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當即要甩開他,被顧衡輕松抓住手腕。
他是手指剛好在南音的傷口上,細的痛爬滿南音每一神經,雖然疼,但犟著一聲不吭,不斷從傷口滲出,染在顧衡的手指上。
顧衡的語速不快:“我就奇怪,你為什麼要故意激怒大嫂,原來是想讓我騎虎難下。”
這樣一來,他不跟離婚也不行。
而想順順利利離婚,他就得答應的條件,否則今天能做出跟大嫂扭打這種事,明天就能做出更過分的,讓他知道豁得出去,有的是辦法讓他進退不行。
“你臉上這傷不輕,說不準就留疤了,為了顧久,值得?你別
是忘了,他之前是怎麼欺負你的吧?”
南音無所謂地呵笑:“值得,這麼一本萬利,怎麼不值得?”
“我既怕五爺出爾反爾不肯跟我離婚,也想五爺知道我是腳不怕穿鞋的什麼都豁得出去,如果五爺肯答應我放過顧久,那這還能為五爺離婚的理由,所以我這一架打得,怎麼算都不虧。”
可以說是一箭三雕。
“再說了,我早就看鐘石嵐不順眼,能揍一頓我也舒服。”南音笑。
另外幾條就算了,顧衡興趣似的問:“我為什麼會不肯跟你離婚?”
“我看到你在辦出國定居的手續,你不是要帶楚羽出國治病,而是要帶楚
羽定居國外,這麼大的事兒瞞著我,我不得不防。”南音怕他一走了之,留當一輩子的顧五夫人替他掩護,笑著說,“五爺,有什麼打算咱們可以商量,坑人就不好了吧?”
“言重了,”顧衡慢條斯理道,“只是沒來得及跟你說而已。”
南音信他才有鬼。
找到機會,揮開他掐著自己臉頰的手,傷口火辣辣的,隨手蹭了一下,然后將滿是的手掌攤給他看。
“五爺最好還是照我說的做,我覺得我是不要命的一個人,五爺要是真惹上我,也麻煩的吧?”
顧衡短促地一笑,鏡片后的眼睛像淬了隆冬凍在樹梢的冰棱
,冷冽而幽沉。
“你覺得單憑這些要挾得了我?”
南音將同樣的話奉還回去:“你覺得單憑這些要挾不了你?”
見他的臉愈發不好看,南音也不想在沒談攏之前翻臉,頓了一頓,換個語氣,曉之以理。
“你已經決定要跟楚羽到國外定居,又何必再結一門仇?其實我都用不著這些東西,只要進去告訴顧家人,是你在背后害顧久,鐘石嵐就會跟你拼了。”
顧衡用帕子自己手指上沾到的的:“你就不怕我會要你命?”
要你命三個字,他說得輕描淡寫,仿佛只是在跟談論天氣而已。
然而有些聽起來像玩笑話的話,往
往是認真的。
更何況他本就有做到的能力。
南音掉流到角的,道:“怕啊,所以我昨晚就告訴我的好朋友鳶也,讓中午十二點打電話給我,要是我沒接,就登錄我的云盤。”
“我在云盤里存了驗傷報告和一些別的東西,那麼聰明,一定一看就知道我出事了,而且是被你滅口的。五爺想跟我一起死嗎?這倒也不失為一段鶼鰈深的談。”
顧衡輕笑:“法治社會,殺一個人沒那麼容易掩蓋過去,我怎麼會做這種自掘墳墓的事,嚇唬你的。”
南音面無表,語氣死板:“哦,這樣,人家真的被嚇到了,五爺好壞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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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安接受媒體采訪的時候,記者開玩笑問“周小姐,真羨慕像你這樣出生就生在終點線的人,是我們這些普通人一生都追趕不上的!要是我能有安小姐這樣金手指就好了!” 周安安沉思“金手指?” 記者“對啊,周小姐的金手指會寫歌,更有那麼好的嗓音!這就是周小姐的金手指呀!” 周安安淡淡一笑“不,我這一生的金手指不是這個,而是……在民政局門口搶了一個男人當老公!” 記者“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