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的面有些複雜,心裡也是五味雜陳,說不上來是什麼覺。
酆都大帝說的不錯,都到了這一步,沒有人敢賭。
甚至於,酆都大帝連尊重都說出來了,最不希賭的人,就是酆都大帝本人。
秦舉劍,一聲大喝。
“前輩,一路走好!”
劍落下,酆都大帝的記憶,跟隨著他逐漸消散的自我,一起湮滅。
所有的暈收斂,力量散去。
天空中,酆都大帝和牧師,面無表,眼睛裡已經沒有了爲生靈特有的彩。
他們已經爲了亡者之界的天帝,代天行道者。
沒有自我意識,沒有私心,沒有慾,甚至於,此刻,他們連目的都沒有了。
兩位天帝歸位,在衆人眼中,化作神,消散在天帝之間。
他們各自去了各自應該去的地方,若無意外,可能無數年的時間,這兩位都不會出現了。
他們就像是亡者之界演化進程裡,獲得的兩個就獎盃,在出現之後,就會被擺起來,再也不會拿出來用。
眼看兩位天帝都消失,秦沒有理會其他人,自顧自的離開。
沒什麼勝利的喜悅,心裡反而有些空的。
他最初定下的計策,最好的結果,自然是太一證得天帝尊位,他在每個月過來上班的那天,空把故事書拿出來一下,讓設定徹底化爲真理,順便就解決了太一。
然後跟往常一樣,回家休假。
就是因爲這個,他才全程不管,只是讓嬴帝去攪局,加快速度而已。
畢竟,他萬分確定,嬴帝是肯定沒法證道天帝的。
只是沒想到,太一花裡胡哨的整出來一大堆,甚至最後還防著別人阻礙他證道天帝,把酆都大帝拉出來擋槍。
也沒想到,亡者之界竟然這麼強,能容納下兩位天帝同時證道。
最終,還是犧牲掉了酆都大帝,犧牲掉了牧師。
秦不知不覺,又來到了奈河邊。
這一次,小說家沒有藏著,而是已經在河邊,躺在躺椅上。
“恭喜,終於解決問題了。”
“恭喜什麼啊,要我說,隊友全部一起迎接勝利,纔是最值得慶賀的,我不太能接,一個值得尊敬的長輩,就這麼沒了。”
“勝利,從來都不可能沒有犧牲的。”小說家有些唏噓。
“你不問問,爲什麼我只說一位值得敬佩的長輩麼?”
“……”小說家面驟然一僵。
而後他搖頭苦笑。
“原來你早就看出來了?”
“沒有,我是剛纔才明白的。”秦也搬了一把躺椅,放在小說家旁,躺下之後,眼睛無神的著天。
“太一說,牧師是主捨棄他的道,所以他纔有機會,在牧師上手腳,那個時候,我便忽然明白,牧師爲什麼要捨棄自己封師的道。
因爲,他想要再次封師,那同時獲得封師兩次,基本不可能了。
封師的道,跟權柄一樣,是力量,也是桎梏。
他只能捨棄已經封師的道,爲下一次封師,贏得可能。
那個時候,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前輩。
當年爲了佈局亡者之界,牧師跟府君出了大力,可以說,這件事就是這二位佈局的。
府君只是一直襬在明面上的名頭,是前期的運營者。
牧師是最終的構建者,前輩就是牧師。
這也解了我很多年的疑。
府君費盡心思,耗費了多年時間,甚至還有思想鋼印這種神通,各種重重,牽扯到的人力力,承載的希,那是多麼龐大,多麼沉重。
而讓這種希,化爲真實的,最關鍵,最後一步的執筆人。
怎麼可能只是一個府君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裡隨便挖出來的鹹魚,一個臭碼字的?
憑什麼?
哪來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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