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一日,蘄州。
「曜瞳,多謝你了,若不是你的話,我這傷恐怕就難以痊癒了。」一名老大爺看著前來送葯的曜瞳,滿麵激。
「張大爺,今日的藥材都給你送到了,用完今日,明日起可以不需要用藥了,但你記得一定要注意,以免傷口繃開,知道嗎?」曜瞳將一盒藥膏帶到後,好生叮囑張大爺。
張大爺連連點頭,「是是是,我記住了。」
「那我先走了,藥鋪還有些忙,晚些我還要去給其他人送葯呢。」曜瞳送完葯後,和張大爺告別。
出了張大爺家,曜瞳走在街道上,又功醫好了一個人,心有些的不錯。
為醫者,救死扶傷乃是天職,每天看著這些從病痛中走出的人,是他最開心的事。
「麥芽糖,新鮮製的麥芽糖!」
走到大街上時,街邊有小販吆喝著麥芽糖。
曜瞳不腳步一頓,往麥芽糖的小攤走去,將剛才的葯錢拿出一些來,「一袋麥芽糖。」
「好咧!公子拿好。」小販收了錢後,遞給了曜瞳一袋麥芽糖。
曜瞳接過麥芽糖後,寶貝似的將麥芽糖藏在了懷裡,眉眼間染著笑意,心想道,樂兒這個小饞貓最吃麥芽糖了,等會拿給,一定會很高興。
回藥鋪的路上,有不被曜瞳送過葯的百姓,與曜瞳打招呼。
曜瞳心中頗為慨。
師父死後,他便繼承了這個藥鋪,繼承的第一日,他便在心裡頭暗暗發誓,一定要將藥鋪發揚大,師父做過的那些錯事,他要好好彌補,為師父積福。
不管師父做過什麼,他始終是收養教養他長大的人,所以他對師父,並沒有怨氣,隻希能盡好本分。
正想著,已經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藥鋪的門前。
曜瞳拿出鑰匙,準備開啟門鎖時,卻發現門口的鎖已經開啟,且似乎是被暴力所為,鎖斷了兩半。
難道有賊?
不可能吧,這可是大白天,什麼人會來?
難道是……曜曈腦海中響起一個人……公子?
不不不,公子也已經死了,斷然不會再出現在藥鋪了。
曜瞳想了一會,深吸了一口氣,輕輕的推開了藥鋪的門。
進門後,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其他,曜瞳隻覺得裡頭的氣氛十分的怪異,下意識的往前走了幾步後,曜瞳發現不對,連忙要回離開藥鋪。
驀地,約莫有七八名黑人忽的從藥鋪的櫃檯後麵竄了出來,為首之人衝到門口,重重的將門關上。
此時,又有兩名黑人上前,想要鉗製住曜瞳,他才發現,那屋子的正中,還坐著一個臉冷肅的男子。
曜瞳下意識的側的躲避,對於這突如其來的黑人,曜瞳避之不及,往後門的方向跑去,連手裡的麥芽糖包也掉在了地上。
他連忙要去撿。
這時候,一名黑人飛上前,攔住了曜瞳的去路。
曜瞳一個彎腰,機靈的閃躲避,繞到了櫃檯,手將桌角的一個罐子拿了起來,從裡麵出了一把末。
「不要跑!我們有重要的事和你說,不會傷害你的。」
又有兩名黑人上前,但剛一靠近曜瞳,曜瞳手一晃,手中的藥頃刻間迷了黑人的臉。
「不傷害我?鬼纔信!不傷害我用得著這樣鬼鬼祟祟嗎?」
黑人倒退兩步,忽的痛苦的捂住了眼睛,「啊!疼!好疼!」
「疼?嗬嗬,當然疼咯,不但會疼,還可能會瞎!」這是他剛磨好的一罐藥,原本是拿來治鼠蟲災害的,沒想到在這裡用上了,「這罐葯不錢,浪費小爺我的銀子。」
那坐在正中的男子,看著曜曈,微微點了點頭,眼底流出一不易察覺的讚賞。
這孩子應對突發危機狀況的心態不錯。
其餘黑人繼續上前要將他擒住。
曜瞳又一次從罐子裡掏出一把末要扔過去,但這次的黑人早有了防備,飛上前,一腳將他手中的罐子踢開
力道之大,竟將那罐子劈開了,末洋洋灑灑,曜曈立即捂住了,轉往葯櫃後麵跑去。
突然,他一眼瞥見了平日放在櫃檯上的銀針,他眼底一亮,一把到那銀針。
眼見一名黑人又要上前,曜瞳倏地從袖裡出一銀針,藏在指之中,在黑人抬手之時,迅速的刺中了黑人的手腕。
「唔……」黑人一聲悶哼,手腕頓時一陣麻,提不起一的力氣,「你……」
曜曈晃了晃手中的銀針,說道,「我方纔紮的位是你的,沒有兩個時辰緩不過來,誰還想過來試試嗎?」
他明白,以自己單薄的力量,和這些人抗衡,還遠不是對手,現在隻有迷他們,再找到逃出藥鋪的機會。
另外兩名守門的黑人見此,兩人不對視一眼,朝著曜瞳撲了過來。
「住手!」這時候,那坐在正中央的男子終於說話了,那兩人才退了下去。
曜曈看向那人,問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你不用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我們隻是想在你上找樣東西。」正中的人說道。
「找東西?」曜曈眼底閃過一抹思緒,突然想起自己上的某樣東西,難道,他們是來找那個的嗎?
隻不過,他實在不明白這些人的份。
「我主子死了,我師父也死了,我現在孤一人,我上能有什麼東西好找的,隻怕你們是找錯了人。」曜曈雙手環,說道。
「正因為你孤一人,我們才找你。」
「什麼?」
這時候,正中的人使了個眼。
旁邊兩人同時一左一右的架住了曜瞳的手臂
其中另有一個黑人,走了過來,說了一聲,「得罪了,請勿見怪」,就要對著曜瞳渾上下,一頓的索。
曜曈倒是覺得有些奇怪,這些人既要抓他,但對他又似乎特別的客氣,怕得罪他似的。
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慢著!別我,你們要看的東西,我拿給你們!」當黑人的手要到他的時候,他說道。那人回手去,看了一眼那為首的人,他點了點頭,於是幾個黑人都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