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朕要雪妃。”赫連宸很固執，不讓雪歌離去。

雪歌有些頭疼，沒想到會難得那麼嚴重，並沒有事前去準備備用的人，現在可怎麼是好，皇上又這麼糾纏著，皇上總該給他解決問題纔是。

這時，側目瞟到了若，像是哄小孩那樣，哄著赫連宸，“皇上，臣妾給你找個特別點的人好不好，可比臣妾好玩多了。”

“真的？”赫連宸疑的說。

雪歌猛點頭，“嗯嗯。”

“好，朕等著。”赫連宸鬆開手，讓雪歌離去。

雪歌深深鬆口氣，好在赫連宸是吃了五香散，現在那麼聽的話，不然要是以前的赫連宸，早就冷言讓滾蛋，而且沒有一點的憐惜。

真心喜歡現在的赫連宸。

完全的聽的話。

穿上服，雪歌走出屏風，若很擔心的上前，將茶遞給了雪歌，說：“娘娘，您沒事吧，奴婢去宣太醫吧。”聽到雪歌嘔吐的聲音，好像最近都是這個樣子。

雪歌點點頭，“嗯。”

若正想去宣太醫，卻被雪歌呼住了，“若，你讓其他的宮去宣太醫，你留下來。”

“……”若又倒了回來，不解的問：“不知道娘娘還有何吩咐……”

雪歌抿了一口茶，說：“你進去伺候皇上。”

若耳朵一陣嗡鳴，沒聽錯吧，竟然是要去伺候皇上，那是不是代表下一個被扔進井裡的人是，那麼努力再做著意願相違的事，換來的還是沒有好下場嗎？

撲通的跪在地上，“娘娘，是不是奴婢做錯了什麼，奴婢願意改，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求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眼淚都流了出來。

是個凡人，會怕死的。

雪歌將茶放到桌子上，笑了笑，將若扶起來，說：“只要你把皇上伺候得好好的，本宮自不會虧待你，別怕……”拉著若的手，將牽引到屏風後，說：“去吧，好好伺候皇上，日後，你跟本宮就以姐妹相稱……”

若很想拒絕，可本沒權利拒絕。

本不知道雪歌說的是真是假，即使是真的，可本不想爲皇上的人，見多了後宮妃子的爭鬥，只祈求能平平安安的在宮裡待夠年齡，然後被放出宮去。

很簡單。

可……就這樣被雪歌連拐帶騙的聳到了赫連宸的邊，赫連宸就像是嗅到了清新的味道，轉看到若的瞬間，兩眼發亮，就似是看到可口的獵，此刻迫不及待想要吃掉。

還沒等若反應過來，就一把將若抱在懷裡。

若不停的搖著頭，恐懼充斥著的心，也在抖，抿的不敢說什麼，可小手一直在拒絕著，特別是赫連宸嗅著的味道，就越是害怕。

回頭，只看到雪歌在對說：“好好伺候皇上，榮華富貴不了你。”

雪歌狠心的將若推給了皇上，頭也不回的走了，把還是子的若留給了赫連宸，任由他晚上怎麼折騰，只要若晚上沒被折騰得筋疲力盡，就會遵照承諾，給若榮華富貴，讓若伺候皇上，不會像其他的人丟進井裡。

可照想來，若可是過不了今夜。

要知道，大半個月，每天可是有好幾個人番伺候著皇上，今夜只有若一個人伺候著，怎麼可能過得了。

哈哈哈……

在雪歌走後，若在赫連宸的懷裡掙扎著，“不要，不要……娘娘，快救奴婢，奴婢以後會很聽話，很聽話……”

嘰嘰喳喳的小，猛然被赫連宸吻上，讓再沒有機會喊救命，囈語的聲音被堵了回去。

含著淚，“唔”

完全沒有反駁的能力，被赫連宸欺在下，承著第一次，青的第一次。而他托起的，對準下那紅小，慢慢，淺淺的一一，直至花慢慢的習慣它的存在，才更深的，狹小的空間把他巨大的**的包裹起來，他在的衝刺起來……

“啊……”若像是被撕裂了那樣，了出來，眼淚還掛著，原來第一次是那麼的痛。

至於赫連宸，這樣的覺，他很喜歡……這樣的覺，讓不理智的他，想起半個月前的那個晚上，他懷念的味道……

“凌夕……”大半個月來，第一次從赫連宸的裡喊出這個名字。

這一夜，就是在他懷念的味道里，一次又一次，一屋子的旖旎春。而他下的若，凌夕還是蘇暖暖是邊的丫鬟，代替著凌夕的味道，一次又一次的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