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的眼神迷糊的更厲害了，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可腦海中一片漿糊，卻怎麼也沒辦法將那兩個字說出來。

夜承也不急，停在邊沿的手了進去，有一下沒一下的，著桃般飽滿人的部，另一只手抓起的手，上自己同樣的膛，笑著輕聲詢問：“想不想要我？想要說出來，說對了就給你。”

被強迫按在堅膛上的手，微微彎曲了一下，林菀咬住了，沒說話。

雖然現在意識并不清楚，但還是本能的覺到，也許說了以后會后悔也不一定。

見狀夜承低低的笑了起來，以齒抵開自的牙齒，卻并沒有再深，只曖昧地著微腫的紅，繼續哄：“恩？不想要我嗎？不想要的話我可要離開了。”

林菀似乎對“離開”兩個字極為敏，聞言立刻八爪魚一般，將夜承給纏住。

著再次主上來的軀，夜承的心顯得非常好，再次在的脖頸上流連了起來，兩只手也配合著在上四點火，邊極有耐心的再一次追問：“我是誰？恩？”

林菀覺難極了，明明之前著還十分舒服，現在卻只覺燥熱的厲害。舌和大手所過之，被再次燎起了大片的熱意，這種熱意比之前來的還要兇猛，讓幾乎沒有任何的抵抗之力。

終于忍耐不住的哭喊起來：“夜承……夜承我難……我難……”

這一聲委屈的哭喊，剪斷了夜承腦海中，最后一名為理智的神經，他緩緩的抬起頭，兩只原本幽冷的眼眸亮的駭人，那種芒就好似靜夜中蟄伏的野，似乎下一秒就要撲上去將獵給狠狠撕碎，全部吞肚子。

“乖孩，馬上就不難了。”他笑著在林菀的角邊落下一吻，手上猛地一用力。

布帛被撕碎發出一聲尖銳的聲響：“嘶啦——”

恍若察覺了危險，林菀的忍不住微微抖了起來，下意識手，就要將在上的男人給推開。

“想跑？晚了！”在水潤的上咬了一下，夜承角輕輕翹起。

笑容戲謔仿若貓逗老鼠般，又冷酷的好似要將獵拆吞腹的野。

“啊啊啊——”林菀忽然失聲尖了起來，下一秒就發瘋一般，用力捶打著上著的男人：“大壞蛋，你走開，好疼！疼！”

晶瑩的淚珠斷線的珠子一般，滾滾而落，一張小臉都因為疼痛微微扭曲了起來。

夜承沒將的小打小鬧放在眼里，反的皺起了眉，臉上極為見的出不敢置信的表來。

？

這人居然是第一次？！

不會吧……

在他走神間，林菀卻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仿若被用刀給用力劈開，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渾都不自的戰栗了起來，忍不住再次大聲哭喊：“走開！壞蛋！大壞蛋！你快走開，我好疼！嗚嗚，好疼，我快要死掉了……”

夜承被的哭喊聲回神，臉上的表瞬間變得極為古怪，似高興，似生氣，似疑，又似疼惜……

談了那麼多年男朋友，居然還是第一次。

那個人渣前男友還真是暴殄天啊。

只是既然是第一次，為什麼不早點說！

這樣他剛剛就會溫一點了……

垂眼看著林菀雪白的上，滿布的青紫痕跡，他臉上難得的出一尷尬來，再看著林菀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小臉，心口又是一陣陣心疼。

湊過去安的吻去眼角滾落的淚珠，兩只手也溫的在上輕著，他著聲音哄道：“乖，一會兒就不疼了，我輕一點，乖啊。”

聲音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溫和寵溺。

只是與他溫的聲音相反的是，完全不容拒絕的強勢侵。

“啊——疼！ ！！”林菀再次尖，下一秒就狠狠地咬上了夜承的肩膀。

的力氣極大，簡直就好似要將夜承肩膀的，給咬下來一般。

“唔！”夜承疼的悶哼了一聲，但并沒有推開，而是溫地側過臉，安的吻著泛著紅暈的臉頰，細的耳垂，優的頸項。

細碎的吻帶著安定人心的力量，也維持著進的姿勢不，這一番，終于讓林菀在他背上又抓又撓的作，停了下來，咬著他肩膀的牙齒也逐漸放松。

強忍住里翻騰的，夜承扳過的臉，一下一下的吻去齒間的點點跡，聲笑問：“沒騙你吧，是不是不怎麼疼了？”

“啪——”

林菀一掌將他的臉拍開，哽咽著控訴：“大壞蛋，欺負人！”

夜承被拍的生疼，忍不住倒了一口冷氣：“嘶——”

這死人力氣怎麼這麼大？

他臉都要被給打腫了！

心中嘀嘀咕咕，倒是沒生氣，而是將的兩只暴力的手抓住，再次湊過去吻著的紅腫的，黏黏糊糊的問：“還疼不疼？”

林菀覺得自己被欺負了，不想跟他說話，直接別過了臉。

看著這小孩子氣的作，夜承有些哭笑不得，只能湊過去，仔細觀察了一下臉上的表。見神明顯緩和了下來，心中估著應該不大疼了。

這樣想著就再也忍耐不住，狂野的作了起來，力道大的，幾乎沒將林菀的骨頭給撞散了架。

“壞蛋，你又欺負人！”林菀還有點疼，立刻又尖了起來：“不準，大壞蛋，我讓你不準！”

剛剛能忍那麼久，已經是看在是第一次的份上，現在哪里還能再停下來？

“沒欺負你，一會兒就不疼了，還會很舒服的。真的，不騙你，你乖一點。”夜承哄小孩兒一般，咬著的耳垂輕聲呢喃，兩只手也再次在上點起火來，以便轉移對疼痛的知。

林菀果然很快就被轉移了注意力，本就渾噩的眼神渙散開來，微擰的眉也輕輕舒展，里斷斷續續的著，聲音不再痛苦，反帶出一愉悅。

夜承見狀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人是第一次，他希給一個妙的初夜回憶，而不是只有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