家裡的鑰匙問題,我的建議是換掉門,或者換掉鎖,如果你覺得可行的話,我明天就去找人理這件事,你幫我帶孩子去報道就可以。”
周瑜仰天長嘆一聲,然後低下頭,認命:“只能這樣了,如果可以,你最好幫我找一箇中介。”
蘇白朵站起來,收拾客廳的垃圾,然後問:“找中介做什麼?”
“賣房子啊。”周瑜說得很乾脆。
但是當初買這房子的時候,有多麼艱難,只有清楚周瑜吃了多苦。
“爲什麼,你不是平常喜歡這房子喜歡得,時常宅在家裡就是爲了不和你的房子分開嗎。”蘇白朵著一大袋的垃圾搖搖頭說,“垃圾扔進垃圾桶,
小可樂都知道的事周瑜你怎麼到現在都不記著呢,難怪你那麼好的房子還有小強出沒。”
整理好之後,蘇白朵鬆了一口氣,說:“我看啊,房子的中介你也別想那麼多了,換了鎖就夠了,你啊,就是最近太張兮兮了,就算防著渣男再度出現,也沒那種必要。”
蘇白朵回想著,滿是慨地說了一句:“有的時候有心躲,無論何,對方都找不到你,然而,你自己不想躲的時候,不用對方找你,你自己都有可能會找上門。”
“你和他就是這樣?”周瑜瞧著小可樂已經開始拼圖了,小小聲問。
蘇白朵點頭:“是啊,所以,放輕鬆一點,該預防的我們預防,不該杞人憂天的時候也不要想多了。”
……
黑的寶馬,坐著的男人轉著手裡的兩顆彩球,外面站著的人正過車牀的一隙,和裡頭講訴外面的狀況。
“快說,是誰指使你引騙蘇白朵的人去BEL酒吧的?”
對反很,還用囂張的眼神一直回著車子的這頭,最後挑釁地笑了笑。
還沒有收攏笑意,結果就被旁邊文化的,踢到在地。
“我發現你的不吃,喜歡吃的。”問話的男人,見地上的男人死死地扣住,“你到底說不說,不說的話,今天你這隻手就廢了。”
“沒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想這麼做,就做了。”地上的一點都不怕對方的威脅,無論如何都不肯說。
之前問話的人,朝邊招手,換了一個人制地上的人,他走向車子,對車子怕個站著的人說:“李助理,他不吃,像是專門被人培訓了,目前找不到他致命的弱點,得不到真相。”
李臻原擺手,收到示意的人,走到一邊。
李臻原對著車裡的男人,道了一句:“霍總,你覺得還要查下去嗎?”
“查,越是查不到,越要查。”兩球相撞,發出砰的聲音,霍擎的閃亮的目從車窗隙中傳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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