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寒熙正想怒斥長公主,然而不等他開口,人群后方就傳出了一道聲:“夠了熙兒,快退回來!”
玄寒熙朝著說話之人看去,頓時出了為難的表:“娘……”
這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玄寒熙的母親,榮王妃。
玄寒熙縱然再怎麼囂張跋扈,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對自己母親,卻還是很尊敬的。
他看看冷凝月,又瞅瞅榮王妃,表為難。
“長公主殿下,若是你再阻止本世尋找證據和幕后黑手,本世就之分有理由懷疑,你和那刺客暗中勾結,想要對本世不利。”
冷凝月沒理會玄寒熙和榮王妃的互,說話間,手腕一翻,拿出了一樣金閃閃的東西。
眾人定睛看去,只見那是一面金牌。
皇帝賜的金牌令箭,上可斬殺皇親國戚,下可懲戒佞之臣。
金牌一出,長公主頓時變了臉:“這不可能!皇兄怎麼會賜給你這種金牌?這一定是假的!”
冷凝月面嘲諷之,正開口,大殿之外卻突然傳出了一道富有磁的聲音:“那一面令牌,乃是嚴帝陛下親自賜予的,怎麼會有假?”
聽見這聲音,冷凝月扭頭看去,只見一喜換長的慕塵卿,正緩緩走來。
“太子殿下,你怎麼來了?”
冷凝月有些驚訝。
慕塵卿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對著嚴帝一抱拳:“嚴帝陛下,茲事大,還是調查清楚微妙。”
嚴帝看看冷凝月,又瞅瞅慕塵卿,并沒有因為冷凝月當著他的面拿出金牌而出不滿的神,只是問道:“慕太子和冷世準備如何調查清楚?”
慕塵卿背負著雙手,即便是在朝焰國境,他也自信而從容:“自然是,從該調查調查起!既然事的起因,是冷世接到了宮人的通傳旨意,才會領旨前來,那麼,只需要找到那個宮人,就能夠真相大白了。”
這倒是一個思路。
只不過,太麻煩了。
冷凝月輕笑一聲:“怕是,我們還沒找到那個家伙,那人就已經離開皇宮了。”
慕塵卿眸子一,看著冷凝月笑得輕輕淺淺的眼眸,他問道:“冷世已經有了方向?”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朝著冷凝月投去了別樣的視線。
講真,如果慕塵卿說他有辦法可以幫冷凝月洗清罪名,眾人是會相信的。
但是,冷凝月本人如果說可以自我洗清罪名……
那簡直就是,呵呵噠。
將眾人的神看在眼里,冷凝月笑得越發燦爛:“太子殿下,您真的是……慧眼如炬。”
“呵!我就讓你故弄玄虛!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準備怎麼洗罪名!”聽見冷凝月自信的話語,長公主不屑冷笑出聲。
雅郡主也很想跟著嘲諷,不過有玄寒熙在這里,只能保持淑形象。
反倒是嚴帝和水皇后的態度十分友好,嚴帝主問道:“冷世,你準備如何做?”
冷凝月抿淡笑:“我什麼也不用做,只需要諸位跟我來一趟蘭心殿,就什麼都能明白了。”
眾人面面相覷片刻,不知道冷凝月這葫蘆里,賣的究竟是什麼關子。
不過,既然嚴帝都不對冷凝月保持懷疑的態度,那麼,眾人自然也就不能夠多說什麼。
很快,一行人就到達了蘭心殿的大殿外。
彼時,蘭心殿作了一團。
原本打掃的非常干凈整潔的蘭心殿,這會兒狼藉一片,花團錦簇的花園中,鮮花凋敝,無數落葉散落了一地,目驚心。
更加目驚心的是,地上還躺著一個太監打扮的人。
看到院中的形,眾人頓時愣住了,一個個不明所以地看著冷凝月,嚴帝的眸底更是劃過了一抹不悅之:“冷世,這是怎麼一回事?”
雖然他的神中滿是不悅,不過冷凝月能夠到,他不悅的對象,并不是冷凝月,而是這一地的狼藉。
好似對于這位嚴帝陛下來說,院子被毀,比這院子之中躺著一個傷的宮人,更加讓人無法忍。
眉心微蹙,冷凝月雖然心中覺得奇怪,卻是沒有多問什麼。
而長公主等人,則是看向地上的宮人,出了不悅的表:“冷世,你這是什麼意思?把我們來這里,就是為了讓我們看你是如何待宮人的嗎?”
其他的人也紛紛討伐出聲,就如同冷凝月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一樣。
冷凝月的一雙眼睛環顧著四周,將場中眾人的表都看進了眼里,卻發現,這些人的表,沒有一個是可疑的。
漆黑打的眸子閃了閃,收回視線,在眾人疑的目注視下,解釋道:“這個人,并不是蘭心殿的宮人。事實上,我這蘭心殿,除了我的婢和我的暗衛以外,也本就沒有留下宮人伺候。”
“這怎麼可能?”長公主不屑冷嗤一聲:“那這個人,是哪兒來的?更何況,以你的子,會不留下宮人伺候?本宮怎麼這麼不信嗯?”
冷凝月聳聳肩,看向了嚴帝。
嚴帝沉一聲,淡淡道:“蘭心殿中,的確是沒有多余的宮人伺候,因為冷世說,喜歡清靜。”
長公主被自己的皇帝哥哥打了臉,雖然難的不行,卻也只能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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