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別說，如果不是看到刑天被折磨這樣，我可能也不會拿再也不見面來威脅父親了！”杰麗同狼人他們兩個打趣。

“我還是出去吧，估計你們要聊一些私點的東西。”杰麗看到隊長臉上的疲憊和陸續出現的其他人知趣地說道，“順便回答你，《泰晤士報》讓我做伊拉克戰場上的雇傭兵專訪。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是嗎？如果有需要，我們狼群一定全力配合，言無不盡。”隊長顯然對杰麗提供的信息非常滿意，滿臉笑容地招呼著，“免費送你一個機信息，第十山地師的混編突擊連現在已經集結在沙特和科威特的AL-003軍營，今天晚上就準備進伊拉克，另外同時派伊拉克的還有十多支部隊，但不在編制。帶上這個，讓刺客陪你去，也許能搞到整個獨家新聞。”隊長遞給杰麗一套防紅外線探測的偽裝，高興得屁顛屁顛地跟在刺客后面跑出去了。

我看著水鬼，這是我回來后第一次在意識清醒的況下注意到他，大腦中留存的記憶里他還是那個趴在雪堆里已經死了半截的家伙。也許是一直昏沉沉的緣故，現在猛地看到他能走路了還頗不適應。

“看什麼看！”水鬼被我看得發，臉臭臭地罵道。

“我以為你死了！”我上的痛苦在逐漸消退，現在發作的時間越來越短，離痊愈指日可待了。

“我也以為我死了！”水鬼除上臉皮皺皺像被水泡過的牛皮紙外，走路的樣子也非常奇怪，“非常憾沒有。”

“為什麼？”我奇怪了！

“因為我在零下三十多度的低溫里休克時間過長，全皮20%被凍死，需要做植皮手。他們還切除了我凍壞的四腳趾和一健康的，用來修補我壞死的拇指。由于部嚴重凍傷，除了植皮之外，還不得不切掉了部分部脂肪和組織。”水鬼自嘲地拍拍自己扁平的屁：“他們往里注硅膠才能讓它看起來像個屁。”

“你能相信這個屁是假的嗎？我們在他脊椎骨上劃出開口，將硅膠植兩邊屁，托起部。怎麼樣？手藝不錯吧？”醫生走過水鬼邊時拍了拍他的屁，其他每個人經過時都一人一掌拍得“啪啪”直響：“以后打針都不能打屁。”

“憾的！”我站起了個懶腰。這次的毒癮發作時間短多了，我估計再過兩天我就可以走出這暗無天日的地窖了。我接過別人遞過來的啞鈴，開始進行能鍛煉，雖然現在仍非常難，但高強度的鍛煉不但能分散對毒品的，還可以增強強度來加大癮發時的承力。

“現在我右手的槍法臭得要死。”水鬼晃了晃自己右手用腳趾續接的拇指說，“一個槍打不準且隆過的男人？還不如讓我死了呢。”

“傷得這麼重？一定非常痛苦了！”

“也不算是，等我醒過來的時候，那些壞死部分已經被切除了。”水鬼歪著頭回想了一下搖搖頭，“只是初時到不適應而已。估計我的軍旅生涯是走到盡頭了！”

“咱們兩個彼此彼此！你剛回來的時候我去探你，當時我竟然沒有認出你。渾上下真是慘得像堆屎一樣！聽說你上也沒什麼大件，倒是多了不零碎。”水鬼看看自己古怪的拇指搖搖頭把話題從自殤上扯開，“我聽說了Redback的事。把你還未謀面的孩子從你的生命中帶走，估計你比我更生不如死吧！”

“呵呵！”我苦笑著吐凈口水，掉被冷汗的服道，“我們中國有句古話：自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