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已經夠慘了，不能再打擊他那飽摧殘的心靈。

“馬有失手，人有失蹄……”虛冥天帝似乎沒有聽到顧風華在說些什麼，繼續低聲呢喃。

“前輩，你沒事吧？”顧風華暗暗擔心：這位可憐的天帝陛下，不會是把腦子摔壞了吧？

可是也不對啊，他哪來的腦子，想摔壞也沒得摔啊。

“嗯，你在說什麼？”虛冥天帝終于回過神來，扭過骷髏頭，疑的問道。

問完之后愣了愣神，也不等顧風華重復，又恍然似的拍了拍腦袋，“哦沒事，沒事，只是馬有失蹄，好多年沒過手，有些生疏，意外，都是意外，若是換作當年，我一手指就能將那只丹爐點化，就道之。”

……還好，都到這份兒上了，還沒忘了自吹自擂，看樣子腦子沒摔壞，至沒全壞。顧風華放下心來。

“你別急，先讓我歇會兒，然后再來。”自我吹噓了幾句，虛冥天帝又恢復了幾分神，安似的對顧風華說道。

誰說我急了，明明就是你急好不好。想想他此前火急火燎急著證明自己煉之的模樣，顧風華哭笑不得。

“前輩好好歇著，還是讓我來吧。”顧風華手一招，妖木鼎飛到前。

隨后也不多說，直接打出一道道手印。

最初看虛冥天帝這套煉手印，還有些一頭霧水，不過看了這麼多遍，怎麼也該看明白了。

不得不說，這套煉手印的確妙玄奇，即便和的天玄訣相比都是各有千秋。細細悟，兩者之間甚至有些相輔相之意。

不過不知道是因為他真的太久沒有過手的緣故，還是因為他本就沒練到家，其中卻有一些細微的謬誤之。

若是用于煉制法神，這點謬誤倒是無關要，但用于煉制道，這一點謬誤就足以釀大禍。也幸虧手的是虛冥天帝，若是換別人，這樣連連失敗恐怕早不知道死過多回了。

顧風華將他的道手印與天玄訣相互映證，很容易就修改了其中的謬誤之。而在修改之后，也完全確定了自己此前的猜測，這套道手印和自己的天玄訣果然同源而生，相輔相。

兩手分別打出不同的手印，太虛真炎飄搖而出，凝聚出道道符文，組合一個符陣，卻是比虛冥天帝此前凝聚的符陣更加深奧，更有一種道法天之。

“天玄訣，你會天玄訣！”看著顧風華行云流水一般的手印，虛冥天帝驚訝的吼道。

“是啊。”顧風華說道。

“你怎麼不早說？”虛冥天帝氣急敗壞的埋怨道。

早知道顧風華會天玄訣，他還費那勁做什麼啊？這下好了，道沒煉不說，反倒摔得差點散架，更在晚輩面前丟盡了臉面。

“你也沒問啊。”顧風華理直氣狀的說道。

其實本來是想說的，可虛冥天帝本沒給機會。當然，那時還沒有學會虛冥天帝這套法手印，貿然出手也是一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