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表僵住,好一會兒才無力地松開了司馬的領。
是啊,他現在怪司馬又有什麼用呢?
他要找害死公儀師姐的那個人找報仇才是。
而那個人不做他想,一定是州。
他之前就覺得那個人有問題,現在果然應了他的猜測。
他一定會找到州,讓他債償。
林凡面無表地離開了,只是任誰都能看出他平靜的外表下那瘋狂的緒。
“嗚嗚…嗝…”
司馬哭得不住打嗝,另一旁顧星河無奈的對著厲青道:“厲道友,抱歉,讓你見笑了。”
“無礙。”厲青淡淡道,一點也沒有撞見別人丑聞的尷尬。
顧星河先將厲青安頓好,這才帶著司馬離開了。
“你怎麼會跟著厲道友一起回來?他是來做客的?”
來到一個僻靜,顧星河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司馬一邊著淚水,一邊點頭,“對,我在路上到了厲大哥,然后我們就結伴同行,他說想來我們天機堂做客,我就把他帶來了。”
“你他厲大哥?”顧星河面古怪。
“是啊。”司馬無打采的點點頭,他現在都還沒有從公儀師隕落的沖擊中回復過來。
公儀師姐和州不是一對嗎?
州不可能會對下手吧。
可若不是州,那又是誰呢?州又去哪里了呢?
司馬一頭霧水,恨不得時倒轉,改變當初的決定。
而顧星河此時發現了司馬上的一點異樣,“司馬師弟,我覺得你好像說話更有條理了?”
司馬的心里年紀應該是在七八歲左右,可剛才他不管是說話還是表,都不像是那個年齡階段。
顧星河起了疑心。
司馬心頭一凜,“那當然啊,我現在已經是大人了。”
他暗罵自己大意,果然是在外面呆久了,連最基本的技能都忘了。
顧星河沒有多問,只是讓他回離水塢休息,自己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接下來兩日,顧星河就充當導游,帶著帶著厲青在天機堂轉了一圈,厲青就像他說的那樣,仿佛只是來做客的,兩日一過,他也就提出了告辭。
顧星河假意挽留了幾句,親自將厲青送出了天機堂。
等厲青一走,他就收到了林凡出走的消息。
原來林凡認定的州就是殺害公儀英的兇手,現在已經出去尋仇了,說是要報了仇才肯回來。
顧星河沉片刻,最終沒有阻攔。
林凡現在的狀況很不對,倒不如讓他出去散散心,時間一久他應該就會回來。
至于州他是不要想見到了,那人現在應該改頭換面,有了新份了。
原本司馬是想去送厲青的,但卻被靈犀真人絆住了。
“爺爺,厲大哥要走了,你讓我去送送他呀。”
司馬不住往著門外眺,心急如焚。
靈犀真人并沒有撤掉離水塢的結界,而是靜靜的上下打量著自己的孫子。
司馬被靈犀真人看得寒直豎,忍不住抖了抖。
“爺爺,我不管,你快讓…”
“兒,這麼多年苦了你了。”
司馬剩下的話被靈犀真人這一句都堵在了嗓子眼里。
他眨了眨眼,一臉懵懂,“爺爺,你在說什麼呀?”
靈犀真人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陷了回憶之中。
司馬見狀,沒有再開口催促。
還有一種預,接下來靈犀真人說的話,也許會解了他多年的困。
果然,靈犀真人從回憶中離,對著司馬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其實我當年就知道你是在裝病。”
一到驚雷在司馬識海中炸響。
他爺爺說什麼?他知道?
“怎麼,很意外嗎?”靈犀真人看著司馬不可置信的表,輕笑一聲,“你那個時候才八歲,就算再聰明伶俐也免不了出破綻,不然你以為你當初是怎麼引氣的。”
“我當時是…”司馬剛要辯解,突然想起他之前多次引起失敗,就是因為之前有人搗,所以后來他特意選了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地方,這才功。
他那時還覺得自己聰明,可現在想想他還沒能引氣,只是一介凡軀,隨意一個筑基修士都能發現他的靜,不可能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
“…所以您是故意放我離開的。”司馬聲音低沉。
“是。”靈犀真人沒有否認。
“為什麼?您是不是知道有人在害我,可您為什麼不阻止?還是說其實您也是其中之一?”
司馬撕去了臉上天真的偽裝,揭開了埋藏多年的憤怒與不滿。
他不明白為什麼靈犀真人在知道一切的況下,會選擇袖手旁觀,甚至是推波助瀾。
他不是他的孫子嗎?不是司馬家的后人嗎?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靈犀真人第一次看見司馬出這樣的表,心中更為復雜。
他難道想讓這些事發生嗎?
不,他不想,所以他才會放任司馬修煉,放任司馬裝傻,因為只有這樣司馬才能安全地活著。
“兒,爺爺給你講個故事吧。”
“您還是用這一招哄我。”
司馬握拳頭。
在他每一次裝傻撒潑的時候,靈犀真人都會坐在他的邊,給他講故事,安他的緒。
可現在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這一招沒用了。
靈犀真人道:“你先聽我說完你就知道了。”
說罷,他也不等司馬反駁,開始講起了故事。
話說,很多年以前有一個地方,那里靈氣充裕,靈花靈草遍地生長,是一個修煉的圣地。
可突然有一天,原本在那里的上古大能紛紛隕落,隨可見的靈花靈草也逐漸消失,更可怕的是那里的靈氣也一落千丈。
生活在那里的人們覺得不能再讓況繼續惡化,所以想盡辦法找到了一個解決的方法。
除掉那個妨礙他們生存的那個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