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沐瑾應了一聲,跟著四爺離開。
雲氏、尤氏大為掃興,卻不敢糾纏,隻能眼睜睜看著四爺帶著沐瑾離開。
看著兩人的背影,雲氏銀牙暗咬。又是沐格格,又是!
自己好不容易跟主子爺偶遇一回,原本明明可以陪著主子爺笑笑、其樂融融的,可全沐格格給破壞了
四爺索也不逛花園了,與沐瑾一塊回了紫藤苑。
沐瑾這裏實在乏味的很,書沒一本,就連文房四寶也沒一套,四爺想尋個消遣的東西都沒有,便問沐瑾:“你平日裏都做些什麽?”
沐瑾眨眨眼,笑道:“也沒什麽可做的,偶爾做做針線,中午會睡一兩個時辰,晚上也睡得早。再有就是,唔,修剪修剪院子裏的花草。”
聽中午要睡一兩個時辰,基本相當於半了,四爺竟然覺得有些嫉妒,笑道:“你倒過得悠閑,做的針線呢?拿來給爺瞧瞧。”
“”沐瑾頓時心虛,這是什麽好啊?一個大老爺們看什麽針線啊!
最重要的是,在這上頭素來懶得要命,以往在莊子裏的時候本不這種東西,回府之後蕎麥各位主子多多都會自己個荷包啊、香囊啊、繡個帕子啊什麽的,想想自己不能太另類了,萬一被人取笑連針線都不會到底不好聽,這才隨大流蕎麥給準備了針線等。
這不是快要到端午了嗎?正準備繡個五毒香囊,好幾了,連十分之一還沒繡好呢,偏這位祖宗興致一來就要看。
拿不出手啊
四爺要看,沐瑾也隻好著頭皮人取來了。
四爺拿在手裏看了兩眼,臉上出十分嫌棄的表。
沐瑾:“”不帶這麽打擊人的
“這是個什麽?”
隻繡了冰山一角,四爺實在看不出來繡的是個什麽。
沐瑾隻得悶悶解釋:“這不是快到端午了嘛,奴才便打算繡個五毒香囊,這個,呃,這是個蜈蚣,還沒繡好呢。”
蜈蚣繡起來最簡單,一長條,不需要複雜的變針,原本打算隻繡這隻蜈蚣,剩下的讓蕎麥代勞來著。
誰是主子呢?哪怕隻繡了一隻蜈蚣,這整個香囊是繡的那就是!
四爺恍然,“是啊,快到端午了啊!這時候繡這個正好,應景。”
四爺一邊一邊拿眼看。沐瑾覺得自己看到了瘋狂暗示的味道。
沐瑾哪兒敢裝傻啊?連忙狗的笑道:“主子爺若是不嫌棄,奴才給主子爺也繡一個?”
四爺雲淡風輕的點點頭,特別欠揍的傲:“也罷,那你要繡得好看些,不然爺是不會戴的。”
沐瑾恨不能那您幹脆別要啊!這話隻能想想,慫,不敢懟。反而還笑得甜甜的:“主子爺放心,奴才會很用心繡的。”
四爺“撲哧”一笑,看了一眼。用心是一回事,繡的好不好、他滿意不滿意那又另,反正,用心了。是這個意思吧?
這狡猾的東西!
沐瑾自知自己這點兒心思瞞不過四爺,心照不宣的衝他眨眨眼笑笑,帶著三分撒耍賴,仿佛在:爺,看破不破嘛!
前世,她是天才軍醫,一次意外魂穿成成人人嫌棄的王妃。大婚之日,遭人算計,她得以重生。本是驍勇善戰的將軍之女,卻成了無數人的笑話廢物。她的到來,勢必改變這一切。隨身係統,以血救人,翻手為毒,覆手為醫,她的出現亂了誰的心!一場相遇,一世生死,註定,不甘平凡!他是大梁國赫赫有名的閒王,卻也是暗夜中的狼主,他的隱藏足以世間震盪,卻甘願為她傾儘一生,擎天而立。他說:“本王可為雲兒奪下天下,自然可以為雲兒放開這天下,與雲兒比,這天下又算得了什麼?”
她是自異世穿越而來的幽魂,千面殺手,醫毒雙修,亦是大魏京城內跋扈克母的侯府千金。 他是他國公主之子,生父不詳,傳聞嗜殺成性,容顏醜陋。 一紙婚書,一場刺殺,讓兩人的命運緊緊綁在一起。 她殺人,他殿後,他為了試探她的身份,三番四次上門,夜探香閨。 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誰知卻被她堵在門口。 「世子殿下這般不請自來,可不是君子所為」 「本世子志不在君子」 「……」 冷麵冰山腹黑世子VS妖孽無良神醫殺手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