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軍蓋的瓦房有六間,堂屋三間,邊屋三間。屋里的地上全都打了地坪,拖得干干凈凈的確實有點反,墻面上刷了白-,大寶二寶一會不見就蹭一白。
除了蓋了六間瓦房,其他倒是沒有置辦,東西還都是老家那些東西。東西也沒完全歸置好,好像匆匆忙忙剛搬進來似的。
一家人熱熱鬧鬧地坐下來吃飯,蘇瓷笑著說:“什麼時候蓋的房?這也太突然了,我剛才到后莊看到房子沒了,還以為家里又跟誰家打仗了呢。云霞嬸告訴我,我才知道的。”
葉蘇紅拿起筷子接話說:“可不就是突然麼?我和安慧去南方跑了大半個月,昨天回來的時候也嚇一跳,看到爸正在老家那邊推房子呢。我還急得上去問,房子推了住哪,難道要住天地啊,誰知道人家這邊房子都蓋出來了。”
葉安軍和謝娥兩人同一個笑臉。
謝娥看一眼蘇瓷又看一眼葉蘇紅,“怎麼樣?驚不驚喜?”
葉蘇紅嗔一眼,笑著道:“驚喜死啦!”
也就出去跑點貨回來,家里土坯房瞬間變瓦房了,跟做夢似的呢。
蘇華榮又接話說:“就是你二哥和二嫂兩人,突然說要蓋房子,咱們以為他倆開玩笑呢,蓋房子這麼大的事,哪能說蓋就蓋。結果咱們都還沒反應過來,人家磚都拉回來了。”
謝娥繼續笑著說:“人生在世就活一個瀟灑,就說蓋就蓋才有意思呢。我和安軍一拍腦門做下決定,說干就干,也就大半月,咱今天就住新房了,多好。”
說著看向蘇瓷,“蘇瓷,我一星期前給你去了信啊,說咱家里蓋新房了。”
蘇瓷看向謝娥搖搖頭,“我最近沒有收到家里寄過去的信。”
謝娥疑:“那是為什麼?地址寫錯了?”
葉蘇紅這又接話,“你自己寫的信,那誰能知道?”
平時一般都是葉蘇紅給蘇瓷寫信,一個月一封這樣子。
這次葉蘇紅在外面跑著呢,謝娥心里高興,就自己給蘇瓷寫了信。
葉安軍在旁邊說:“讓你給大嫂寫,你非要自己寫。”
謝娥白葉安軍一眼,“干嘛呀?我又不是不識字,這輩子沒寫過信,想寫一封玩玩嘛。”
葉安軍繼續說:“欸?玩得好,不知道寄哪里去了。”
其他人被葉安軍逗得笑,謝娥又想笑又想氣,便笑著抬手捶了葉安軍幾下。
蓋新房這話題喜慶,桌子上又說了好一會。
接下來的打算自然還是買磚買瓦買水泥,把老家那幾間屋也都換瓦房。
蘇華榮對葉安軍和謝娥說:“我和你爸商量過了,等老家那邊的房子蓋起來,你們小兩口就分出來自己過吧,自己掙錢自己花。我們老的盡到心意,幫你們把房子里的家都置辦一套新的,鍋碗瓢盆也都給你們換新的,地也分給你們,滿意不滿意?”
葉安軍和謝娥沒想過分家這事,滿意不滿意且先說不著。
謝娥說:“怎麼?您和爸嫌棄咱們一家四口了呀?我和安軍張羅著蓋房子,可不是想分家單過的,這不是想讓一家人都住好點嘛。”
蘇華榮當然知道他們的心思。
看著謝娥笑,不跟客氣,“你要說是嫌棄你們,那就是嫌棄你們。”
謝娥直接哎喲喂,“您這話說得也忒傷人心了。”
蘇華榮還是笑,“多吃點飯就不傷心了。”
婆媳倆這樣來回說話,其他人都聽著發笑。
葉安軍笑了一會說:“爸媽你們要是覺得家里人多,我們就分出來,也沒什麼,家什麼的就不用了,我們自己再攢點錢置辦就是了。”
蘇華榮搖頭,“這可不行,該給什麼就得給什麼。”
謝娥角掛著笑,看一眼何月香,忽又說:“那您不怕大哥大嫂說你們偏心啊?給我們蓋了瓦房,還要給我們分地,再置辦一屋子的新家……”
這話一說完,所有人都看向何月香。
確實現在對比起來的話,葉安國和何月香就是什麼都沒有,兩間土坯房加屋里那些零零碎碎的東西就是全部家產,放現在沒一樣是能看得上眼的。
去年分地的時候,葉安國和何月香按人頭也是分了兩畝土地的。但是何月香平時要上班沒法種,兩畝地也就直接給葉老二和蘇華榮了。今年何月香把工作辭了,也沒有把地要回去。
雖然外頭人都說葉安軍和謝娥這一年賺到了,兩口子張羅著蓋起瓦房來了。但蓋房子這個錢還真不能說是哪一個人出的,只能說是家里的錢。
家里的錢,那自然就是一家人一起掙的。
蘇瓷兩次開學前給蘇華榮的錢就不,葉安軍和謝娥這一年賺得也可以,還有葉蘇紅生意做得也算紅火,剩下家里賣糧食賣生豬,一年也能有幾百塊。
何月香當然也是有貢獻的。
在糧站干了三年,每個月拿二十八塊錢工資,三年來每月都給蘇華榮十塊錢,從未間斷過。剩下的十八塊錢,寄十塊錢給葉安國當生活費,剩下八塊自己攢著留作家用。
謝娥這話說得直,但何月香吃飯吃得很淡定。
然后一副完全沒所謂的樣子,慢吞吞回了句:“我可沒你那麼小心眼。”
謝娥還是笑嘻嘻的,“大哥和大嫂沒意見就行。”
這種事別的不怕什麼,就怕兄弟之間因為分配不均對父母和彼此有意見,不藏不掖把這話說開了,大家心里也都舒服。
何月香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更不是喜歡計較的人,當然是沒有什麼意見。當年是自己要分家的,當時葉家的條件就那樣,能置辦的都給置辦了。
本來對這個家里的其他東西就都不興趣,只對葉安國興趣。一開始窮的時候是,現在富裕起來了一樣還是,從來都沒有變過。
建房子分家的事說得差不多了,飯桌的氣氛依然喜慶輕松。
話題兜兜轉轉,說的不過都是家里各個人的事。
謝娥借著蘇瓷給四歲的大寶訓話,教育他:“過兩年咱上學了,一定要學你大伯和四姑,好好學習考個大學。我和你爸這輩子就這樣了,你得給咱們爭口氣,知道不?”
大寶哪里聽得懂啊,沒事就聽謝娥念叨這些話,腦子里自然就形了記憶,回答得也十分果斷干脆,開口就是:“我知道!我要好好學習上大學!”
蘇瓷看著大寶笑,仿佛看到了當年的葉安家。
而現在的葉安家小學已經畢業了,績一直非常好,秋季開學就是初一了。
謝娥果然也說到葉安家,大寶:“沒事多跟小叔玩,小叔績也非常好,將來肯定又是個大學生的料子,多小叔教教你寫字什麼的。”
大寶果又斷點頭,開口就聲氣背:“人之初、本善、相近、□□……”
家里人都被他逗得笑起來,蘇瓷也是跟著樂得不行。
說完念書上大學的話,自然也說到了葉蘇紅的服裝生意。
葉蘇紅這半年算是發了財了,賺的錢和之前擺攤賣雜貨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
跟蘇瓷說:“我現在都找人幫忙運貨,進的貨本都不夠賣的。”
蘇瓷看著問:“你不是說好些人也學你開始賣服了?”
葉蘇紅很是輕松,“學個樣子有什麼用,吳巧艷和那對象也跟著我學呢,跑出去進了一批服回來賣,但進的款式都不好看,價錢還不便宜,本賣不起來,都在手里呢。”
聽到吳巧艷和對象,蘇瓷笑一下,“是嗎?”
這就真是奇了怪了,嚴正兵這明顯是干啥啥不,吳巧艷怎麼會那麼堅定地跟了呢?
不過蘇瓷也不是很關心吳巧艷的事,說兩句也就算了。
實在是沒什麼大出息,多活了一輩子腦子也沒氣,白白又浪費一輩子。
而桌子上的話題兜來兜去,始終都沒有落到葉蘇芳的上,一如既往地在家里沒什麼存在。自己也不關心別的事,每天還是那樣像個小孩兒似的只知道吃和玩。
家里人做點什麼就去做點什麼。
不做點什麼,就閑下來跑電視機前坐著。
吃完晚飯,家里人著洗了澡。
何月香家的遲遲和晚晚醒了,何月香帶著在院子里玩。
遲遲和晚晚才四個月,腰肢得還不能坐起來,就躺在小搖椅里啊啊喔喔。
蘇瓷過來逗了兩個娃娃一會,從上掏出一些錢,送給何月香說:“大嫂,你先拿著用。”
何月香因為要帶孩子孩子,生完孩子以后就把糧站的工作給辭了。
其實還是舍不得這個鐵飯碗的,畢竟很多人想要都要不到,但遲遲晚晚已經見不到爸爸了,舍不得兩個娃娃再每天見不到媽媽沒水吃,所以就咬咬牙辭掉了。
家里沒人能接的這份工作,本來還想把工作私下里轉給別人賺點錢的,但這事不合規矩,又怕被舉報連累葉安國什麼的,想來想去還是算了,簡簡單單給辭了。
辭職回了家里,也不就是簡單只帶孩子,平時也幫家里種種地。
和葉安國的兩畝地是不打算要了,就直接給葉老二和蘇華榮種,和孩子有口吃的就行。
所以過去這半年時間里,何月香上的擔子是最重的。一邊要帶兩個孩子,沒了工作收來源也變了,一邊還每個月堅持給葉安國寄點生活費。
手里的錢自然就是過去三年每月八塊每月八塊這麼攢下來的。
葉安國在學校也很省,把省下來的錢再寄給何月香,讓在家不要省。
他們夫妻倆一個品行格,獨立又自尊。家里生活富裕了,他們倆做出的貢獻不太多,葉安國甚至這幾年因為讀書只出不進,所以也不好意思靠家里過日子。
平時蘇華榮、葉蘇紅和謝娥也都會往何月香手里塞錢,都不要。
蘇華榮還讓葉安軍給葉安國寄過錢,結果葉安國全部給寄回來了,一分都沒花。
沒有辦法,蘇華榮們就給何月香和遲遲晚晚買東西。
缺什麼就去買什麼,不要也買回來給。
別人給錢不要,蘇瓷給錢何月香當然也不要了,只笑著說:“哎喲喂,有吃有喝有穿的,我要這些錢干什麼?我手里有錢的,家里還養了那些老母呢,下蛋都能賣不錢。”
不止養了一窩,還養了兩頭豬。
反正帶娃也不全閑著,各找點事做弄點收。
蘇瓷看著說:“都是一家人,你這麼見外干什麼啊?”
何月香依舊笑笑著說:“我真的沒有見外,平時吃家里的用家里的,哪里見外了?”
說出來確實是吃家里的用家里的,但家里的地都是幫著一起種的呀。
要是臉皮厚的人,直接就帶孩子讓家里養著了,還種地?是真的半點便宜都害怕去占。
蘇瓷把錢塞手心里,看著說:“我這是借你的,等大哥畢業工作了,你再還給我。”
何月香看看手心里的錢,又看看蘇瓷,最后吸口氣點頭把錢收下了。
何月香剛把錢裝進口袋里,葉蘇紅又來蘇瓷。
把蘇瓷去房里,拿了一個小包出來,送到蘇瓷手里說:“你上學之前給我投的本錢,加上了我算好的利潤分,都在這里了,給你。”
蘇瓷打開包看了一眼,還給葉蘇紅,笑著說:“我不缺這點錢,你拿去繼續做生意。”
葉蘇紅更有點小老板的樣子了,闊氣道:“瞧你這話說的,那我就缺這點錢?我也完全不缺的,咱們親姐妹明算賬,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以后我需要了還找你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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