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潼此話一出,配著那副淡定從容的模樣,再反觀趙秋蘭和謝芬芬叉腰指人的姿態,與街口與人吵架的婦人無異,一時間仿佛雙方份對調,涵養高低立判!
最重要的是,圍觀眾人聽了的話后,竟然覺得似乎還真是這麼個理!
這趙秋蘭和謝芬芬二人,話里話外都是不允接近左熙言,可們二人又是左熙言的什麼人?若是人家公子自愿,們倆又有什麼資格限制別人來往?甚是霸道!
趙秋蘭和謝芬芬沒想到夏潼竟然一開口就轉變了風口,看著眾人眼神之中的變化,兩人氣得咬牙切齒,然而還沒來得及開口反駁,就被截過了話頭。
“況且左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倆因此結為朋友,這似乎是我們的私事,與二位小姐無關吧?還是說……”夏潼眸微,故意拖長了語調,“二位小姐覺得自己有資格限制左公子友,可以管著他接的所有人和事?”
夏潼此話一出,趙秋蘭和謝芬芬立刻變了臉,看著周圍眾人議論紛紛的模樣,心中又急又氣!
左熙言雖然被稱為左相府公子,但實際上已是朝中重臣,擔當要職,只不過他還未婚,加上才華橫溢,所以京中之人仍是稱他為左公子,而非左大人。
就憑左熙言的份地位,借倆十個膽子也不敢認下這話!
“你不要顛倒黑白口噴人!我們只不過是不忍心左公子被你這惡毒人欺騙,所以才不讓你接近左公子而已!”趙秋蘭氣得聲音都尖銳了許多,看得周圍一眾夫人小姐們眉頭直皺。
“那你的意思是左公子善惡不分,還需要你來把關篩查?”夏潼輕笑著再次反問。
“你胡說!我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
趙秋蘭氣急,邊上的謝芬芬見狀心下也有些著急,隨即眼睛一亮想到了什麼,立刻重新找回了勇氣開了口。
“我們沒有那個意思!你可不要故意歪曲事實!”謝芬芬連忙轉移話題道,“你上次還對我倆下了毒呢!難道你敢說沒有嗎?!”
“當然沒有,你們既然這麼說,那證據呢?”夏潼淡定地看著倆,臉上神毫未。
“都過去好幾天了,有證據也早就被你銷毀了,我們上哪兒找去!”趙秋蘭一聽謝芬芬提起下毒這事立馬就來了神,仿佛又重新涌起了斗志,握住了對方的把柄一般。
“沒有證據,兩片皮子一就能污蔑我給二位下毒?我還以為朝廷員家的小姐會更懂得律法一些,沒想到竟然是想怎麼污蔑就怎麼說?莫非是看我一個弱子沒有依仗好欺負不?”夏潼忽然正了正神,連語氣也嚴肅了幾分。
下毒若是能留下證據,那上輩子鬼手毒仙的稱號可就白了。
此時圍觀的百姓已經越來越多,聽到他們紛紛出了憤怒的神,趙秋蘭和謝芬芬有些急了,不明白這事的發展怎麼就和自己預想的不一樣了呢?
倆不在乎下面的這些百姓怎麼想,但若是此事傳到了父母長輩的耳中,連累了家族聲譽,那倆可就沒好果子吃了!
更何況,此時的玉笙閣門前還有許多正看熱鬧的達貴人的家眷。
“那天我們剛出府就遇到你,分開后走沒兩步路就毒發了,不是你還能是誰!”趙秋蘭氣得不行,想不通這麼一個賤民,哪來的膽子反抗同頂?難道是以為自己有了左熙言這個靠山?
“我們是在哪里遇見的?”夏潼反問。
“不就在前面兩條街上,怎麼你還想裝不知道嗎?”趙秋蘭已是氣急。
“街上那麼多人,你們怎麼就知道一定是我下的毒?二位小姐瞧著這般盛氣凌人,怎麼就不會是其他人因為不滿而下毒呢?”夏潼一邊反問,一邊順勢暗諷倆平日里作惡多端,得罪的人肯定不。
“我們只和你說過話,不是你還能是誰!你休想抵賴!”謝芬芬也忍不住大聲道。
“我記得那天好像是二位小姐當街把我攔住的吧?”夏潼繼續問道。
“是又如何!”
“我認識二位?”夏潼又問。
“你也配和我們認識?”趙秋蘭氣得又想繼續開口貶低,不過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打斷了。
“既然不認識,我為什麼要給你們下毒?何況你們自己也說了,那天是你們先攔下我的,吩咐下人圍著不讓我離開不說,甚至還對我手!若不是左公子正好經過及時出手相助,我還不知道要被你們打什麼樣呢!”夏潼直了背,故作慍怒地說道。
“二位小姐怎麼說也是朝廷命之,如今欺我們這些普通百姓不說,竟然還要反咬一口說我下毒?還有沒有王法了?何況二位小姐所說的那日不過是三天前的事,如今二位都生龍活虎地站在這里攔著欺辱于我,可是半點都看不出中毒的樣子!”
夏潼的一番話說得眾人紛紛點頭,何況就目前現場的況來看,眾人自然是更相信夏潼的話。
從一開始突然被攔下,到此時的爭辯,都表現得進退有度很有涵養。但反觀趙秋蘭和謝芬芬二人,卻是讓人不眉頭直皺,讓人難以信服。
們二人從一開始就是一口一個“賤民”地著,用詞鄙語氣惡劣,一言一行中著滿滿的傲慢蠻橫,所說之事也著不講理。
兩相對比之下,大多數百姓自然是更傾向于夏潼了。至于那些本要進玉笙閣的貴人們,則大多是覺得這趙謝兩家的兒蠢得夠可以的。
不僅事都理不清楚,還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此行事,簡直是給家里添,攤上這樣的兒真是倒霉。
眾人各異的神讓趙秋蘭和謝芬芬覺得極其丟臉,雖然還沒有到被眾人聲討的地步,但那被人指指點點的況卻是讓倆怒火中燒。
就在倆氣急想要再次開口的時候,一道聲突然傳了過來,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你倆在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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