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付的隨從都驚呆了,險些就拔劍沖上來,要將李純寶抓起來。
“退下!”云付被打了一掌,反而清醒了,放開了李純寶。
他不僅沒有生氣,雙眼還含著別樣的愫,他直直的看著李純寶,道:“李姑娘,我失禮了,抱歉。”
李純寶其實還有些后怕的,生怕云付會對自己手。
他武功高強,自己可不是對手。
見他人還是文質彬彬,沒有發怒的跡象,李純寶稍稍松了口氣。
李純寶活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只是有些紅腫,并沒有傷及到了筋骨。
還是后退一步,疏離說道:“無礙,不過還是請云公子注意一些。或許是說,云公子……有什麼不舒服的,我可以幫你醫治。”
單看云付的模樣,覺他是神有點問題。
雖然不是心理醫生,但以前也選修過幾節課。
云付明白了話里的意思,笑了笑,“我沒事,就是一時糊涂,冒犯了李姑娘。”
見狀,李純寶也沒有強迫,直接拖著楚錚進了廂房。
云付看著閉的房門,眸逐漸冷,四周的溫度似乎也隨之下降。
隨從們面面相覷,心皆是驚恐,不敢說話。
“找人守著。”云付吩咐道,“要的。”
隨從們趕應道。
廂房。
李純寶又給楚錚打了針劑,這一次直接讓人陷昏迷。
看了看房外的影,就知道外頭的肯定是云付派來的人。
嘖嘖,自己似乎掉進了賊窩呢。
不過無妨,就是想查一查,看看云付到底是什麼來路。
幾年前的那件事,是心里的疙瘩,要是不查清楚,就一直無法安心生活。
但云付今日發飆了,明日就有可能改路線,不將送到京城。
若是平日也就罷了,可急著帶楚錚去京城,配合燕泓,看來是不能再跟云付他們一起走了。
這樣決定好,李純寶半夜醒來,便直接帶著楚錚躲進了系統空間里,打算等云付等人離開了,再出來。
天微亮,守門的隨從見李純寶還沒起,就敲了敲門。
“李姑娘,該起了。”
房沒有回應。
隨從再喊了幾聲,依舊沒人應答。
們對視了一眼,立即破門而。
房空空如也,不見李純寶和楚錚的人影。
“糟了,人去哪里了?”隨從想不明白,們在門口守著,李純寶帶著一個大男人,還能躲去哪里?
就算是樓下,也有人守著,李純寶絕不可能從二樓跳下去吧?
們迅速搜尋了一遍房間,真的不見人影,最后只能拿著李純寶留下的字條,去云付那兒領罰。
云付還在床榻上。
有兩個娘在伺候他,兩人眉目間有點相像,任由云付玩弄。
聽見隨從都稟報,他的手一頓,直接往其中一個娘臉上打了一掌:“我對你不好嗎?你為何要逃?!”
他力道極大,直接將那個娘打暈了過去,人從床榻上摔了下去,衫不整,非常狼狽。
另一個娘看見自己的姐妹如此慘狀,嚇得瑟瑟發抖,趕跪倒:“二爺請息怒,奴家只喜歡二爺,絕不離開二爺。”
云付看向,手抬起的瓜子臉。
臉上還是有著驚恐,眼睛更是含著淚珠,沒有半點意。
他手指逐漸用力,在娘的臉上留下了紅紅的指印,冷聲道:“你跟,還是差遠了。”
娘心知自己只是個替代品,艱難的說道:“奴家知道,所以不敢奢想能永遠留在二爺邊,如果李姑娘了二爺的人,奴家絕不會再糾纏二爺。”
們兩個長得像, 當初還以為云付是真的喜歡們,所以才讓們過上錦玉食的日子。
可這次來了大啟,見到了李純寶,們就明白了自己不過是替,所以們在見李純寶的時候,都得蒙著臉,絕不能讓李純寶看到們的相貌。
但沒想到,云付還沒俘獲人心,李純寶就不見了。
們剛剛還以為自己能夠再過一段好日子,可云付卻直接發了怒,還想要了們的命。
云付聽了這個娘的話,心稍稍轉好,就讓隨從把字條遞上來。
隨從趕呈上去。
他瞥了眼,那上面只有很簡單的三句話:“多謝云公子一路護送,我趕時間先走一步了,來日再尋機會謝云公子。”
字寫得還不賴,只是跟那個人的筆鋒還是相差不。
隨從問道:“公子,可要立即整頓出發,追趕李姑娘?”
他們此次來中原,就是為李純寶而來,現在人跑了,他們當然得有行了。
云付沉思一會,而后下了決定:“用不著,就在這兒等著。”
“可是我們不追上去,李姑娘就跑遠了。”
“就在這里。”云付瞇了瞇眼睛,輕笑了一聲,“我早已命人守住客棧的各個出口,若離開,肯定會被發現,現在沒有驚任何人,只是帶著楚錚,暫時躲藏起來罷了。”
“可是……廂房就那麼小,屬下仔細找過了,并沒有發現李姑娘的影啊。”隨從說道,“而且楚錚的個子也不小,李姑娘還能帶著人躲到哪里去?”
“這就要問了。”
云付沒有明說,只是捋了捋發。
他想了想,又吩咐道:“把我的東西搬過去的房間。”
見主子主意已決,他們不敢多問,趕照辦。
一直到了中午,仍是不見李純寶出現,隨從們都急了,但云付還是慢慢悠悠的在屋里喝著茶,吃著糕點。
直至到西山日下,云付也逐漸有了一不耐煩。
可他必須要等,閑著無聊,他就喚了人進來,道:“那兩個娘,殺了。”
隨從勸道:“公子請三思,要是等不到李姑娘,公子這一路上就會有些無聊了。”
云付不悅,微微擰眉看著隨從。
隨從渾一震,立即領命退下去。
原以為那兩個娘會長命些,沒想到還是如此啊,可惜了。
臨近夜晚,云付都打瞌睡了,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李純寶該不會是真的離開了這里,現在人已經到了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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