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晃對于擊度的影響則相對小了很多。

小貓跑向那輛正準備開的皮卡，那個握槍的掉轉槍口對準了，可是看到只是個滿臉水陷瘋狂的人，便又高了槍口，沖小貓揮揮手喊了兩聲，想趕走。

小貓則不斷地把兩只手在上和能到的東西上蹭，一副被水給嚇壞的樣子，這種人我們在戰場上見得多了，所以小貓模仿得非常神似，邊尖邊著窗口不斷拍打駕駛艙的車門。

“我搞定機槍手，你對付RPG。發！”我輕拍了一下屠夫的后背，他手擋住眼睛防止火藥濺。有消音的槍聲在這種環境中還沒個屁聲大，.338中口徑的重彈威力超越普通狙擊彈太多了。手按機槍的手被我擊中了腦袋，天靈蓋畫著弧線飛過車頭掉在引擎蓋上。RPG被快慢機擊中了脖子，子彈穿腦干帶走了整個下，與此同時，車旁的小貓從腦前掏出了GLOCK21C沖著駕駛艙開了數槍，然后像進自己私家車一樣自然地拉開門，將尸拉出來自己坐了進去，接著向我們揮了揮手。

抱著槍快速沖過無人而顯得寬闊的街道，躥上皮卡后我第一件事便是將死人頭上的阿拉伯頭巾剝下來箍在自己頭上，頭巾上面的腦漿粘到了我的臉上，掉的時候有豬油膏的膩。

我和阿米德站在車斗中，一手把著機槍一手扶著腦袋上的阿拉伯頭巾。汽車吼著飛馳在滿是碎的街道上，就像其他逃命的車輛一樣。

“伊拉克萬歲！”每次和人錯而過的時候，我便讓阿米德上這麼一句，對面的人便只顧上回應一句相同的對答，來不及仔細打量我們的長相。就憑這一招，我們橫穿了半個城市也沒有遇到阻攔。

直到到一批和我們同路的蒙臉阿拉伯人。這些家伙聽到我們的口號沒有任何回應，只是對我們揮揮手，但他們手里塑料槍托的MPi-KM突擊步槍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東德產的AK47，可以說是世界AK系列中最好的產品，甚至超越了蘇聯原廠貨。剩下的人拿的是匈牙利有前握把的AKM63，其中幾個火力手手里拿的AK47槍托上安裝有橡膠緩沖，槍管上裝了榴彈發，更是明示我們那是波蘭產的PMK-PGN-60。

伊拉克的武來源龍蛇混雜，一支人馬手里拿上幾支AK是稀松平常的事，可是所有人拿的都是北約盟國的產品就不多見了。尤其是東德那批貴族貨，售價不是伊拉克平民武裝支付得起的。

“我們有伴兒了！”我拼命向越來越近的家伙們揮手，然后同時向車的朋友示警。他們一接近我們，我便發現不對勁，而這些人也發現了我背在后狙擊槍上的夜視儀，槍口同時端了起來。

“什麼人？”屠夫回頭從后玻璃窗過來，看清了況后說道，“可能是北約潛伊拉克的特戰部隊。”

“他們也認出我們了。前面路口拐一下，他們要是還跟著我們就干他娘的！”我接著不斷喊著國口號，這都是從伊拉克電臺現學現賣的。

“坐穩！”小貓聽完說拐就拐，一個急轉彎差點將我們兩個從車上甩下來。回頭看看后，那兩大車人并沒有跟過來，我們松了口氣。可還沒等把心放回原位，再轉到平行道上時，便看到遠的兩輛BMP1中間橫著個木杠擋在路中，后面的沙袋包圍中有兩門ZU-23防空炮正在指著天空轉著，他們守著的是座并不寬闊的次要民用橋口，不難民步行或乘車通過窄橋想要逃離飽轟炸的城區。

對面兩口23mm膛炮細長的炮口下來后，有人走出路障向我們招手。

“怎麼辦？”小貓是司機沒有辦法戰斗，屠夫在這個破皮卡后座上，連個槍的窗口都沒有，只有快慢機能幫上我們的忙，可是他現在使用的是AK彈藥，沒有辦法擊穿BMP1，這練“鐵頭功”的怪車能頂得住12.7mm重機槍的正面裝甲。我的.338破甲彈倒是可以辦到，但速過慢半天打不死幾個人，人家一炮就能把我們整車人轟上天。

“緩緩過去！”我推推邊的阿米德說道，“你不是伊拉克安全部門的嗎？去唬唬他們，如果騙不過去，盡量把人從裝甲車中引出來。”車子開到兩輛裝甲車近前停下后，阿米德跳下車練地對著防守的士兵指手畫腳一番，對方便飛快地放下欄桿示意我們通過。正在這時遠卻突然響起了坦克發機的轟鳴聲，引得守衛的士兵紛紛抱著RPG反坦克導彈沖出裝甲車和蔽進了伏擊位置，可還沒等他們站穩，從路旁屋頂出兩發火箭彈正中那兩門23mm防空炮，引起了陣地中的彈藥殉，轉眼間半條街被夷了平地，BMP1也被強大的沖擊波橫著吹出去數米遠。然后，各種輕重武便開始由上向下開火，凡是站在可見之的士兵和平民都了他們的攻擊目標。這其中當然也包括阿米德，而多年訓練的本能也讓阿米德的第一反應仍是與伊拉克軍人并肩，向屋頂上的不名武裝還擊。

該死！我把PKMS機槍從三腳架上卸下來，提著二十斤重的鋁合金彈箱跳到了皮卡側面，借車為依托躲避起來。快慢機和屠夫也愣住了，先是從左側下了車，把槍架在車頂瞄準了對面的屋頂才罵道：“挑什麼時候下手不行？干！”

小貓掛上倒檔剛退兩步，阿米德那個白目貨看到后，竟然邊開槍邊退跑回來了。這當然引來了那邊屋頂上的不名武裝的注意力，幾支步槍掉轉槍口向我們這邊打來。不像電視上紙箱都能擋子彈，除了發機和胎，AK47的子彈將尼桑車打對穿沒有任何問題，我臉邊上的金屬擋板冒出陣陣火花，瞬間被穿出四五個，一子焦味傳來，讓人覺鐵板被燒糊了一般。

“他媽的！”屠夫上車時沒注意，現在才發現后車門竟然是用鐵固定在車架上的，只能砸碎車玻璃往外爬。還沒等他下車，阿米德從他面前跑過，一排子彈前后腳跟著從頭頂掃過，差點把卡在窗框中的他嚇死，趕忙回腦袋向我們道：“傻看著干什麼呀？還擊呀！干他娘的！”

“干！”我看小貓也被流彈嚇得到儀表臺后面不敢頭，知道沒辦法好進好退只好拼了。我提著重機槍沖到車頭位置，把機槍架到車蓋上對著躲在樓頂暗的槍手開了火。

PK機槍繼承了俄羅斯火的結實沉重和高后坐力特點，但它的標準速卻只有650rpm，比我常用的HK21的800rpm低很多，更不要和大熊的M134相比了，而現在這把槍已經不知打了多發，沒清過槍，部件污垢使速又降了不，溫吞的火力制能力讓人覺它像沒吃飽飯一般。

也許是快慢機的步槍有消音可以將槍口火掩蓋，對方的還擊對象仍主要是以我和阿米德為主，屠夫和小貓被憋在車里出不來，我手里又是一把慢牛車，本制不住對面的火力。那些家伙肯定也有夜視儀，點打得準極了，還沒打兩槍便被對方的搶打得抬不起頭來。快慢機沒有辦法，只好從阿米德屁后面的彈袋里翻出RPK的75發彈鼓在自己的步槍上，暫時充當了一把火力手。

“重裝彈！”我打了200發的彈箱后大著蹲下，從滿地的彈殼中撿起一個，顧不得燙手進槍管導氣箍下面的導氣孔調節中，將它擰到最大，增大氣量提高速，雖然會增加機匣和作部件的磨損，短槍支使用壽命，但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從車箱里搬出另一個200發彈箱，好彈鏈再次開火，高速的優勢從大量減的回擊就能覺出來，這下屠夫和小貓也終于能放心大膽地從車廂里鉆出來了。多了兩把機槍支援后，對面還擊了，也引來了原本和伊拉克士兵對轟的炮手的注意力。一發火箭彈錯過了車頭，打進背后的店鋪后炸開，竟然崩出來大堆的餐盤。邊的阿米德一聲慘倒坐在地上，我聽他得慘不忍聞，回頭一瞄差點笑出聲來，這家伙的屁和大上竟然被釘了數把材質不一的叉勺。

“拿住！”我把手里的機槍讓給屠夫，從背后撈過狙擊槍，拉下臉上功能簡單的微型夜視儀，打開了瞄上的熱探測，對著屋頂躲在花墻后面的兩個紅影連開數槍，擊穿磚墻將兩人打倒在地。

“閃！”邊上的小貓則掏出一枚閃彈和震撼彈，尖一聲扔了出去，我們停住擊趕捂上了夜視儀。一聲巨響，一道亮閃過，屋頂上部隊有節奏的攻擊停止片刻，槍聲再響的時候便雜無章起來。爭得空隙的幾名伊拉克軍人鉆進了一輛運兵艙被炸壞的BMP1中，掉轉仍能作的23mm炮對著那排房子開了兩炮。從紅外顯示看，除可以看到的不紅影隨著坍塌的屋頂掉到了一樓仍能活外，剩下的則兇多吉了。

“快跑！”被打爛了前臉的皮卡不能用了，我們便收集彈藥徒步沖到路對面。拔掉了上餐的阿米德看沒有人表示出扶他一把的意思，便瘸著拎著彈藥箱和RPG一步一氣地跟在屠夫后，也不擊，當起了彈藥手。

雖然坦克發機的聲音仍在響，可直到我們逃離火地點，也沒有看到坦克部隊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