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這孩子啊,我哪裡有那麼好?”
滕俊策的抹了一般甜,哄得石未遠的媽媽笑起來。
石未遠聽得直接冷汗了。靠了,滕俊策這是在幹什麼?那麼賣力地結老太太,居心何在?
真想敲著滕俊策的腦殼告訴他:喂,不要演戲演過火了!你現在已經對合約完得很好了!
趙恆看出來了,滕俊策今天是專門給石未遠母找面子來了,他腦子轉悠得極快,馬上就分析清楚了目前的利弊關係,含著一臉卑劣的笑,又遞過去一杯茶,“滕爺,您喝茶。”
滕俊策照例大大方方地接過去,擡眼看著石未遠,“來,老婆,你是我滕家的長孫媳,今後是我們家的掌權者,是我們滕家的財政部長,這杯茶我敬給你。”
趙恆和他那幾個孩子全都僵在那裡。
滕大爺方纔說什麼?
他要將財政大權給未遠?
天哪!!!!
石未遠滿不在乎,輕輕一笑,纖纖玉指過去接茶,捉邪地說,“爲滕家媳婦,看來將來的事業還很任重而道遠啊,好吧,照你剛纔說的,我確實也該喝杯辛苦茶。”
衆目睽睽之下,石未遠不卑不地喝下去幾口茶,評價,“哎呀,這什麼茶啊,味道真淡。”
滕俊策輕笑著說,“白茶就是這樣的啊,清淺,口味清新。”
兩個人在衆人跟前大肆秀恩,毫不避諱地眉目傳,只不過他們都不曉得,這兩個人的做戲中,一人是真實意,一人是真戲假作。
突然,一直沒有撈著坐下的石未遠的二姐,小聲嘀咕道,“哼,老的是個老狐貍,小的又是個小狐貍。”
的話,聲音雖然不響,卻偏偏如同金屬利,字字清晰地灌每個人的耳朵裡,石未遠的媽媽當下就紅了臉,眼睛裡還含了淚水,咬著脣低下了頭。
石未遠雙目猛然一瞪,正要發作,滕俊策卻從手裡接過去茶,依舊笑著,“這白茶你既然喝不慣,那就丟了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好茶。”
嘩啦——
滕俊策連看都不看,揚手一潑……
“啊!”石未遠的二姐一聲尖傳來,滿臉滿全都是溼淋淋的熱茶,雙手捂著臉驚著。
趙恆一直都疼他的幾個親生孩子,馬上就站了起來,卻聽到滕俊策輕描淡寫地說,“趙總,這麼俗、低賤的傭人,你不該留著,太顯你檔次低了,賤的人,該轟出去。”
滕俊策直接罵石未遠的二姐是低賤的傭人!
哈哈……石未遠看著曾經百般欺凌們娘倆的那個惡毒的二姐,突然很想大聲笑出來。
想不到,滕俊策惡劣起來,如此駭人。
趙恆一張臉皮痙攣著,看了幾眼嗚嗚哭泣的二兒,只得咬牙說,“哭什麼哭,擾人興致,還不滾出去!”
“嗚嗚嗚……”石未遠的二姐,那位曾經不可一世的二大小姐,就這樣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
這下子,滿屋子人,從傭人到小孩子,都曉得了這位新姑爺的厲害,也都明白了,新姑爺是清涼涼地向著那娘倆的。
晚餐時,餐桌上自然就了一位二小姐。
滕俊策坐在主賓的位置上,倒也不謙讓,只不過,他吃飯時,非常照顧石未遠和媽媽,那張秀的臉,簡直就像是魔師,剛剛對著石未遠還溫得彷彿一朵花,這一秒轉過來面對趙恆時,就變了冰川。
一頓飯吃得趙恆冷汗涔涔。
趙恆去看石未遠。哼,這個小拖油瓶,小時候看著很單薄很一般的小丫頭,真想不到,長大了竟然會長得如此盈,那雙眼睛很隨母親,笑或者不笑時,都一樣深盞盞,讓男人看了心難耐的,確實是一個很能夠勾引男人的最佳利。連滕家大爺都被降伏了!
這次聯姻本來是該讓二兒嫁過去的,可是多知道滕大爺眷甚多,對不專,嫁過去兒就等於賣給了白眼狼,那才臨時改了石未遠這個拖油瓶,誰想到……浪子也會回頭嗎?這不等於讓石未遠這個丫頭白白撿了個大便宜嗎?
吃過飯,趙恆邀請滕俊策到書房裡去談談男人的話題,石未遠就陪著媽媽聊天。
“未遠啊,我看俊策對你很有心的,他很喜歡你吧?”
老太太笑瞇瞇的,用手輕輕著石未遠的手背。
“是嗎?沒覺出來啊,他就是那種對哪個人都很周到的男人。”石未遠撇撇,不以爲意。
從外面走進來的一個人接過去話茬說,“我看也是。滕大爺那是誰?他哪個月不上娛樂報刊?單單是和他傳出來有緋聞的明星有多了?未遠妹妹啊,不是姐姐說你,你也好好地管管你老公,不要讓他在外面頻繁的沾花惹草,怎麼說,他現在也是有家庭的人了,即便沾惹,也不要總是鬧得滿城風雨,盡人皆知。這樣子,對你不好看,對我們趙家也不好啊。”
石未遠媽媽的臉,頓時蒼白如紙,手在微微抖。
石未遠覺到了,輕輕回拍一下母親的手,轉臉看向大姐,這位嫁給吳家大爺的婦,臉上正噙著一抹歹毒的笑。
“大姐,我可沒有你幸運,能夠嫁給一個那麼你的好老公,你看姐夫多好,即便在外面弄出來了私生子,都瞞得滴水不的,多給你照顧面子啊。”
石未遠那張也不是吃素的,笑著,就狠狠回擊了大姐。
趙家起名字是按照“富貴榮華”來起的,石未遠那個大哥,趙富貴,雖然很惡俗,卻充分顯示了趙恆貪財的心態。大姐趙榮,二姐趙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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