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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視一眼,冬雪的肩膀垮了下來,“自從夫人和爺吵架以后,我們就在其中不斷制造機會讓兩人和好,可是嘗試了這麼多次我們都失敗了,看來夫人真的很生氣。”
“爺那邊,才真的生氣。”冬雪話語中的喪氣白曲怎麼會聽不出來,他這幾日在白遠濯面前轉悠,預定好的五十鞭直接翻了倍,變了一百鞭。只是這些,白曲并沒有要告訴冬雪的意思。
冬雪想了想,說道:“我們不能再像沒頭蒼蠅一樣撞了,我們必須抓住重點!”
“抓住重點?這話聽著不錯。”白曲眼前一亮。
抓住重點這幾個字,其實是冬雪在沈聽瀾寫下的東西里看到的,扯了扯角,問白曲:“我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要問你,你一定要如實回答我!”
“你說。”白曲頷首道。
“夫人是為了爺考慮才放棄了去濠州,折返京城,可是爺不領就算了,還要對夫人發火,這是為什麼?”這個問題,冬雪想不明白,就是在心中聰明上自己百倍千倍的沈聽瀾也同樣想不明白,且因此被困擾著。
既然自己沒辦法想明白,那就去尋求別人的幫助。冬雪是這樣想的,所以才會問白曲。
白曲是白府上下與白遠濯最親近的幾人之一,冬雪想白曲就是不知道答案,也是可以給自己提供一定的線索的。
“你還真問對了人。”白曲吁出一口氣,“這個問題除了我,就沒人能解答了。”
冬雪訝異,白曲的意思是,哪怕是白遠濯最敬重的邱尚音邱姨娘也不知道嗎?
“外人都說爺脾氣好,不拘小節。但是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喜好,爺生平,最痛恨言而無信的人。”
“言而無信?你是說夫人言而無信?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冬雪是一點也沒看出,沈聽瀾哪里言而無信了,在印象之中,沈聽瀾從來說到做到。
白曲哼了一聲,“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呢,要爺去濠州的人是夫人,到頭來要回京城的人也是夫人。這不言而無信,那什麼還言而無信?”
“氣死我了!!!”冬雪連連跺腳,“我不是都說了嘛,夫人也是為了爺考慮。”
白曲無奈的攤開雙手,“也許你說的沒錯,夫人是為了爺考慮,可是對于爺來說,他允諾會陪夫人一起去濠州,那麼不管遇上什麼事,他都會陪夫人去。可夫人卻擅作主張,自以為是對爺好,卻犯了爺的大忌諱。”
“馬后炮,之前你幫夫人的時候怎麼不說,現在倒怪起夫人來了。”冬雪指著白曲的鼻子罵。
那是因為之前他也沒想起來這個事兒。白曲一時無言。這幾年白遠濯在場中混跡,為了自己的目標諸多忍,格完無缺得像是神一般,他偽裝的時間太長,長到白曲都快忘記了白遠濯之前也有諸多忌諱,他格之中也有不完的地方。…
也是這次白遠濯大懲他之后,白曲反復的自省,才想起這些。
“你是來解決問題的,還是來和我吵架的?”白曲已有些不耐煩,總的來說他脾中對生人總是冷漠多一些,也就是冬雪是沈聽瀾的丫鬟這個份讓白曲多幾分擔待。
要是換做其他仆從敢這樣對白曲說話,他早就扭頭走人了。
冬雪拳頭道:“我當然是來解決問題的,不然我留到現在做什麼?”
“那你說說,你想到什麼辦法了。”白曲問。
冬雪放松肩膀做深呼吸,幾次后平息了緒說道:“我在夫人邊伺候這麼久,對夫人的脾也有幾分了解,其實我家夫人是個心的人,之所以會生氣,十有八九是因為夫人覺得爺表現過激,若是夫人知道了爺是有苦衷的,自然會去找爺,到時候……”
只是難就難在,白遠濯能有什麼苦衷?
難道要去說,白遠濯一直都討厭言而無信的人,沈聽瀾就是撞到了槍口上才被白遠濯兇的嘛?冬雪想得直搖頭,自己都不信,沈聽瀾怎麼可能會信?
白曲挲著下作思考狀,“也就是要爺賣慘啊?這也不是不行,反正爺本來就慘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遠濯慘?不能夠吧?出豪富之家,后又在途上一路走高, 如今不僅居左都史之位,還簡在帝心。冬雪想了好幾,都沒想出白遠濯哪兒慘了。
“走吧,我跟你去見夫人。”那些事,他必須親自和沈聽瀾說。白曲臉嚴肅。
只是白曲走了幾步,都沒見冬雪跟上,他回頭一看,冬雪扶著樹一臉苦相。
“怎麼了?”
冬雪以一只腳為重心維持住形,而后沉默著將另一邊腳上的靴子了下來,反轉后搖晃出里面的沙礫來。
沙礫落地,冬雪到白曲的目有幾分尷尬,喊道:“看什麼,沒看到靴子里進沙子啊!”
“靴子里進沙子的見過,可是跺腳把自己跺到靴子里進沙子的我還是頭一次見。”白曲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想不明白,沈聽瀾邊三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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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沈思思與秋月都是心細周全之人,這個冬雪空有勇卻無謀,沈聽瀾怎麼就帶著出遠門了?
冬雪更加尷尬,穿好靴子后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面。
“夫人,白曲說想要見您。”到達沈聽瀾的馬車外面,冬雪讓白曲在一旁等待,自己先進去稟報。
沒了新紙可以用,沈聽瀾便放下了筆開始整理之前自己寫好的文稿,聞言問:“誰他來的,如果是白遠濯,那就他回去。”
“不是不是,不是爺讓白曲來的,他是自己想要來找您的。”冬雪連忙說道,唯恐沈聽瀾直接白曲滾蛋。
沈聽瀾從大片的文稿中,整理了儀容后坐到干凈的一切,抬了抬手:“將他請進來吧。”
“屬見過夫人。”白曲給沈聽瀾問安后,開門見山的說道:“夫人,屬下此次是為了爺而來的。”
這個笨蛋。冬雪一掌拍在自己的臉上,剛剛明明就和白曲說了不要先提爺,結果這廝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對面白曲這種哪壺不開提哪壺的人,沈聽瀾的表現倒是禮貌,“我沒興趣知道白遠濯的事,你可以走了,冬雪,送客。”
冬雪“……”白曲進來還沒有一刻鐘吧?
白曲站在原地不,“夫人,屬下可以離開,但是要請夫人聽完屬下所說的事之后,才能離開。”
“你這是沒將我這個白夫人放在眼里?”沈聽瀾笑容有些冷,凝視白曲,白曲只道:“屬下不敢。”并無其他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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