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牧場的牧草果然養畜,獵足足裡有五六斤重,嘟嘟的。
徐曉宇走過去撿起來,角出了微笑,今天中午要有口福嘍!
騎著瑞琪,回到了別墅時,看到飛鼠小米正在窗子上,往屋子裡張,顯然它是想進去。也不知它一上午的時間,跑到哪裡鬼混去了。
小米看到徐曉宇,急忙從窗子上蹦下來,它應該是在自然界見慣了弱強食的場景,也不畏懼徐曉宇手中的死兔子,‘嘎唧嘎唧’地喚著,彷彿在說:“我了,我了,我要吃東西。”
徐曉宇自然知道它要幹嗎,到空間裡摘了幾個番茄,把呱噪的它打發到一邊,開始理兔子。
這活兒他隔了十幾年沒幹過了,手有些生,費了些勁纔將兔子弄好。皮臟什麼的,挖了個坑埋起來,免得被安琳娜回來後看到。
理乾淨的兔子,還有大概四斤左右重,徐曉宇打算弄兩個菜,一個燉兔,一個紅燒兔。
爲了把兩道兔儘可能弄得香噴噴的,讓安琳娜迷上它的味道,從而摒棄那屬兔不吃兔、還不準邊的人吃兔的荒謬離奇扯淡思想觀念,徐曉宇又認真地翻了翻《饕餮魔廚》相關的幾頁,之後又把空間裡的辣椒、姜、蔥、蒜,各摘了不出來!
甚至還採了顆白菜,剝了十幾片,用來作佐菜。
洗好切好,把燉兔搭配好各種佐菜佐料,裝進鍋裡,倒上空間水,放在竈上,文火慢慢燉著。
看了下時間,估計老約翰安琳娜應該還要些時間才能回來,徐曉宇便不急做那道紅燒兔,正要進空間裡播種時,手機響了,是老約翰打過來的。
“徐,安琳娜在試間試服,我好不容易纔逮到時間打電話給你。”老約翰期待的聲音傳了過來:“怎麼樣,你有沒有想辦法弄到兔子?”
“你知道嗎約翰,剛剛我又到樹林裡去轉了一圈。”徐曉宇調笑道:“結果你猜怎麼著?”
“是不是你今天走大運,又有隻兔子撞暈了?”老約翰在那邊沒好氣地道,他可不傻,同樣的事,能忽悠他一次或一時,不可能忽悠他多次或多時。
聽他這語氣,徐曉宇就知道老約翰醒悟過來了,笑了笑道:“很不好意思,這一次你猜錯了。”
老約翰聞言一愣,他還以爲徐曉宇個沒良心的傢伙,又要拿‘守株待兔’來忽悠自己呢,說道:“那是什麼樣一個況?”
徐曉宇沒再逗他,實話實說道:“我今天早上的時候,在吉姆那裡拿了把弓弩,我不久前用它了一隻,五六斤重呢!”
“那兔子真夠的!”老約翰喜悅地道:“那你現在手做了沒有?”
“不知道你們哪個時候回來,還沒手。”
“我們大概再過一個半鍾,便能回來。”
“行,那我一個鐘後下廚。”
“徐,以後咱們在金山牧場能不能吃兔,真的就全看你的了!”老約翰凝重地道。
“我辦事,你放心。”徐曉宇笑道。
“你辦事,我放心!”老約翰點了點頭,小聲道:“安琳娜試好服出來了,哦,那服穿在上,真稽,就跟馬戲團的小丑似的,我得趕過去跟說說,免得讓那個賣服的黑妞兒給哄了……先不跟你說了,回頭見。”
“回頭見。”
徐曉宇笑著掛了電話,閃進空間裡,給空地播種各種蔬菜種子,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出來圍兜一系,把燉兔的火調大了,開始正式做那道紅燒兔。
到此刻爲止,他的廚藝絕對是大師級別的。
只見立於爐竈前、手裡拿著鍋鏟的他,目烔烔,氣定神閒,氣壯山河,給人一種竹在、一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一切皆在他掌控中的覺!
拋鍋,翻鏟,不斷地添各種佐菜,各種佐料,他的每一個作,嫺得就像呼吸一樣,觀賞、藝十足,讓人賞心悅目!
沒花費多的時間,一道濃香無比的紅燒兔,便新鮮火熱出爐了。
紅燒兔的這子香味,非常非常之人,鑽進人的鼻孔裡,強烈地刺激著人的嗅覺神經,瘋狂地刺激著人的味覺,人涎垂三千尺!
若是聞到這香味,卻不能吃到,哦,應該是不能大塊朵頤,吃個痛快,那將是一件極其折磨人的事!
就算徐曉宇是這道菜的做者,就算他這段時間沒吃空間出品的蔬菜,他也是口水狂吞!
徐曉宇把菜盛出來後,什麼都不管了,用手直接抓了一塊黃燦燦油的兔,往裡一扔!
舌尖味蕾剛一到兔,徐曉宇便忍不住一哆嗦,差點沒被牙齒給咬到。
這紅燒兔的味道,又香、又、又、又脆,還夾有甘甜,真的太妙了!
徐曉宇邊著,邊暗暗琢磨,用什麼詞來形容合適呢?對,用大漢餃子館劉七的‘贊!很贊!超級贊!’來形容,絕對恰如其分!
徐曉宇實在是扛不住,吃完一塊又一塊,兩塊三塊四五塊,一連吃了十幾塊,他這才作罷。
了把,他不笑著自話自說道:“安琳娜啊安琳娜,如果你吃了這碗紅燒兔後,還能那麼氣堅定地說‘你是屬兔的,你和你最親近的人都不準吃兔’的話,那我就要向你致敬了!”
另一個竈上的燉兔,很快也好了,徐曉宇嚐了嚐,味道一樣的妙極。
他知道,之所以兩道兔的味道都那麼棒,自己的廚藝、空間菜、空間水,每一樣都很關鍵!
接下來,他又利索地炒了兩個普通的青菜,把四個碗端出去時,不遠傳來了汽車的轟鳴聲,車子旋即在別墅外嘎然而止,是老約翰和安琳娜回來了。
老約翰一下車,便仿若被人施了定法般,呆住了。
而安琳娜的反應與他截然相反,使勁地吸著鼻子,激得直嚷嚷道:“徐,你做的什麼好吃的,怎麼這麼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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