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宋飛羽本就是個殘忍狠辣之人,手里頭有過許多條人命,并不會被底下那修羅場一般的腥畫面嚇破了膽,而且他有一頭七階異作為依仗,對上肖,他有恃無恐。
“到我了?你確定有這個本事?”
宋飛羽冷冷一笑,下一秒,窮奇在他一聲令下自空中快速向下沖去。
一狂風從天而降,地面上沙塵飛揚,那些殘缺不堪的尸也有很多被掀飛到了很遠的地方。
窮奇張著闊,著森森獠牙,向肖惡狠狠的撲去,同時兩只壯有力的前爪也向肖抓去,黑亮、鋒利的爪子呈倒鉤狀,尖銳無比,寒閃爍,一旦嵌進皮里,就能鎖住皮,讓人越掙扎就越是痛苦。
面對這頭如公象般的龐大異,肖面如水,只出右手手掌向前推出,浩瀚的真元力形了無形的防護罩。
“轟~”
窮奇沖擊在自肖手掌洶涌而出的真元力上,發出一聲震耳的巨響,鋪在地面上的石板掀飛起來,再在空中碎,肆掠的力量向四周翻滾。
“以一己之力就抵擋住了窮奇的沖擊,這……這……”
“可怕的家伙,他到底是什麼修為?”
“他年紀應該也就二十五六吧,怎麼覺修為像是高深莫測,對手越強他便越強?”
遠遠觀的百姓群眾無不駭然失,為斯坦城人,他們再清楚不過窮奇的威力,全力沖擊之下,一所府邸會被瞬間擊垮廢墟,而且據說宋家人喂養窮奇的方式非常殘忍,以不聽話的奴仆作為它的口糧,而且還是把活著的奴仆推窮奇的囚籠,被活生生的吃掉。
“傻子,你給我去死!!!”
窮奇背上的宋飛羽怒不可遏,手里的長刀迎著肖的眼睛刺了過來。
只可惜,他的長刀再快再猛,也無法穿肖的真元力防護,直接就被定在了中途,刀尖在離肖還有二十公分距離便再也無法前進分毫。
肖神冷肅,龍刀砍下。
窮奇發出一聲響徹天地的慘,因為它的左翼被肖給活生生砍了下來,大片的水灑落而出。
與此同時,宋飛羽只覺左臂傳來了一陣劇痛,下意識的低頭一看,整個人便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左手臂已經離了他的,肖剛才一刀,不僅砍斷了窮奇的左翼,還把他的左臂給砍了下來,水正從斷臂茲而出。
“啊……”
劇烈的疼痛鋪天蓋地的席卷,宋飛羽慘著,悲嚎著,連右手拿著的刀也掉落在地。
肖手一探,揪住他的領,然后再一腳踹在窮奇的上。
“嘭~”
滿含真元力的一腳,裹挾著恐怖的發力,那龐大如公象的窮奇毫無異尊嚴的向后急速飛去,幾乎是著地面平行砸出。
“轟轟轟~”
聽憑它連續撞毀了三座建筑,最終淹沒在了滾滾沙塵和石當中。
“他鴨媽的,好一只大力金剛啊!”鴨皇不發出了慨。
而那些遠遠觀的百姓群眾則是瞠目結舌,只覺一涼氣從天靈蓋灌輸而下直達腳底,最后整個軀一片冰涼,那可是一頭七階異啊,竟然就這麼給一腳踢飛了,那個家伙究竟是什麼人啊?
此時此刻,宋飛羽已經被肖揪住領提在了半空中。
知到肖上那滔天的殺氣,宋飛羽嚇得面慘白:“放開我,快放開我!”
“放開你?”
肖嗤笑一聲,“不好意思,我說過,你們都得死!”
在小孩和其母親的尸被扔到面前的時候,他就已經立起了屠刀。
“我是宋家的主,你……你要敢殺我,我爹和家族里的元老就算追到天邊也會把你千刀萬剮為我報仇,還有我在丹會宗的外公,他要是知道我被人殺了,也決計不會饒恕你,肯定會把你丟進丹爐里活活煉丹藥……”宋飛羽把自己的家底和依仗全給說出來, 眼前這個家伙真是殺紅了眼,他毫不懷疑肖會沒有膽子殺他。
“你們在丹會宗竟然也有人?”
肖遲疑了片刻,畢竟他要去丹會宗使用傳送陣,這確實讓他有一顧忌,可很快便恍然,能在斯坦城作威作福的,自然是有些后臺的,在丹會宗有人就再正常不過了。
宋飛羽以為肖是害怕了,連斷臂的痛楚都暫時覺不到了,他高傲的抬起頭,得意的道:“當然,我外公是丹會宗的長老,在丹會宗有著舉足輕重的話語權。”緩了緩,接著說道,“這樣,本看你修為不弱,要不就加我們宋家,為我們宋家效力,只要你加我們宋家,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這當然是緩兵之計,肖砍斷了他的手臂,他只會用歹毒十倍百倍的法子來報復肖,怎麼可能調解。
肖看到他笑容底下藏的冷意,知道他是在誆騙自己。
“為你們宋家效力?”
肖譏嘲一笑,“宋家在我眼里什麼也不是,別說宋家,丹會宗在我眼里也什麼都不是!”
“天殺的小子又在裝了!”
鴨皇小聲嘀咕,雖然上這麼說,可它卻知道,肖并不是在裝,而是真的有這個囂張狂妄的資本,放眼整個境,恐怕沒有幾個人會是肖的對手,要真想滅掉一個門派,那就是分分鐘的事。
“你……”
宋飛羽表凝固,咬牙齒瞪著肖。
肖已然不跟他廢話,刀一閃,浪翻涌,宋飛羽的另一只手臂也飛離了。
“啊……”
凄厲的慘聲猶如惡鬼在地獄刑,令人聽得頭皮發麻,那些遠遠觀的百姓群眾忍不住打寒。
肖把沒了雙臂的宋飛羽丟在了那小孩和其母親尸的旁邊,再步上前,龍刀緩緩高舉。
“不……不要……饒我一命……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宋飛羽真的怕了,瞳孔驟,眼里滿是恐懼,面對死亡,嚇得屎尿皆出。
肖面無表,手起刀落,“噗”的一聲斬斷了宋飛羽的腦袋,鮮噴濺,宋飛羽的無頭軀掙扎了片刻后便再也沒有了靜。
那些遠遠觀的百姓群眾心驚膽戰,所有人的腦海里只浮現兩個字: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