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如期而至,疲倦了一天的終于得到釋放,在這座偌大的城市里,夜晚給了我們無盡的孤寂,也讓我們肆意的放縱,或許只有夜晚,才會釋放最真實的自己,在真實中痛苦,在真實中樂,在真實中無力的看著青春一點點淹沒在歲月的奔流中……
因為樂瑤的關系,陳景明的那輛A4,這幾天便了我的私車,結束了和羅本的通話之后,我便驅車去酒店接了樂瑤,然后馬不停蹄的駛向了CC的那間“空城里音樂主題餐廳”。
在我們到達后,羅本也背著我的吉他,騎著他的那輛改裝過的賽道托車出現在那個巷子的口。
停好車后,我和樂瑤一前一后從車上走了下來,樂瑤見到羅本很是高興,老遠就和他打起了招呼。
兩人走近,羅本手搭在樂瑤的肩上,開著玩笑說道:“樂大腕,好久不見了!”
樂瑤并不介意羅本和勾肩搭背的行為,看了看他后的吉他問道:“羅大腕,今天晚上是準備開金口了麼?”
“這把是昭的吉他。”
樂瑤又看著我問道:“待會兒打算即興來幾首嗎?”
我點了點頭,道:“嗯,很久沒在CC的餐廳里唱過歌了,懷念以前在這里駐唱的日子。”
“怎麼聽見懷念這個字眼,我就覺得酸呢?”羅本說道。
樂瑤附和道:“因為懷念可恥,咱倆可都是抬頭向前看的人,是吧,羅本?”
羅本點頭:“有道理,就只剩下昭還時不時的愿可恥,也得回頭看看。”
我笑了笑,此刻羅本與樂瑤一唱一和著對我的調侃,更像是一種掩飾和逃避,但我不會拆穿,他在人前偽裝的再完,可夜深人靜時,所有為了掩飾而涂抹上的偽裝,依舊會被全部被撕裂,因為夜最不喜歡裝比的人。
三個人一邊說笑,一邊穿過那條幽暗的小巷向CC的餐廳走去。
推開餐廳的門,先傳來的依舊是CC悉的歌聲,這次唱的是一首許巍的《時》,唱的很投,甚至沒有發現我們三人的到來。
我們沒有打擾CC,只是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然后聆聽這首讓我們有許多慨的《時》。
當CC唱到那句“你是記憶中最的春天,是我難以再回去的昨天”時,我和羅本幾乎同時從煙盒里出一支煙點上,我不知道此時羅本是什麼心,但我心中卻充滿那些關于過去的懷念,恨不能再回到那個春天,縱跳進的河流中,一直游到的盡頭……
掌聲斷斷續續的響起,我這才意識到那首《時》已經在時的悄然流逝中唱完,抬起頭看向小舞臺上的CC,已經放下了吉他,幾乎在同一時間發現了我們的到來,眼神中充滿驚喜,當然的驚喜源于羅本,與我和樂瑤無關。
CC帶著笑容向我們走來,同時招呼服務員給我們拿酒和菜單。
對于CC的到來,羅本并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依舊叼著煙,給吉他調著音。
CC在羅本的邊站著,許久才說道:“好久不見了,羅本。”
“坐吧,一起喝幾杯。”羅本說著給CC讓出了空間,可語氣平淡的沒有一。
CC點了點頭在羅本邊坐下,也點上一支煙向羅本問道:“最近過的好嗎?”
“好的。”
對于羅本應付式的回答,CC一臉無奈,可羅本對一直如此,是沒有一點辦法,隨后陷到沉默中。
服務員先將酒和飲料送了上來,各自將杯中倒滿,我們三人拋開羅本聊了起來。
CC彈了彈手中的煙灰向我問道:“昭,今天怎麼沒帶你朋友一起來玩玩。”
我愣了愣才回答,道:“忙的,整天忙。”
話音剛落,邊的樂瑤和羅本同時向我問道:“你有朋友了嗎?”
這個時候我倒有點后悔那天和CC說米彩是自己的朋友,可人一向有慣思維,我在方圓、簡薇他們面前以“朋友”的份介紹米彩,便也延續著介紹給了CC。
“算吧。”我敷衍著回了一句。
羅本倒是對我有朋友的事看的很淡,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沒再追問,而邊的樂瑤卻興致很高的追問道:“是誰啊,昭?”
“你見過的。”我說著端起酒杯示意樂瑤喝一個,企圖轉移的注意力。
樂瑤卻不理會我,想了一會兒,說道:“就是那個上次在派出所幫你罰金的人?”
“你猜。”我說著拿起被羅本調好音的吉他向對面的小舞臺走去,卻是畏懼樂瑤會沒完沒了的問下去。
我剛在舞臺的椅子上坐下,羅本也隨我站在了舞臺上,兩人對視一眼,各自無奈,我是害怕樂瑤的追問,羅本是害怕和CC相對。
羅本和音響師又要了一支麥,隨后對后的樂隊說道:“來首黑豹樂隊的dontbreakmyheart。”
樂隊找準音后向我們示意,我和羅本做了個OK的手勢,隨后閉上眼睛,陶醉在歌曲的前奏中。
整首歌我都非常投一直閉著眼睛,直到尾聲時才睜開,下意識的向我們剛剛坐的座位看過去,竟發現米彩不知道什麼來到餐廳,正和CC坐在一起,給我和羅本鼓掌,而吃客們的目也隨之聚集到們那邊。
一個就已經非常難得,此刻米彩、樂瑤和CC三人坐在一起,自然無限放大了效應,吸引著吃客們的目,可我卻在這種效應下一陣陣心慌,生怕CC將米彩以我朋友的份介紹給樂瑤,隨后米彩很不給面子的拆穿,那我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我將吉他遞給羅本,示意他繼續,自己匆忙走下了臺,來到三個人的邊,剛準備開口,樂瑤卻對我說道:“我去接你的檔,好久沒和羅大腕一起合作過了。”說完向小舞臺走去。
我在米彩邊坐下,趁著CC的注意力在舞臺上,低聲音問米彩:“你怎麼找到這兒來了,我不是已經答應你,有空就去幫你清理掉那些該死的蟑螂了嗎?干嘛這麼急!”
米彩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我,許久問道:“你覺得我是來找你的嗎?”
我這才意識到于張中的自己是多麼的自作多,記得上次米彩和我說過很喜歡CC的這間餐廳,那麼自然會來吃飯消費,所以今天純粹是巧遇。
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我厚著臉皮向米彩問道:“剛剛我唱的那首dontbreakmyheart不錯的吧?”
“你邊的那個男人唱的很贊,沒關注你。”米彩和我說話,卻托著下看著臺上的羅本,似乎很期待羅本的下一首歌。
我捂住口,扭曲著臉做了個疼痛的表說道:“Oh,dear,我的心太痛了,我可是你的男朋友,你不能這麼對我,我的心碎了!”
“無聊。”
米彩的態度讓我心中暗松一口氣,如果很不給面子的拆穿我,就絕對不會只是一句“無聊”這麼簡單了。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啤酒,隨即也將注意力放在小舞臺上,等待著樂瑤和羅本的合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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