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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勿高攀》第30章 三兒

但他又不愿意用別的詞兒,只能緘口當做自己沒問過這個問題。

舒清因搖頭,“沒有,他回去了。”

對于這個答案,沈司岸顯然有些驚訝,不經又問:“…他都過來找你了,晚上不留下來陪你睡?”

舒清因好像也沒發覺這個問題有些過于私了。

“我一個人睡。”

沈司岸挑眉,淡淡哦了聲。

舒清因終于找到了外傷用的噴霧,站起來走到他邊,輕聲問他:“挨打的那塊兒疼不疼?”

沈司岸靠著沙發,懶懶地說:“不知道。”

“你按一下看看。”

“胳膊抬不起來,”沈司岸角拉平,似乎還有些委屈,小聲跟告狀,“剛被宋俊珩打的。”

舒清因有些驚訝,“你們到底打得多狠?不知道下手輕重嗎?”

沈司岸睨,語氣不屑,“男人打架還有輕重一說?”

舒清因懶得理他,看著他的胳膊,語氣懷疑,“胳膊真抬不起來了?”

沈司岸嗯了聲。

“宋俊珩這人看著斯文,怎麼打起架來也這麼狠。”舒清因邊嘀咕,邊手指小心翼翼的他臉上烏青的地方。

沈司岸眉抖了抖,表微僵。

看樣子是疼了,舒清因命令他,“你閉眼,我給你噴點藥。”

沈司岸閉上眼,眼睫乖巧的垂著,在眼瞼篩下一層淺灰影。

舒清因這才發現他角邊裂開了一道小口子。

剛剛好像是看他邊流了。

可能是觀察的有些久,閉著眼的男人有些不了了,抿著小聲問:“…小姑姑,你噴好了沒?”

“哦,好了。”

男人睜開眼,琥珀的瞳孔里映出的臉。

舒清因又說:“你邊上裂了個口子,你自己消消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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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懶洋洋的作勢胳膊,沒起來,“胳膊不了。”

舒清因看著他被浴袍包裹住的寬肩窄腰,還有堅實有力的胳膊,怎麼都不太相信宋俊珩能憑一己之力將他打這樣。

宋俊珩和他重相當,他既然被打得胳膊都抬不起來了,那宋俊珩肯定也傷得重。

而事實上,宋俊珩只是臉上掛了彩。

沒辦法,他是害者,他有權賣慘。

舒清因在他邊坐下,讓他轉過頭面對自己。

沈司岸聽話的照做了。

再幫他消毒的過程中,舒清因順便問:“你們是怎麼打起來的?”

沈司岸:“他先手的,我是正當防衛。”

“那他為什麼手?”

沈司岸抿,“他看我不爽吧,別問我為什麼,我不知道。”

舒清因能信就有鬼了。

嘆氣,“他應該是誤會我跟你之間有什麼了。”

沈司岸神微頓,“誤會?”

“我們住對面確實是有點奇怪,說是巧合別人也很難相信,”舒清因語氣歉疚,“對不起,害你被他打了,等過段時間我會換酒店的。”

沈司岸垂眸,輕聲說:“別換。”

“你不怕被人誤會嗎?”

“不怕,”沈司岸又問,“你怕?”

舒清因點點頭。

他笑了笑,“也是,你都結了婚的人了。你剛剛跟宋俊珩解釋了?”

“解釋了,說我們之間沒有關系。”說。

沈司岸淡淡哦了聲,頓了會兒又狀似無意的調侃道:“你這麼怕他吃醋啊。”

舒清因蹙眉,“你是還想被他打嗎?”

說完又帶了點力氣,用棉簽按在他的傷口上。

“嘶,輕點,”沈司岸下意識抓住的手腕,“你一個人怎麼這麼狠心。”

“我狠心?你都被誤會是我的小三了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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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岸不甚在意的眨了眨眼。

舒清因見他沒靜,只好手腕,“我輕點就是了,你放開我。”

“你這什麼詞兒。”

沈司岸小聲抱怨,放開后又瞥見了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

剛剛和宋俊珩手的時候,他也看到了宋俊珩無名指上戴著枚戒指。

不用猜,肯定和的是一對兒的。

沈司岸垂下手,手掌往里攥著,似乎正抓著什麼東西。

“小姑姑,”他,像是不耐煩般質問:“你之前就說要跟他離婚,這都多久了,你到底什麼時候跟他離?”

舒清因很想說,早他媽離了,早他媽就是自由了。

還不都是你。

說到離婚,就不能不提簽約。

舒清因反問他:“那你什麼時候跟我簽合同?”

沈司岸神復雜,“簽完我就回香港了。”

“你回去啊,正好回去過年,”舒清因不知道他提這個干什麼,“你高興,我也高興。”

沈司岸抿,輕聲問:“簽完合同你就高興了?”

舒清因點頭:“嗯。”

“那如果我想再拖延些時間呢?”

舒清因沒說不高興,但問的話態度已經很明顯,“為什麼要拖延?我還有哪里沒做好?”

“沒有,”他抬眸看著,“是我的問題。”

“那你有什麼問題?”

“現在沒了,簽吧,”沈司岸笑笑,“過年前就簽好,你可以高高興興過你的年了。”

舒清因期待的睜大眼看著他,語氣有些興,“真的嗎?”

他挪開眼,“嗯。”

“謝謝甲方爸爸,”開心的笑出了聲,“你別,我給你創口。”

又從藥箱里找創可,發現這個創可有點不太對勁。

創口的背面,被印上了一排的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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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因因因因因,整齊又……一言難盡。

有必要嗎,徐茜葉這人真的無聊的,創可就創可,還非要搞專用似的。

舒清因有些為難的將創可遞給他看,“你介意這個嗎?”

沈司岸眸微閃,像是在憋笑,“你們舒氏的產業都拓展到醫療方面了嗎?”

“……”

舒清因假裝沒聽到他的調侃,有些不好意思將印著自己小名的創可在他臉上,再一看效,更別扭了。

男人英俊的臉并沒有因為了創可而失半分,他平時注重穿著,人前總是矜貴又清高的樣子,現在坐在沙發上,睡袍有些皺,頭發因為剛洗過也有些炸著這麼張創可,反倒顯出幾分不羈和氣來。

給他理好傷口,舒清因該回自己房間了。

臨走前,又和他強調了一遍,“總之你今天弄這樣,責任很多都在于我,我很快就會換酒店的,以后不會再讓你平白無故被誤會了。”

沈司岸目徐淡,“沒事,反正簽完合同我就回香港了,也住不了多日子。”

舒清因心虛的低下頭,總覺得他這話明里暗里好像在控訴

也不知道該怎麼接,只好換了個話題,“給你留的噴藥,你要記得噴,不然到時候毀容了,你別來找我負責。”

男人唔了聲,“毀容了你就能對我負責?”

舒清因無語,“你真想被毀容?”

“不是,”沈司岸又說,“但我胳膊傷著了,抬不起來。”

“睡一覺就好了,難不你還想我每天過來給你噴藥?”舒清因皺起鼻子:“這樣被人知道,我們之間就更解釋不清了。”

男人揚眉,問:“解釋什麼?”

“我每天到你房間來待上這麼久,就為了給你噴藥,這話說出去你覺得正常人會相信嗎?”

沈司岸低笑,忽然傾下子,和平視,聲音有些飄忽,“小姑姑,那今天你在我房間待了這麼久,要怎麼解釋?”

舒清因眨眼,“就今天啊,我總不能放著你不管吧。”

他又湊近了幾分,言語里充滿了不可言狀的曖昧,“你知不知道大半夜的你拿著藥箱來敲男人的門,說要給他理傷口,聽在別人耳朵里是什麼樣的暗示?”

男人已經刷過牙了,混著檸檬味的清冽氣息打在頰上。

這樣咫尺之間,看見他狹長致的眉眼中,明明白白倒映出自己驚慌無措的樣子。

心跳頓急,猛地退后了兩步,“你離我太近了。”

沈司岸哼了哼,“怎麼?又沒對你怎麼樣,難道只有宋俊珩才能近你的?”

又想起宋俊珩今天在車上也是離這麼近,搞得差點要崩潰。

舒清因的表頓時一言難盡起來。

這幅樣子,看在沈司岸眼中又是另一種默認。

“別怕,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他直起,也學著的樣子退后兩步,“對了,你那個創可再給我幾個,我好換新的。”

舒清因有些不樂意,“可是那個創可上……”印了的小名啊,這著不尷尬嗎。

沈司岸卻似乎誤解了的意思,“小姑姑,你不至于小氣到連幾個創可都不肯補償我吧?”

舒清因抿,又從藥箱里給他拿了半盒,并且再三囑咐,“這只是應急啊,你明天讓人去給你買新的,別用這個。”

他應道:“嗯,知道了。”

舒清因走后,沈司岸手里還給的創可

那上面刻著的小名。

沈司岸回到臥室,將創可塞進了他明天要穿的大襯里。

又走到洗手間,男人看著自己邊那稽的創可,用指腹細細挲過印著小名的地方。

他忽然嘆了聲,“但凡早來一年啊……”

他今天也不會是以這樣尷尬的份待在邊。

而且這種份,似乎只有他自己承認,無論是舒清因還是宋俊珩,都不承認。

有種一廂愿卻又不愿放手的悲哀

沈司岸給孟時打了個電話。

“太子爺,你能不能不要再半夜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孟時咬著牙說,“這次你又要問我什麼無聊的問題?”

“我打算年前就和恒浚把合同簽了,剩下的事給你。”

孟時沒料到居然是公事,“那你呢?”

“回香港。”

“你不是打算留在州過年的嗎?”

“再待在這里,我整個人都要被嫉妒折磨瘋了,”沈司岸無奈的笑了,“還是回香港待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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