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會這樣——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尼克,尼克——”張琪在自己的辦公室怒吼著,他簡直沒辦法相信自己眼前所見到的一切,明明他是讓尼克去公布照片,讓王正澤病危的消息傳遍大街小巷,進而引起王氏企業的,結果怎麼就把自己頂上了風口浪尖呢?
尼克那個家伙到底是怎麼辦事的?
怎麼會把事搞現在這個樣子。
報紙上報道的容真真假假虛虛實實,那些記者寫的都跟真的一樣,雖然報紙上地沒有肯定的說王正澤就是被他害的,可是也是做出了一番分析,把矛頭指向了他。
張琪在辦公室里大聲的嚷著,沒有把尼克過來,卻是把藍天給了進來。
“喲,張副部長今天興致很好啊,大白天的在辦公室里做法呢?”藍天把手背在后面,一步一步的朝著張琪走過來,這是他第一次走進張琪的辦公室,辦公室的格局跟其他的辦公室都差不了多,但是張琪的辦公室裝飾得格外致一些,尤其是張琪坐的那張椅子,簡直就跟總裁辦公室里的那張椅子是一模一樣的,聽說這是他自己置辦的。
可見某人的心思真的是昭然若揭啊。
藏都藏不住了。
張琪并沒有坐在那張椅子上,他剛才是在休息區的沙發上看報紙才看到的消息,此刻他的辦公室里顯得有些狼狽,因為他剛才太生氣了,把自己的咖啡杯扔在了地上,里面的咖啡灑了一地。
藍天直接就走向了那張椅子,雖然在辦公桌后面,卻依舊格外顯得格外突兀,仿佛跟他這間辦公室里所有的裝飾都不一樣,是一個非常突出的存在。
藍天把手放在了那張椅子的椅背上,真皮座椅,上去的手就是不一樣,藍天拍了幾下,果然就跟總裁辦公室里的那張椅子是一模一樣的,從外形到質,大概都是出自同一個地方。
“張副部長這張椅子不錯呀,看起來正副部長還真是一個懂得的人啊……”藍天一番話說得格外意味深長,他甚至把尾音一直拖著,直到他的目緩緩的落在張琪的上,角揚起一抹笑意來。
藍天是個年紀輕輕的小伙子,大學剛剛畢業,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比起張琪來說,他確實缺很多社會經驗和工作經驗,就連這一招也是昨天晚上臨時跟自己的師傅杜澤學的,裝作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通過散發自強大的氣場去克制敵人,從心理上就給敵人造了一種強大的迫。
這是杜澤給他的制勝法寶。
這麼多年跟在某人的邊,耳濡目染也學到了這些,而且每一次都很見效,對于那些沒有什麼底氣的人,最是好用。
藍天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不過他看到了張琪臉上表細微的變化,尤其是張琪那雙眼睛,里面的瞳孔在不斷的放大,那是一種名為驚訝的表。
張琪防備地站了起來,他有點沒想到這時候來的人居然是藍天,就在剛才的一瞬間,他似乎想明白了很多問題。
“是你做的,對不對?”
張琪張口問道。
問完了之后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于是趕打斷了自己的思路,就像是在拼湊一幅復雜的拼圖一樣,只要有一塊兒拼錯了,其他地方就都是錯的。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是怎麼做到的?尼克呢?你把他怎麼樣了……”張琪匆匆忙忙跌跌撞撞的往前跑了兩步,來到自己的辦公桌前,雙手按在辦公桌上,有些氣急敗壞地問道。
藍天并沒有去坐他那張椅子,因為他對那張椅子并不興趣,就算是王氏企業總裁的椅子,他也不興趣。
不是不興趣,但是對于張琪這些不擇手段的做法不屑一顧,如果他將來真的有那個能耐,可以為一家公司的總裁,那也不是他工于心計算計來的,而是他通過自己的努力,征服了所有人斗而來的。
“尼克?”藍天覺得有些奇怪,似乎對這個名字很陌生,臉上也出了一些疑的表,“你是說你邊那條哈狗嗎?對不起啊張副部長,我沒見過他。”藍天一番話簡直要把張琪給噎死了,跟著杜澤做了這麼久的徒弟, 學得最好的就是毒舌。
哐——
將其一拳頭狠狠地敲在自己的辦公桌上,辦公桌上擺放的那些小件兒都跟著跳了起來,然后又紋不的落回原地。
“說,你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張琪怎麼都想不明白,事怎麼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本來一切都是對他有利的,怎麼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他一個人?
藍天到底搞了些什麼鬼?
怎麼可能會這樣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藍天笑了開,依舊是裝作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渾都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場,有時候覺還真跟夜承有點相似,不過夜承上的那種氣息是與生俱來的,而且十分強大,藍天比起來還是差很多。
“其實很簡單啊張副部長,我們只不過是趕在你的前一步,把事給了雜志社的人而已,你邊的那只哈狗剛好為我們送上了最有力的證據……”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張琪恨得眼睛里都能噴出火來,萬萬沒想到啊,自己明明籌劃的這麼完了,沒想到夜徹行的速度比他們還快,但在這之前就跟雜志社和報社通了氣,等他們把照片送過去的時候,雜志社和報社的人就等于有了證據。
這什麼?
這難道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張副部長難道沒有聽清楚嗎?需要我再跟您解釋一遍?不是我說啊,就張副部長您現在這樣的狀態,很容易走火魔的,可千萬別把自己給傷著了……”藍天把自己的臉也湊了過去,非常欣賞地看著張琪生氣的樣子,就像是在欣賞一件完的藝品,那覺簡直棒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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