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們弄不明白……安王殿下,你邊不是有那麼多能人異士嗎?
瞧你現在這比我上次見你時,臉紅潤,走路也不氣的模樣,應該尋到了能治療你舊疾的大夫吧?
拿去給人家看看啊!
你們這邊的人不是說什麼……死馬當活馬醫嗎?”
說完,他就拿那紙包對他們揚了揚,這作,把外面的人都給嚇了一大跳。
“你這是干什麼?”慕衛竺生氣的喊道。
常忠和常孝兩人則馬上就把慕衛策連人帶椅子一起往后抬,直接后退了五大步,確定對方如何揚那紙包,末也絕對不到慕衛策才停下。
看到這一幕,耶律故鋒就有些茫然不解,隨后他就看了一下那個紙包,他重新包好了啊!
“你們至于嗎?不就是一點藥嗎?
再說了,不是你們說這不是什麼毒藥嗎?你們怎麼還一副洪水猛的模樣啊?”
“呵呵……我勸你還是別問了,你不會想知道的!”慕衛竺聞言冷笑道,而他也已經遠離了對方,那副模樣讓耶律故鋒心底里頓時有些發,隨后他就把那個紙包扔到他們腳下。
“好了,反正東西給你們了,我大哥讓我辦的事也都辦完了……接下來,我們是不是應該聊一下,你們什麼時候把我放出去的事了?”耶律故鋒隨后就盤坐在地上,靠在墻上,輕笑道。
“你確定都辦完了?那那三塊骨頭是怎麼一回事?還有馮鐵頭的死……”慕衛竺聞言就沒好氣的說道。
而他的話則讓耶律故鋒的臉一沉,但很快,他就嗤笑了一聲。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呢!
但像他那樣,吃里外的人,自然是不會有個好下場了……”
下一刻,耶律故鋒就咳嗽了好幾聲,這才讓慕衛竺等人想到他如今的況。
只可惜,對方并不是愿意在外人面前示弱的人。
就連剛剛嘔吐后的不適,也被他強下去了。
“什麼意思?”
這是耶律故鋒剛剛問他們最多的話,現在他們卻是角換了。
可對方一開始咳嗽就有些停不下來,本沒辦法回答慕衛竺的問題……
“馮鐵頭的傷,是你打的,對吧?”
慕衛策見狀,稍一思索便一針見的說出了對方所做的事,那讓耶律故鋒不揚了揚角,而他也終于克制住自己的咳嗽,聲音沙啞道:
“你這又是怎麼猜的啊?”
要知道他打傷馮鐵頭可是在他們還不知道這件案子之前,就算是之后與他們相接,也從沒有提及過任何相關的事啊!
“你不是說我邊有很多能人異士嗎?
正好,有一個擅長驗尸的……這是所填寫的尸單,上面清楚的記錄了馮鐵頭尸上的所有況。”
慕衛策從懷里掏出一疊紙,出其中一張,讓常孝展示給對方看。
“他頭部的傷口,是遭重擊導致的,馮鐵匠送他去醫館時,說的是他打鐵時不小心被砸傷了。
而我正好去看過打鐵鋪里的況,在他們的鐵爐前,沒有任何東西能造那種傷口。
再者,馮鐵頭的真正死因是傷口失過多而死。
我想……
你傷了他,是為了給他一個教訓,因此,你并沒有阻攔馮鐵匠送他去醫館醫治。
但你萬萬沒想到,馮鐵頭被救回來后,依舊死不悔改,甚至要出賣于你,所以,你只好將他的傷藥給換了……
可只是換了傷藥的話,他也應該只是傷口難以愈合罷了,只可惜……他也是那試藥之人。
這就導致了,他的藥癮發作時,痛苦難忍,頭上的傷口因為過于激而再次裂開,最后失過多而死。
至于馮鐵匠,并不知道你背地里做了什麼, 便誤以為那傷藥無用,將此事歸咎于岳姑娘頭上。”
聽完他的話,耶律故鋒就笑了笑,對他點了點頭,“的確,你說的跟事實差的八九不離十……不過,我可沒有換掉他那藥。
他會死,不過是他自己運氣不好,剛從醫館里回來沒多久就毒……你剛說的那個什麼藥癮發作了,然后就死了。
咳咳……
誰知在那個時候,尸被發現了,里面還有幫他醫治的姓岳的小姑娘的事,馮鐵匠才會將馮鐵頭的死怪到頭上罷了!”
話一說完,耶律故鋒就忍不住咳出了一口來,但他卻用袖遮擋住了。
“你的意思是,你們并沒有打算在那個時候讓尸暴出來?”慕衛策聞言便馬上抓住了他話里的重點。
耶律故鋒點了點頭,“這是自然!本來是打算等那個臭小子死了之后,再讓人順藤瓜暴出那些尸的……咳咳……
誰知道那個什麼岳姑娘,醫還真不錯,居然能把那個臭小子從鬼門關里救回來!
你可別這樣子看著我,我只知道大概的計劃,可后續會發生什麼變化,又不歸我管!”
他話里說的臭小子自然是指井栩,而慕衛策也明白了為什麼對方會愿意與許氏做易,將井栩放出來,還暗中策劃這一切。
說到底,所有人都是他們手里的棋子。
“可你們為什麼要讓這些尸暴出來?這些人,可都是你們西戎族的暗探殺的,這對你們來說,又有什麼好?”
一旁的慕衛竺聽到這里就忍不住開口質問道。
“誰說都是我們的人殺的?”耶律故鋒聞言卻是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我不否認,里面有一些人的確是被我們的人殺死的,但后面那些死得那麼慘的人,可都是你們的徐大人跟吳捕頭殺的!
你們能相信嗎?
那兩個人,一個看起來文文弱弱、一個看起來憨厚老實,可在殺人這方面,卻是一點都不心慈手!
馮鐵匠他們一開始殺人,為的是從他們的口里套話,嚴刑供罷了!
可后來,徐天哲到了清水縣,查到了馮鐵匠他們,不但沒有把他們抓捕歸案,甚至還親自手,把那些試了藥,又泄了的人一一殺死!
嘖,你們應該知道那些人的死因吧?
我告訴你們,論心狠,我還真比不上那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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