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 食節落幕。
邀參加食節的食客回去之后,難免有人好奇的詢問這屆食節怎樣。
這個時候,不管是覺得好的還是覺得不好的, 全都陷了詭異的沉默。
要說好,它卻簡直是聞所未聞, 而要說不好,它倒也有可取之。
這個修真界從來不缺乏敢于嘗試的人,也不缺乏像虞闕這樣,剛嘗試第一口就對螺獅榴蓮這種食的要死要活的人。
當然, 更不缺乏無論如何也對著一碗散發著濃烈臭味的東西下不去的人。
總之, 這一屆的食節,口碑兩極分化極其嚴重。
于是, 食為天第二百二十二屆食節,就了食為天自開宗立派以來爭議最大的一屆食節。
食節結束, 食為天清冷了, 玄鐵令炸了。
從食為天離開的食客紛紛憋不住,開始在玄鐵令上發表自己的意見。
這屆食節的兩極分化便在這時候初次顯現。
玄鐵令上表達自己的修士, 十分明顯的分兩派。
一派一回來之后就對食為天主這次所謂的創新大為批判, 表達了濃濃的失之, 對那以螺獅為首的一眾臭味食的拒絕之溢于言表,甚至直斥食為天把這臭到上不得臺面的東西搬上食節就是在嘩眾取寵, 螺獅什麼的全是異端!
而另一派經過勇敢嘗試之后當即就上了這一口,在玄鐵令上對這次的食節大加贊賞,直言門主這次的創新簡直就是天才之舉, 螺獅臭豆腐就是永遠滴神, 他們要為螺獅咣咣撞大墻!
兩派人看了對方的評論, 都是大為震撼。
一派人覺得能吃下這麼臭的東西的人簡直腦子有病, 一派人覺得對方是純粹在找茬。
修士都不是多能忍耐的人,一言不合,直接就在玄鐵令上罵了起來。
修真界的人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罵戰一起,紛紛圍觀。
在娛樂條件相對落后的修真界,這件事,就足以霸榜玄鐵令好幾個月。
如此值得一看的樂子之下,修真界的吃瓜群眾也難免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才能讓人對它有的有的恨,而且還大有一副之其生,惡之其死的模樣。
但若是在往常的話,食節后半個多月,他們才有可能品嘗到食節上的食,他們都已經做好了等半個月的準備了。
而這一次,幾乎是在玄鐵令上的罵戰一起,食為天當即就在自己門派的主頁面上上架了螺獅等一眾食。
然后瞬間被搶購一空。
隨即,玄鐵令上又多出了許多對螺獅等食的評價,言辭都十分的極端激烈,這場罵戰頓時再次升級。
沒買到東西的修士們簡直是抓心撓肺的好奇,連一開始沒打算買的修士們都忍不住想買回家試試。
到底是什麼東西,到底是怎樣奇特的口,才能讓吃到它的人評價如此極端。
而就在這整個修真界對食為天的食的期待達到頂峰的時候,食為天反而不放出購買名額了。
一場發生在修真界的營銷緩緩拉開帷幕。
沒地方買食節上的食,玄鐵令上的罵戰又再次高漲,不過短短兩天之,仿佛整個修真界都開始討論食為天的這次食節了。
一場輿論風暴,瞬間將第二百二十二屆食節推到了頂流位置。
而此時,一手縱了這場輿論風暴的虞闕收起玄鐵令,深藏功與名。
這場罵戰從開始到達到頂峰,短短幾個時辰,門主全程旁觀,這時候下都掉了下來。
他懷著敬仰的心問:“虞姑娘,你方才為什麼要找假賬號罵我們自己?”
虞闕提醒他:“這個水軍。”
門主連忙道:“哦水軍,你為什麼要找水軍罵我們自己啊,萬一真的有人信了,不買我們的東西了呢?”
在二十一世紀的瓜田里暢游了過二十幾年,經歷過大大小小各種奇葩反轉,并且深諳客戶心理的老油條嗤笑一聲,心說這個門主果然天真。
反問:“那要是你的話,你會怎麼做?”
門主臉有些紅,但還是認真回答道:“我覺得大家還是對螺獅有些誤解,我的話,哪怕、哪怕用這種手段,也想告訴大家,螺獅是好吃的。”
哦,那就是刷好評。
但是顧客這種生啊,都是有逆反心理的。
螺獅本就不是所有人都能接的食,你夸的越狠,等吃不了這種東西的修士一嘗試,就反彈的越厲害。
還不如把不是他們目標用戶,接不了螺獅的人當作是他們的助力。
一個東西,一面倒的夸,沒什麼意思,一面倒的罵,口碑崩盤,只有有夸有罵,而且言辭激烈,喜歡的不了別人罵它,不喜歡的不接別人夸它,大家這才會好奇。
不然上輩子咸甜豆腐腦這種事為什麼都能戰上熱搜?真的是因為大家都沒事干了嗎?不!這是大家在維護自己心中的正統啊!
而且,虞闕做的可不止是找幾個水軍自黑一下。
營銷、引導輿論,將僅僅是數人討論的話題推上修真界熱搜,深藏功與名。
景明還想再問什麼,旁觀良久的門主突然道:“明兒,去擬個靈契來,食為天以后售賣的螺獅臭豆腐等,分予虞姑娘半利。”
景明立刻驚訝地看了過去,虞闕也忍不住驚訝。
一開始替他們縱輿論是想賺幾分零花錢的,可沒想到……
半利,看似很,可食為天的量有多大,有了這半利……
虞闕倒吸了一口涼氣!
難不從今天起,就要開啟富婆生涯了?!
虞闕看向門主。
門主微微一笑:“虞姑娘,以后螺獅的銷量,就要靠你了。”
虞闕:“……”
懂了,提制,賣的越多錢越多,從此以后就得盡心盡力給食為天打工。
虞闕沉片刻。
想起了自己那高冷而不通俗的同門們,想起了除了幾座山峰窮的一無所有的七念宗。
一瞬間,養家的重任沉甸甸的在了虞闕上。
虞闕當即正,斬釘截鐵道:“!”
擬訂靈契需要時間,門主約定明天將靈契送過來,虞闕便深一腳淺一腳的離開了。
食節已經結束,食客們都走的差不多了,虞闕回去的時候,師尊他們也收拾東西準備要離開。
一見虞闕回來,師尊問道:“闕兒,把你的東西收起來,我們該走了。”
虞闕大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深沉道:“可能暫時走不了了。”
師尊挑了挑眉。
虞闕矜持道:“門主給了我螺獅的半分利潤,我得等靈契出來。”
這下,可真是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眾人對視一眼。
小師妹那小眼睛亮晶晶的,明顯就是想被夸。
眾人紛紛失笑,如虞闕所愿,將好一通夸。
虞闕被夸的飄飄然,轉頭一看,驚訝問道:“小師兄呢?”
師尊頓了頓,道:“你小師兄有事出去了,你可以等他回來……”
虞闕這時候被夸的正自信心膨脹,心說這怎麼能行。
一定要讓小師兄第一時間看看自己有多優秀!
撂下一句我去找小師兄,二話不說就跑了出去。
師尊和大師姐對視了一眼,神之中都不約而同的流出了擔憂。
而虞闕跑出去之后,還沒找到小師兄,倒先是見了虞玨。
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手里不知道拿著什麼東西,好像是一封信,虞闕迎面走過來,當即慌的把信塞進了儲戒,警惕的看著。
虞闕覺得這人簡直是神經病,還能搶一封信不?
虞闕目不斜視的走了過去。
走過邊,那神經病卻突然開口問道:“虞……長姐,你以前不是練劍的嗎?現在怎麼不練劍呢?”
虞闕停下了腳步。
猛然轉過頭,定定的看著。
虞玨本來心里就發虛,被看得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虞闕一見就笑了。
笑瞇瞇道:“你看,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當初為什麼練得劍啊,明知故問就沒意思了。”
虞玨正想反駁說不知道,虞闕便歪頭問道:“所以,你是急了嗎?”
虞玨口而出:“我急什麼,我有什麼可急的!”
虞闕輕笑一聲,漫不經心道:“急什麼?已然是急我不練劍的話……你怎麼辦。”
虞玨下意識地后退了兩步,慌地看著。
虞闕卻直起了腰。
原著里,虞闕不適合練劍,卻依舊被著練了十年劍。
因為這個靈的容,要最大程度上和虞玨契合。
虞闕原本不確定這件事原主知不知道。
而現在看來,不管以前知不知道,現在,是默認的。
虞闕常帶著開朗笑容的臉上平淡了下來。
平靜道:“我想做什麼,關你什麼事。”
……
“我想做什麼,關你們什麼事。”
晏行舟平靜的看著眼前兩個魔修。
他在食節第一天就發現食節上來了兩個魔修,上輩子他沒參加過這一屆食節,也沒這麼快被魔界找過,難得出了一件和上輩子不一樣的事,他心中好奇,便想看看這兩個魔修怎麼找他。
然而那兩個魔修一直到食節結束,也沒有找他,仿佛忌憚著什麼一樣。
眼看著他們就要走了,晏行舟所幸主和他們來了個“偶遇”。
大概是覺得天賜良機難得,這兩個魔修這次倒是開口了。
晏行舟耐心的等著他們能說出什麼花來。
然后他就發現,這次的兩個魔修,還沒上輩子第一次找上他的魔修素質高。
他耐心地聽著眼前兩個魔修東拉西扯了半天,眼見著他們一直說不到重點,耐心終于耗盡。
“我想做什麼,關你們什麼事。”
兩個說到一半的魔修頓時卡住,臉上帶著紅紋的魔修和白紋魔修對視了一眼。
片刻之后,紅紋人輕笑一聲,不不慢道:“看來,你是已經知道自己的世了?”
晏行舟看了他一眼,這次是真的煩了。
魔族哪哪都好,就是裝這一點,兩輩子都沒什麼長進。
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不裝兩句好像就不會說話了。
他時間寶貴,大家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說話呢?
上輩子他到了魔族之后,每個魔族人都糾正了惡習,在他面前,能一句話說清楚的事,絕對不讓他聽見第二句廢話。
客氣這輩子,他有點兒不想給魔族再糾正什麼惡習了。
紅紋人似乎又說了些什麼,晏行舟苦惱的皺起眉頭沉思,沒怎麼聽清。
他只覺得對方有些聒噪。
于是他輕描淡寫地揮出了手。
霎那間,紅紋人仿佛被重逾千斤的力道當一錘,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
剩下的白紋人一驚,當即拔出了劍。
晏行舟看了他一眼,沒見他有作,他的劍卻當場斷了兩截。
白紋人頓時后退了兩步,警惕道:“你和我們才是一樣的人,魔胚,你在人族是待不下去的,難不你一個人間共業而誕生的魔胚也學會了人族的那套正義,要對你的同類下手?”
晏行舟當場就笑了。
已經很多年沒有了他魔胚了,他聽著還頗為新鮮。
他輕笑道:“你是不是沒搞清楚一件事?”
白紋人警惕地看了過去。
晏行舟更加愉悅,漫不經心道:“你也說了,我是魔胚啊,天生的惡種,那麼你們在我面前,和人族在我面前,又有什麼區別?”
他眼神中是毫不掩飾的輕蔑:“你們,也配當我同類?”
他抬起手,似乎還想手。
而這時,遠傳來約約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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