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不信這個邪，用真元力包裹住自己的手指，進那暗黑的‘無’中。

剛進去，一鉆心的劇痛便自指尖涌了上來，他電般的將手回，放于眼前一看，右手食指指尖模糊，像是放了濃酸里面浸泡過一樣，連指甲都被腐蝕得不樣子了。

“你個死撲街（gai），這下相信鴨皇爺爺說的話了吧。”鴨皇擺出一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的姿態，像是人手的鴨翅比出剪刀狀夾住雪茄煙狠狠的了幾口。

“說，該怎麼離開？”

肖直接揪住它的海軍服，將它提到了空中，他現在已經很沒耐了，覺被這只臭鴨子耍得團團轉。

“現在離開不了，必須等‘無’散去才行。”察覺到肖上有一森冷的戾氣，鴨皇不打了個冷。

“要等多久？”

肖聲音很冷，他本就心急要趕到境，現在卻要他在這里等，白白浪費時間，這種覺簡直像是有熊熊烈火在焚燒全。

“也就……也就十天半個月的時間吧。”

鴨皇眼珠子在眼眶打轉，忐忑不安的道，不過在看到肖的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它立即補充道，“這里是混沌空間，相對于外邊兩個世界來說，這里的時間是靜止的，無論在這里呆多久，對于外邊兩個世界來說都只是一眨眼的工夫。”

得到這個結果，肖才算稍微鎮定了些，松了手將鴨皇放回地面。

鴨皇是屁先著地，疼得它不住大罵：“天殺的小子，這麼對待長輩，你會遭天打雷劈的。”

肖懶得搭理它，徑直走到沙發前坐下，在面前的桌子上拿了一本雜志漫不經心的看起來。

……

……

等待‘無’散去的過程對于肖來說是無比漫長的，而且呆在這個封閉的空間里，他也越發到聒噪，只得以打坐閉目運功來度日。

這個敞亮的大廳里，有生活的一切必需品，食在一個巨大的冰箱里，冰箱里有類、飲料、水、蔬菜等，每隔一段時間，這冰箱里的東西會自填充，而在大廳的一角便是廚房，然后在另一角落是衛生間。

除了要經歷漫長的等待，肖還要面對一只話癆的臭鴨子。

鴨皇整天無所事事，興致來了有時候會下廚烹飪，有時候會拿著書人模狗樣的翹著二郎閱覽，有時候又像是在思考人生般背負鴨翅在大廳里來回走，鴨屁左右一扭一扭的，讓肖不止一次產生賞一腳的沖。

肖發現這只臭鴨還會的看片，當然，它看的片和人類不同，它看的是配的紀錄片，不就給它灌上了‘鴨’的名頭。

“這個大廳里的東西你是從哪里弄來的？”肖很好奇，這些都是現代化的設備。

“當然是本鴨的主人在原世界拿的，據說你們原世界污染得太嚴重，烏煙瘴氣，靈氣稀薄，居住在那里的人們都很不健康，壽命極短，本鴨說的對與不對？”鴨皇問道。

肖笑而不語，不過倒是認同這一點，確實，原世界的環境污染得太嚴重了，大氣污染、水污染、土壤污染、噪音污染、農藥污染、輻污染、熱污染等等，可以說生存的環境十分的惡劣。

“不過原世界也并不是沒有任何的可取之，畢竟科技有了發展嘛，這造出來的電腦本鴨就相當的喜歡，這電腦不僅可以用來看片，還能用來玩游戲、聽音樂、模仿主人的聲音，實在是優秀得太不像話了。”鴨皇坐在電腦面前，對電腦很是喜有加。

肖忍不住說道：“可惜你的電腦沒聯網，要是聯了網，你會發現更多有趣的東西。”

他瀏覽過這只臭鴨的電腦，存了很多的紀錄片，只有一部人類的電影，還是粵語版的，以至于這只臭鴨說話的時候總會冒出‘撲街（gai）’二字。

“所以本鴨想去見識見識外邊的世界啊！”鴨皇雙眼熾熱，帶著滿滿的期待。

“這才是你要跟我去境的真正原因吧？”肖戲謔的笑道。

“哎呦，不小心說了。”

鴨皇用鴨翅捂住鴨，隨即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怨道，“本鴨自出生到現在，都一直居住在這個大廳里，從未去過外邊， 雖然有五百多歲，可眼界連三歲孩都不如，小子，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帶上本鴨吧，本鴨保證不會拖你的后。”

“你不怕混沌主神回來后責罰你？”肖問道。

“責罰？不不不，他自己都懶去了域外旅行，本鴨一次懶有什麼不可。”

鴨皇這次是豁出去了，它想看看外邊的世界可不是一天兩天了，要不是沒有能力將空間撕開，它早就離開這個監獄似的地方了，“說起這個域外，本鴨就更加神往了，聽我主人說，這域外分外兩派，一派是武之極，另一派則是科技之極，我們這的境和原世界就有點兒像域外這兩派，境代表的是武之極，原世界代表的是科技之極。”

肖的表突然嚴肅起來：“武之極是什麼？科技之極又是什麼？你這只臭鴨講清楚一點。”

“怎麼說呢，本鴨就舉個例子來說明吧，人們想要在天空中飛行，要借助飛行吧，這就屬于科技之極，而不需要借助飛行，以自實力馭空飛行的，便屬于武之極，同樣的，用通訊實現千里聯絡，這也屬于科技之極，而不使用通訊，只用自傳音神功實現千里聯絡，這就是武之極的范疇。”

鴨皇叼著一只雪茄煙，吞云吐霧的道，“不管是武之極還是科技之極，他們都能達到相同的結果，而在域外，這兩派一直就屬于對立的，本鴨這麼講，你應該就清楚了吧。”

肖何止清楚，現在都懷疑這系統會不會就是科技之極所發明的東西了。

一派屬于繁衍到巔峰的武者，另一派屬于科技發展到極致的科學力量，所站的位置越高，便會發現自己所知道的越，他的腦海里，已經浮現出了一個龐大而又復雜的域外文明，相比于這個文明，他實在是太渺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