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一躍。
畫中所出現的場景驟然間變了現實。
視線之變得安靜下來。
尸沒了,只留下地上被鮮染殷黑的泥土。
否則會讓人生出幻覺,覺得那一場慘烈的大戰只是在夢境中出現一樣。
可大戰結束,付出了那麼多代價,那麼多人犧牲,本該是普天同慶的場景,誰知……
一道鋒利的劍尖突然刺破那位穿鎧甲的將腹部,而手握劍柄的人,正穿龍袍,旁還攜帶了一名穿著宮裝的子。
兩個人臉上毫不猶豫的出了得逞的笑容。
而那穿鎧甲的人雙手滿是鮮的握著刀鋒,想要用盡全力去護著自己的肚子,可惜……
晚了。
刀劍鋒利直接從腹部穿過,鮮瞬間從鎧甲隙流淌出來。
謝長姝滿含熱淚的眼中無限恨意,恨不得能親手將那穿龍袍的男人和穿宮裝的子的脖頸扭斷,這樣一對狗男就該直接去死。
第六幅畫。
顯然畫中子和謝長姝一個想法,刺腹部的那柄長劍被折了兩截,一半留在腹部,一半劃破了那一男一的脖頸,而們眼中得意也瞬間變了驚恐。
可惜還是晚了。
即便殺了這對狗男,肚子里面的孩子也回不來了。
畫中子雙手是卻還想努力的捂住傷口,可鮮還是從雙手隙中流出,像是的孩子正在一點點的離開一樣,滿眼絕,視線模糊之間遠約有一道影飛奔而來。
第七幅畫。
的天空忽然亮起了七道芒,那七道芒猶如璀璨的星一般耀眼。
七道芒不斷匯聚,最后合二為一,凝結一顆靈珠,落到了懷有孕的子口中,而遠飛奔而來的影眼睛紅的抱著已經昏厥的子,上的殺氣像是從地獄歸來一般。
自此。
七幅畫完結。
可故事卻還在繼續。
謝長姝仿佛真切的置在了三百七十四年前那場慘烈的大戰當中。
突然覺得很可悲。
將軍百戰死。
為了自己的國家奉獻一切,甚至連自己的家人都先后殉國連悲傷的時間都沒有,懷著子卻還要披巾掛帥,肝腦涂地,置死地而后。
到頭來卻還要帝王猜忌,喪命黃泉。
若無明君,有功便是過。
謝長姝堪堪從悲傷當中回過神兒來,掉了眼角的淚水,,“三百七十四年前,魏國那場仗,你贏了。”
毫無疑問。
這七幅畫是在描述著三百七十四年前大魏和南燕的那一場戰役。
聽聞當年那場仗打的很是慘烈,白氏一族世代將門,白皇后的兄弟哥哥驍勇善戰,卻都首異,分明人丁旺盛的白家瞬間沒有年男子可再出征。
不得已,已有孕的白皇后便請命親自出征。
歷經三個月殊死搏戰,死了那麼多兄弟和心腹。
分明打了勝仗,卻還要被皇帝猜疑,最后落得慘死的下場,當真可悲。
謝長姝收起憐憫的目看著白琉蘇。
白琉蘇潤著眼眶點頭,“是。”
謝長姝格外冷靜,“你浴戰,抵抗外敵,贏了之后是大魏皇帝和他另外的嬪妃殺了你,你曾經死過,連同肚子里的孩子。”
白琉蘇的眼神眷的看著畫中的那個墨男子。“是。”
謝長姝又繼續問道,“曾有人用七寶逆天改命,但那個人不是你。”
“是那個南燕戰神梁鶴平。”
“是他用自己的獻祭了七寶,改了命,救活了你和你肚子里面的孩子。”
肯定的語氣。
這還是和白琉蘇認識以來,謝長姝頭一次這般直白的提起三百七十四年前的事。
從前謝長姝覺得大家都是年人。
很多事若是想想說的話便不用問也會主的說出來,若是不想說,即便是再三追問也定然會有所瞞,那就沒有必要了。
可現在。
謝長姝竟能看見三百七十四年前的事,那這樣,就不只是白琉蘇一個人的事。
而是關乎到們共同。
還有就是……
這幾百年來,一直都有流傳過白皇后和七寶的事,外界傳言是白皇后用七寶逆天改命才生生的將南燕三十萬敵軍退,可這幾幅畫上面所顯示的事實是白皇后也人算計,一尸兩命。
用七寶逆天改命的不是。
另有其人?!
謝長姝目很是沉重,“他也是白家的人?上有著玄骨?!”
說及至此,白琉蘇眼眶中的淚水不掉落,“他不是白家的人。”
“我白家擁有玄骨之人只能尋得七寶下落,使用七寶,卻無法逆天改命。”
白琉蘇哽咽道,“七寶聚集,的確可以逆天而行,可卻需要祭,只有八字純的人的才能啟星陣。”
“我雖有玄骨,但卻不是八字純。”
“巧鶴平是八字純的命格,所以他的才有用。”
白琉蘇心痛不已,“是他豁出去了自己的命救活了我和孩子。”
謝長姝沉眸,靜靜的站在原地。
七寶星陣需要人跡。
只有八字純的命格才能跡。
好巧,就是那個可以跡的人。
謝長姝突然懂了羅明軒能如此放縱的最本的原因了。
留著還真的是……養再殺。
“UU看書www.uukanshu.com長姝,已經快一千年來沒有出現過八字純的人擁有玄骨了。”
白琉蘇看出來了謝長姝的顧慮,“你的命格不同,又有玄骨又是八字純,用你來祭,七寶的威力會更加巨大。”
“的確是個很人的條件。”
謝長姝擰著眉,心中有個疑問,“我想問一件事。”
“七寶逆天改命之后呢?你是服用了七寶的輝若凝結而的靈珠活過來了?!那為什麼你活過來了卻了現在這幅樣子,而梁皇后卻是可以像個正常人一樣好好的生活。”
“還有……”
謝長姝頓了頓,“祭之后,那位梁將軍可是直接死了?!”
謝長姝總覺得這里面還有些,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白琉蘇對還有所瞞,不對,不是瞞,準確的來說,是白琉蘇一直避諱不愿意提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