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洲回到外門自己休息的地方, 關上門,剛想去自己的金手指里好好修煉一番,就聽到了敲門聲,門外有一個怯怯的聲音喊他:“阿洲哥哥。”
羅洲眉頭一挑, 上前去打開門, “丑丫頭, 來找我干什麼?”
門外站著一個穿門弟子服飾的年輕,有一雙有神的大眼睛, 如果只看眼睛, 必定是個人, 只可惜臉上還有一大塊難看的胎記, 令人看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名羅蕓兒,是和羅洲從一個小村出來的年玩伴, 因為都為了孤兒,便相互扶持來到廣澤派。
當初羅洲將這小拖油瓶一起帶過來,只是因為被對方纏的煩了,也希在路上能找個伺候自己的人, 可誰知道到了廣澤派, 一測試資質,這個順帶的丑丫頭竟然測出了頂級的資質, 一下子就給門真人看中, 直接收了門。反觀他自己, 這本的資質不高, 也只能留在外門當個普通的小弟子。
羅蕓兒雖然資質好了門,但格怯弱,又很依賴一起長大的鄰家哥哥羅洲,時常過來找他。
“阿洲哥哥, 我快要筑基了,師傅說,一旦我筑基功,就能去靈姝峰上修煉。聽說那里有很多師姐,可是們都那麼漂亮,我怕們看不起我……我不想去。”羅蕓兒沮喪地小聲說。
羅洲聽了這話,立馬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這沒用的東西。
“你傻啊,靈姝峰什麼地方,你還不想去,有什麼好怕的,你資質這麼好,不就是個難看胎記而已嘛,而且我覺得你也不是那麼丑,放心去吧。”他還真擔心這個傻子放棄這大好機會,他還想著借著以后羅蕓兒的機會去靈姝峰上轉幾圈呢。
他隨口安了羅蕓兒幾句,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意圖:“那我到時候能不能去看你?咳,畢竟我也算是你哥哥了,不太放心你一個人在那里。”
羅蕓兒聽到這話,出了一個單純的高興笑容,就知道,只有阿洲哥哥不會嫌棄!只是……又為難地垂下頭,“師傅說,靈姝峰普通弟子不能去……”似乎是怕羅洲生氣,又加了句,“不過我到時候問問師傅,說不定可以開恩讓阿洲哥哥去看我。”
得到了滿意回答,羅洲心大好,難得又多說了幾句好話哄哄這個好騙的丑丫頭,等到羅蕓兒不好意思地垂著頭離開了,羅洲在屋嘿嘿笑出聲,握拳做了個勝利的手勢。
正所謂烈怕纏郎,誰說他現在一個普通弟子份就接不到那個大人鐘離青碧,現在不就有辦法了嗎。那種看上去冷冰冰的大人,其實最好把到手,這個世界的人還沒見識過現代人的高超把妹技,等他十八般妹手法盡出,肯定能人春心。
就在羅洲暢想著夢的時候,他并不知道一個帶著殺意的冰冷人正朝他的方向而來。
鐘離青碧既然決定今晚上殺他,就絕不會留到明天,他是一天都忍不下這男人還留在這世界上了。
羅洲從夢中醒來,準備修煉,鐘離青碧悄無聲息出現在他的屋。
他沒有遮掩形,所以羅洲一下子就看到了他,頓時愕然,“鐘離……不對,大師姐?”他只在門的時候見過這位絕的大師姐一面,沒想到剛才還在意的人會突然出現在面前,整個人都呆了。
鐘離青碧進來前已經將這周圍設下了制,免得待會兒聲音太大惹來了其他人。如今,他站在那睥睨著眼前的羅洲。這男人雖然有著一個看著還行的皮囊,可眼睛里的油猥瑣本無所遁形,那種獵艷的芒,他怎麼可能差不覺不到,一下子更覺厭惡。
想他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是人上人,對羅洲這種小人見得多了,鄙夷和蔑視完全不加掩飾。
羅洲最開始還想著是不是有艷遇,沾沾自喜不愧是主角命,可隨即他發現了鐘離青碧那濃濃的鄙夷,頓時覺得不高興了。又是個狗眼看人低的,因為他現在份不高就看低他,等到日后他修為超過,把在下,看還能不能擺出這幅高傲的樣子。
“大師姐,不知道來找師弟有什麼事?”
鐘離青碧都懶得和他說話,將他看了一圈后,直接手。
他如今的修為是金丹,年輕弟子中的佼佼者,要對付羅洲這個筑基都沒達到的人當然容易,他只是翻了一下手,就讓羅洲跪趴在地上彈不得。
“你!你要干什麼!”羅洲膝蓋磕的生疼,臉在地上,又驚又怒地喊道:“我可沒有得罪過你!門派里不允許同門私下手的,要是傷了我,我絕對去執法堂告上一狀!”
“我沒想傷你。”鐘離青碧站在離他一米外的地方,妙的嗓音聽上去格外悅耳。
羅洲聞言心里放松了些,“那你想干什麼!”
鐘離青碧:“殺你。”
羅洲不敢置信,“什麼?你、你騙我玩的吧。”鐘離青碧這個大師姐不是修真界正道有名的正義公道嗎,誅魔除邪,怎麼可能會隨意殺害同門。
“你肯定是想嚇唬我。”羅洲篤定地笑了。
然后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那僵的笑容很快又變驚恐。鐘離青碧了手指,他屋掛著的刀劍匕首,和一切鋒利的東西全都漂浮了起來,所有尖銳閃著寒對著他。
終于發現鐘離青碧不是在開玩笑,羅洲用力掙扎起來,“喂,你來真的?你不是吧,你不是個正義的好人嗎,怎麼會隨便手殺人!救命啊!有人要殺人了!鐘離青碧殺害同門了!”
他驚恐大,而鐘離青碧就像看著猴戲一般看他掙扎,看夠了,他隨手讓羅洲翻了個,只聽唰唰幾聲,所有的刀劍匕首扎進了羅洲四肢,將他釘在地上。
“啊!!!”羅洲疼得大,他哪里經過這種劇烈的痛楚。
然而還沒完,他看到鐘離青碧用法浮起了屋一只小銅爐,那銅爐沉重,在法加持后,更是重達萬斤。眼看那銅爐慢悠悠飄到自己下,羅洲嚇得連四肢的痛楚都顧不上了,扭曲著臉大喊:“住手!求你住手!不要!”
“咚——”
一聲悶響,羅洲渾劇烈抖,面如金紙昏死過去,連一聲短促的痛喊都沒能出來。
見到羅洲那被砸爛的下件,鐘離青碧只覺得神清氣爽,郁氣全消,忍不住說了句:“難怪。”
難怪當初有個人恨他恨到手閹割,原來這樣做確實解氣。
羅洲還沒死,鐘離青碧上前一步,再次浮起那沾的銅爐,這回直接砸向了羅洲的腦袋,讓他死的不能更死。
他知道這個羅洲有個金手指,是綁定著神魂的一塊玉玨,等人一死,神魂離,他還可以試著奪走那玉玨。
然而許久過去,鐘離青碧都沒發現羅洲的神魂出現,玉玨更是不見蹤跡。
怎麼回事?他移開銅爐,仔細檢查了許久那模樣凄慘的尸,都沒發現神魂蹤跡。莫不是直接被打散了?如果是脆弱的神魂,確實很容易會被砸散,看這家伙的慫樣,想來也不是什麼厲害的神魂,可能他剛才下手重了。
“哼。”怎樣都找不到,鐘離青碧只能作罷。不過未免惹出麻煩來,他將尸帶走,屋的痕跡全部消去。
廣澤派后山,養了幾只看守地的兇,鐘離青碧特意過去一趟,將羅洲的尸喂給了那些兇,完完全全毀尸滅跡,這才放心回去。
只是他沒想到,在他離開后不久,一只兇口中忽然飛出一個團。團是一個圓的玉玨形狀,那玉玨仿佛有人的意識一般,飛快遁逃,離開了廣澤派地界。
玉玨猶豫不定,四徘徊尋找,過了一日,眼看玉玨上的華越來越黯淡,終于發現了一新鮮的尸。
玉玨迅速往那尸腦袋里一鉆,不過片刻,本已冰冷的尸慢慢恢復溫,再過不多久,那人猛然咳嗽起來,睜開了雙眼。
他先是茫然四顧,又看了看自己現在的,猛然想起什麼,臉一變,開口罵道:“艸,那賤人真殺了我?我要殺了報仇!”
雖然放著狠話,可羅洲眼睛里也有著畏懼的心悸之。在他的意識中,那死亡的危險和痛苦,就在不久之前,回想起來還那麼清晰。這個突然的死亡,讓他不自覺收起了心中的理所當然。這個世界沒他想象中的那麼和平,這不是法治社會了,這些人,都是能隨便殺人的,他確實應該改變想法了!
“玉,是你救了我吧,我現在這是怎麼回事?”羅洲心中慶幸著,還好他有這個金手指,否則豈不是就真的死了!而且他覺得到,為了救他,之前在玉玨里積蓄的力量全都用了。如果沒有這一茬,他都差不多能開啟玉里面更多的地方了!
鐘離青碧這個人,真的可惡該死!
羅洲腦中玉玨閃,讓他看到了不原的記憶。看完后,羅洲滿臉喜。
這個原的份可了不得,比他之前那好多了。這也姓羅,羅子舟,是個修三代,祖父是個煉虛期大能,父親是個化神期,還有個叔父也是化神期,羅家是新崛起的勢力之一,門下弟子過萬,雖說比不上那些萬年大門派底蘊深厚,但因為羅家人蠻不講理又護短,有人敢招惹他們家的人。
羅子舟是羅家第三代唯一一個孩子,一個吃喝嫖賭欺男霸的紈绔子弟,修為不高,因為與人打賭,帶著人來萬森林獵,一不小心玩了,連帶著下屬都死在了這里,這才讓羅洲撿了便宜。
作者有話要說:刺刺!究竟誰才能奪得最后的勝利呢!
好了,大家現在可以下注了!(話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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