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刺客果真如他們之前推測一樣,個頭不足一米六,子矮小干癟,偏偏臉上長著一雙大似銅鈴的雙眼,長相甚是清奇。
若說只做刺客,最厲害的刺客必然是要長著一張算不上丑也算不上的臉,最好是一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丟到人群中都找不到的那種平凡長相最合適。
眼前這名刺客偏偏反其道而行,長得太過于獨特,走在路上總會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讓人過目不忘。
這樣不利于當刺客的樣貌偏偏卻當了刺客,還沒被人給除掉,只能說明,這個人的功夫很厲害!
他將長劍橫在前,將書芷的短刀向上一挑,子往后一躍,已經跳離書芷的面前。
他的子在空中一轉,出一掌,已經對著書芷擊了出去。
“小心。”
云鶴川一面喊道,一面急急向書芷的方向奔去。
他知道書芷沒有力,若是被這一掌集中后果不堪設想。
書芷子微側,以手臂接了這一掌。
云鶴川已經奔到的面前,忙拉著問道:“你沒事兒吧?”
書芷甩甩手臂,道:“沒事兒啊!”
云鶴川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書芷,他剛剛明明看到那名刺客的掌風擊到的上了。
那名刺客也很納悶,自己明明擊中了,就算是個高手中的高手,中了自己這十十力的一掌,也不會像這樣毫發無傷的。
他想不通,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實際上,是因為的戰。
的戰著的皮覆蓋全,薄如蟬翼,藏在服之下。
可就是這薄薄的一層,卻能吸收對方所有攻擊的能量。
不是的戰,的手鐲、手鐲上的蛇鱗都能吸收能量,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初蛇鱗第一次被宣平侯的力擊中時,因為對這種能量的盲區,導致小貓失靈了許久時間。
現在小貓的系統已經重新更新了,以后,只要穿著戰,不管多麼強大的力對都構不威脅,而且,戰還能將這種能量儲存起來,供所用。
也就是說,以后,在別人的眼里,也是個有力加持的人了。
書芷沒有等那名刺客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已經提起短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沖了上去,下一瞬間已經將刀揮到那名刺客的面前。
那名刺客驚訝于書芷的速度,但多年面對危險訓練出來的鎮定還是讓他迅速做出了判斷——臉稍稍往旁邊側了半寸。
刀尖從他的面前劃過,一道長長的傷痕出現在他的臉上,滲出了珠。
那名刺客這才有些心驚,剛剛以他的判斷,的刀應該傷不到他才對,沒有想到竟然還能劃傷他的臉。
那名刺客這才認真打量起書芷來。
一個人有這樣的速度和力度,不簡單。
書芷卻不想給他思考的時間,一個魚躍又躍至那名刺客前,這次,雙手握短刀已經向他砍了下來。
那名刺客再也不敢輕敵,手中的長劍與書芷的短刀擊在一起。
此刻他正瞇著一雙眼,看著以自己的長劍抵擋住書芷的短刀,長劍堅如鐵,在書芷的短刀面前卻不堪一擊。
只聽“叮”的一聲,那名刺客手中的長劍就被書芷的短刀看兩截。
書芷短刀的攻勢卻未停,左手將右手手掌往下,那柄短刀就從那名刺客的左肩向右腹的方向劃開一條深深的傷口。
鮮從他的傷口中滲了出來,迅速將他前的服染紅一片。
那名刺客嵌了那名刺客的,皮開綻、深可見骨。
那名刺客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上的傷口,他做刺客多年,還從沒有讓人在十招之就給傷這樣的。
書芷沖他揚了揚下:“不想死的話,束手就擒吧。”
那名刺客冷笑著:“死有什麼好怕的?”
說著他的臉迅速漲紅了。
“想自殺?也沒那名容易。”
云鶴川一個閃就到了那名刺客前,手指飛快在他的上上下各點了幾下:“你周大都已被我封住,你想死也死不了。”
只見那名刺客剛剛還氣涌的臉上此刻已經平靜下來,他彈不得, 只得惡狠狠地看著云鶴川。
書芷一臉好奇地到云鶴川邊,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點?”
興致地用手指著那名刺客,發現他真的不會了,驚道:“原來真的有點這回事兒啊?”
云鶴川看著無厘頭的作無聲的笑了,他時常覺得很奇怪,明明功夫很高,卻沒有毫力,可是沒有力,還毫不遜于有力的人。
不過仔細想想也能想通,連力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都有,點又能算的了什麼呢?
崔賓等人也已經沖了進來,看到被封住道的崔賓,對著云鶴川低頭行禮道:“有勞世子。”
“將人帶給嚴寬,讓他好好審審吧。”
“是。”崔賓便帶著人回刑部了。
書芷本想直接探查一下那名刺客的意識,可是現場人實在太多,想想還是作罷了。
想那刑部的嚴寬也算是個刑訊的好手,就讓他去審吧,看看他能審出來什麼再說。
實在不行,就再找借口去一趟刑部再探查吧。
“我們也去刑部看看吧?”書芷說。
云鶴川答道:“也好。那晚膳就在刑部用吧。”
兩人便也騎著馬往刑部而去。
剛到刑部門口,也不知前面出了什麼事,就聽見一陣,一群人圍在一起,兩人心中暗呼不好,急急往前趕去。
只見那名刺客倒在地上,頭上鮮直流,崔賓一臉蒼白,胡用手按住他的傷口,大聲著:“快大夫,快大夫。”
有一名侍從將手指放在那名刺客的鼻下,然后手一抖,巍巍地對著崔賓說:“崔大人,人已經沒氣了。”
書芷一把將人群撥開,推開那名侍從,不顧其他人詫異的眼,將雙手放在那名刺客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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