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說的話,李純寶自然是聽不懂的。
看了地上那些歪歪扭扭的字好半天,才認出了小可寫的是什麼。
“你的字有藝的。”李純寶干笑一聲,夸贊道。
小可了口,似乎還有幾分小高興。
李純寶翻了個白眼,雖然是活了百年的老妖,但依舊是聽不出話中有話。
李毅問道:“李姑娘,我們要去支援大殿下嗎?他們就兩個人,怕是會有危險吧?”
李純寶想了想,搖了搖頭:“不必,我們跟著反而會累事。此次我們有不大夫和醫過來救援了,我們得保證他們的安危,難保楚錚發現后,會狗急跳墻來對付我們。”
所以他們要盡快離開奉州,返回黎國。
燕泓說了,他們那邊大夫已經尋找了機會,找到了黎國的暗樁,已經在回黎國的路上。
他們也要盡快啟程,不好再耽擱。
如此決定好,李純寶便立即返回了羅鎮,要帶著大夫和醫離開。
可來時容易,想走便很艱難。
剛踏進羅鎮的范圍,就有大批的大啟兵圍了上來,拔刀相對,一臉兇神惡煞。
李純寶勒住了韁繩,擰眉看著那些兵。
李毅暗不好,急聲說道:“李姑娘,一下子來了數十人,我無法應付得過來,不如我先為你開一條路,你先走吧!”
他們落在楚錚的手里,還不至于會讓黎國和大殿下為難,可李純寶是皇后的徒弟,自然是不一樣了。
李純寶則說:“既然是一起來的,當然要一起走,我自己跑了有什麼意思。”
帶頭的兵哈哈大笑,盯著李純寶,“你這小娘子倒是個有義氣的,可惜大皇子說了要將你抓起來,不得你,否則我真想在這里嘗嘗你的滋味。”
李純寶直犯惡心,呸了一聲:“就你們這些人,還不了我。”
兵一下子哄笑起來。
他們被挑釁了,直接蜂擁上前,要將李純寶給拽下來,就算是不能,好歹能不是嗎?
李毅立即拔劍,擋在前頭廝殺起來。
可是一人難敵眾手,就算能擋得住前面的,也管不了李純寶。
李純寶見大啟兵的臟手過來,面清冷,直接拿出兩把沾著毒的暗,接連出毒針。
但毒針也只能稍稍擋住攻勢,人一多,李純寶也是抵擋不住了。
兵想要將拉下馬,哪曾想李純寶一下子就沒了影,不知到了何去。
眾人吃驚不已,面驚恐,這麼大一個活人,怎麼說消失就消失了?
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背后就飄來了一震奇怪的味道,轉頭一看,李純寶竟在他們后面出現,還灑出了藥。
來不及屏息,兵接二連三的倒下。
李純寶撤了手,算是不費什麼力氣就將那些兵收拾了。
李毅對李純寶的手段已經見怪不怪了,看見還要往人堆里翻著什麼東西,就問了一句:“李姑娘,時間迫,你還要找什麼?”
“找通關令牌。”李純寶說著,就在那個頭頭上找到了一塊令牌。
他們來時有通關文書自然好辦,但他們現在被楚錚盯上了,通關文書自然不好再用了。
李毅著氣,佩服的說道:“李姑娘果然想得仔細。”
拿到了令牌,他們一行人就整裝出發。
此次李純寶就不允許他們矯了,能騎馬的騎馬,坐馬車的也要接顛簸的路程,要是被楚錚的人馬逮住,他們就是死路一條了。
……
楚錚是在半日后得到消息的,他咬咬牙,氣得踢翻了旁邊的藥材簍子。
“一幫飯桶,連個人都抓不住!”
侍衛不好說什麼, 只能道,“大皇子,現下是要怎麼辦?據消息,燕泓已經往京城去了,要是他見到了皇上,我們的境將會很被啊。”
“不用什麼證據,父皇向來喜歡他們兄弟,只要燕泓一告我,我就會死無葬之地!”楚錚頭疼得很,“單單攔截下他無用,要是李純寶回到了黎國,我那位大伯知曉真相親自出手,我死十次都不夠!”
要不是底下那幫人一直吵著要銀子,他怎會兵行險著,在燕泓的眼皮子底下行事呢。
侍衛說道:“那就派人兩邊攔截,奉州剛剛經歷了地震,路不好走,他們沒那麼容易離開。”
楚錚擰了眉頭,細想了一下。
經過幾日了解,他只是知道燕泓如今的本事,而且燕泓邊還有一個高手侍衛,他派出再多的人,恐怕都不能把人攔下。
“帶齊人馬,去追李純寶!”楚錚下了決定,堅定的說道。
“那燕泓……”
“哼,我看得出來,燕泓最在意的就是李純寶,只要抓住,就不怕楚錚多什麼,除非他想李純寶死在這里!”
楚錚立即去翻上馬。
侍衛點點頭,也立即清點人手,帶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李純寶那一行人有不會騎馬的,他們日夜兼程,不怕追趕不上,最重要的是,這里是大啟的地盤,還能逮不住一個小娘子嗎?
如今出奉州的路不多,沿途都有關卡,楚錚沿途一查,就知道李純寶他們走的是哪一條路。
還沒兩天,楚錚就追上了李純寶他們,遠遠看到了他們的影。
楚錚牽扯了一下角,出一抹冷笑。
多年前的仇,他今日總算是能報了。
李毅聽見了馬蹄聲,回頭一看,看見帶頭人是楚錚,面驚變。
他喊著:“快點!追上來了!”
這一隊里,只有他會武功,他能保護這個,也不能保護那個。
就算他們能加速前進,可馬車走得還是要慢一些,里面的醫了顛簸,又加上驚恐,此刻不住喊著,還抱一團哭了起來。
李純寶覺得煩躁,訓斥道:“喊什麼哭什麼,再慢一點,人就死在這里了,還不專心逃跑。”
眾人平日一被李純寶訓斥,就會立即打起神,此時也不例外。
李純寶稍微放慢了速度,了一下風向。
皺了眉頭,說道:“不好,這是南風,正吹著我們,我不要用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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