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寶搖搖頭,說道:“不行,他的腳傷了有幾日了,再不理,他就再也沒法站起來了。”
還有很多病人,是一刻都不能緩。
“我來協助。”燕泓稍稍沉默,就沒有再勸,反而要給李純寶當助手。
李純寶有點驚訝,道:“你會嗎?”
這是要用現代醫療做手,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就連跟隨在邊許久的醫和大夫,也不一定跟得上的節奏。
“嗯,有點把握。”燕泓很是平靜,淡聲說道。
李純寶對他那個有點把握表示很懷疑。
可隨后,燕泓卻練的拿了口罩和手套戴上,再拿過剪刀,要將病人的子的剪開,好看清楚傷口。
傷口只是草草敷了點草藥,不足以消炎止,幾天過去了,已經有了腐爛的跡象,更重要的是,這病人的小骨折斷了,一直沒有大夫幫其接骨。
如今來接骨,不免要一番苦難。
病人是個小伙子,他了好幾日的折磨,終于看見有大夫來給自己治病了,好不容易才重新燃起了新的希。
“大夫,你……你能行嗎?”小伙子看見李純寶是個的,而且年紀還這麼小,他又覺得有點懸,“我重新接骨,是不是很疼啊?我聽說,有的人不住,就直接痛死了。”
要是會痛死人,他還不如做個瘸子呢。
“我很忙,別嘰嘰歪歪了。”李純寶沒跟他解釋太多,“燕泓,上麻醉,局部……”
那一邊,燕泓已經找到了麻醉劑,給小伙子打上。
正是小的局部麻醉。
李純寶揚了揚眉頭,低頭就給小伙子理傷口和接骨,這種小手不算什麼,也得了空閑,問道:“你以前當過師傅的助手?怎麼如此練?”
比如要什麼手刀,他都能準確無誤的遞過來。
燕泓抿了抿,看著一副認真的模樣,眼眸深沉。
他時不時就會去國營醫館逗留個半天,十年來一直如此,看得多,自然很容易記在腦子里。
而且他與普通人都不大一樣,他腦子好,學什麼都很快。
“我看過母后撰寫的醫書,學得了一些。”燕泓半真半假的說道,“后來見你們的治病手法很是稀奇,起了興趣,母后給我看過幾本書,我大致了解了人和位,以及什麼神經和管的分布,也能做一些小手。”
李純寶抬起頭,有些驚奇:“你是說假的吧?”
燕泓如今對不說假話了,便是很認真的道:“我不會對你說假話,我說的都是真的。”
“那你來接骨合?”李純寶還真想要看看燕泓的本事。
“好。”燕泓一口答應。
他知道做手極需要神力,他來主刀,正好能讓李純寶稍稍歇息一下,松弛一下神經。
那小伙子差點昏厥過去,他小雖然麻痹了,但上半還是有意識的呀!
“別呀!怎麼能讓他這個新手來做!”小伙子哭無淚,強烈拒絕,“就算我是平民百姓,但也不能這樣糟踐我啊!”
李純寶說道:“放心,有我在旁邊看著,要是他做得不對,我會立即制止。要是你真的那麼不好運氣瘸了,我再給你安裝一個義肢。”
小伙子不知道義肢是什麼,但腦袋已經了一團,瑟瑟發抖著。
燕泓并不影響,接過了手刀,開始了接骨。
那口子模糊,換了其他人,早已面青白無法繼續了。
燕泓面依舊,快速接好了骨頭,再行合。
本依舊他會得歪歪曲曲,哪曾想手藝還不錯。
再然后,便是上木板固定個兩三個月,這小伙子的就能恢復過來。
“為何不上鋼板鋼釘?”燕泓忽然問道。
他知道李純寶的仙境里,什麼藥和材都有,要是用了鋼板鋼釘,這小伙子的就能恢復得很快,風險也小。
李純寶說道:“不方便,上了鋼釘后,三個月要再取出來。還是用木板固定的好,雖然風險打大,恢復慢,但對他而言是最好的選擇。”
燕泓明白過來,三個月后,他們都不在大啟了,自然沒法為這個小伙子取出來。
而且李純寶還不能經常用自己的藥,畢竟只裝模作樣的運來兩大箱子,要是一直用不完,豈不是會讓人懷疑。
做完這個手,又得去忙活別的病人。
不過接下來,全都是燕泓來治療,李純寶反而變了小助手,頓時松快了不。
“你該不會是阿禹吧?”李純寶忽然問道。
“阿禹不是跟著母后學中醫嗎?”燕泓反問。
李純寶擰著眉頭,的確如此。
系統只能由來使用,所以和師傅早就商量好了,燕禹還是學中醫和蠱醫,偶爾用一下藥丸和針劑倒也是無礙。
不對啊,燕泓從未學過醫,怎麼對西醫也如此拿手?他不是只會談論朝政和批閱奏折嗎?
“你什麼時候學會的?”李純寶問道。
燕泓低垂著頭,看不到眼眸里的愫,“我偶爾看看書,再看看你如何救治病人,就學了一點皮。”
李純寶角了,這哪里是一點皮,燕泓這都算是一名不錯外科醫生了!
又驚奇又佩服:“敢你平日不只是練武寫文章,還要批折子和學醫啊,你也太厲害了吧。”
總算明白,老天爺賞飯吃是什麼樣的。
燕泓這廝,不僅僅是相貌出,就連學點東西都比別人更快更,要是他去了現代接教育培訓,肯定會為引領科技的牛人。
想了想自己,輕嘆一聲,真是人比人比死人,還是不多想,不讓自己鬧心了。
燕泓忽然說道:“其實我覺得治病救人也是一件有趣的事兒,比批閱折子有趣多了。”
“那你是想做大夫?”
“不,我是要做太子的。”
李純寶聽到他說這話,覺得甚是無趣,就道:“你既然更喜歡做別的事,為什麼不去選擇自己想走的路,決定自己的人生?我相信,只要你去跟師傅說,師傅定會支持你的。”
燕泓微微擰眉,有些不解:“我是嫡長子,做太子,繼承大統,這都是我的職責,我無需要去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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