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丁瑞還是盡力將自己激的心按耐了下來。
現在還不是慶祝的時候,畢竟此時此刻他所扮演的這個角同樣只是外人。
而且這所謂的救命之恩也遠遠沒有那麼靠譜,誰知道這個天河宗修者究竟有沒有還帶著防備?
而且說到這裡丁瑞也非常想要知道,如果真的存在這樣一件事,那麼究竟是什麼樣的一件事,竟然能夠讓天河宗主從閉關修煉當中出來親自去做!
在這些世界的高等級修者,就像是丁瑞曾經所在地球上的核武一樣,不是一般的況輕易不會出手,甚至連面都非常,帶來的只是一種威懾力。
也就像在華清界那班,每一個高等級戰力都需要將盡可能多的時間花在修煉上,因爲當他沒有修煉的時候,其他高等級的戰力卻在修煉,這樣子一來就會有差距。
這種差距如果不暴出來還好,一旦暴出來的話,可能會讓敵方的高等級戰力抓住這個機會以及信息,用盡全部的力氣將自己消滅掉。
殺死一個高等級戰力所帶來的好實在是太多了。
且不說一個達到金丹期的修者,用盡畢生真元所凝練出來的金丹就是無上的修煉資源。
他們上上下下每一個部位同樣也有無窮多的妙用。
一顆金丹甚至能夠讓一個小宗門的修者修煉很長一段時間。
所以若是有機會,真正可以殺死一個金丹期以上的修者,恐怕原本與這位金丹期修者毫無關聯的人,都有可能出手推波助瀾。
每一個金丹期修者都是一個寶藏,只要他死了,那這一份寶藏,就可以被很多人分攤掉。
所以金丹期的修者每一次外出,甚至是每一次戰鬥,其實都是有風險的,因爲這是他們在暴自己的實力,這些況在華清界其實還並不常見。
畢竟華清界相比之下稍微小一點,金丹期修者的數量也沒那麼多,而且大多數都集中在宗門域中,宗門域當時也完全沒有要擴張的意思。
至於其他的各個種族的修者,也同樣是各自爲政,除了欺負一些弱小的修者之外,基本上不會起太大的爭鬥。
但是天心界就不一樣了,天心界,實力劃分更加的嚴謹,相互之間的爭鬥也更加的嚴苛。
更重要的是,天心界的修煉資源無疑是稍稍有些稀缺的。
所以此時此刻竟然有一件事,能夠讓天河宗主親自出發,丁瑞自然想要打聽打聽。
嗯,如果這件事與什麼爭鬥,或者戰爭有關的話,那他說不定還要跟著天河宗主一同奔向事發生的地方。
如今他修煉趕一派的道路,最主要的事就是收集和煉製。
而越是和平的地方,就越沒有可能有出現,越是混,戰爭越是激烈的地方,出現的數量和機率也將會大出無數倍。
而且如果天河宗主真是要外出去參加什麼戰鬥的話,這可是有金丹期強者參加的戰鬥。
那丁瑞如果真正可以有什麼收穫,收穫肯定不只是一些普通人的,甚至可能收穫到一些非常強大的修者。
“敢問這位師兄,宗主,這一次出去究竟要去什麼地方呀?當然如果這件事是需要保的話,師兄不說也可以。”
丁瑞找到旁邊一個舒服的位置直接坐下,他那個解毒丹,實際上只有一些非常輕的效果。
對方想要獲得行的能力就必須要要等很長一段時間,而丁瑞完全可以等待得住。
丁瑞也毫不擔心自己和這位天河宗修者被天河宗發現,他旁邊的那一最擅長的事就是在地底下挖。
甚至被華清界,蹟中那位前輩稱爲,這一片天地間最會挖的修者。
丁瑞控制著這一,在地底下挖了一個非常深的,基本上沒有什麼修者可以輕易的到達,就算是一心想要尋找也必須花費很長的時間。
但這挖之後,還能夠將自己挖過的地方,儘可能的恢復原樣。
所以除非是同樣在挖這方面非常在行的修者,否則還真的很難找到他們兩個所在的位置。
那一天河宗修者顯然也覺出來自己的並沒有快速恢復,但是他也沒什麼辦法。
他上是沒有解毒丹的。
所有的貢獻全都給宗門用來換取修煉的舞姿,哪有時間去換取解毒丹這種玩意兒。
他只要是存在於天河宗周圍,基本上沒什麼不長眼的修者會來擾。
哪裡知道今天竟然遭了這樣的無妄之災。
“怎麼一直以來都沒聽說過這種東西的存在呢?否則也可以稍稍有些防範。”
這位天河宗修者,不由得用眼神看向,不遠已經沒被丁瑞控制,一灘爛泥般癱在地上的蟲子。
哭無淚。
想了一會兒之後,也許他也覺得無聊了,於是點了點頭道:“倒也並不是不能說。”
“其實你只要稍稍打聽一下,就能夠知道這件事。”
丁瑞一聽這話當即聚會神的豎起了耳朵,生怕錯一個字。
“你知道每隔10年的海陸會談吧?”這位天河宗修者問道。
丁瑞有些遲疑,他自然是不知道的,纔來到這個地方沒多久,許多東西都沒聽說過。
但是看對方的樣子很明顯這件事,應當是被人所周知的。
爲了不顯得自己過於奇怪,引起懷疑,丁瑞只能夠不懂裝懂點了點頭。
“上次海陸會談纔過去七年,但是大海那邊的勢力突然之間變卦了,這一次宗族過去,正是要與整個天心界所有的金丹期以上的修者去理這件事。”
聽完這話雖然丁瑞並不清楚那海路會談究竟是什麼,但很顯然,可以推測出這是兩個勢力之間有關於和平或是易方面的契約簽訂。
據一些指標,雙方每隔10年會重新簽訂一次。
並且儘可能的保持。
但這一次大海那邊的修這個好像出爾反爾了。
丁瑞頓時對這件事大興趣。
思考了半晌之後,終於問出了那個最想知道的問題。
“那這一次……會打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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