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已被清除！”我大道，通知屠夫和大熊小巷安全了。

“等你這句話好久了！”屠夫提著機槍跑進了小巷，和我一起向前跑了不遠找了個位置架好槍，大熊這時候才退小巷，頭也不回地向我們跑了過來。

大熊剛跑到我們邊，小巷的拐角就沖出四五個民兵，剛一頭就被我和屠夫打倒在地，另外兩個跟在后面的民兵看到被打死的同伴，馬上收回邁出去的腳，把槍出墻角，沒法瞄準就只能拐著彎一陣瞎掃。

我蹲到剛才那個狙擊手的邊上，拾起他的狙擊槍，一面擊一面在他的尸上索，沒讓我失，到了十個彈匣和兩包子彈，邊上的屠夫和大熊也從另三尸上搜出兩把AK步槍和大量子彈，還有一些手榴彈。我們拿著繳獲的槍打退敵人后快速地順著小巷跑了出去，我剛跑過拐角，突然一個民兵沖進我的懷里，兩個人的槍口正頂住對方，我什麼也沒看清就扣了扳機。兩聲槍響后，我的小腹一熱一下子栽倒在地上，這時我才看清我面前躺著的是一個娃娃兵，手里拿了把破AK，腦袋已經被打掉了一半，只留了個下，腦漿流了一地，可是我怎麼看都覺得這個下很悉。

“你沒事吧？”屠夫拉高我的服看了一眼，我從那個尸上移開目低下頭一看，我腹側被打出了一個，表皮是黑黑的燒傷，水是從傷口里面流出來的。剛開始我只是覺到熱，這時候我才覺到痛，這種痛不是一般的痛，一般的疼痛過最高點就會慢慢地減退，可是中槍后因為滾燙的子彈在里面，所以就像被烙鐵在里烙了一樣，痛得我渾發直冒虛汗，連膀胱也一陣陣收引起了強烈的尿意。

“有防彈擋了一下，所以子彈沒有穿過去留在了里。”屠夫前后查看了一番說道。

“嗯！”我痛得說不出話只能哼哼，使勁兒抓著屠夫的胳膊，仿佛這樣能把痛苦轉移出去一樣。

“死不了！”屠夫放下我的服，然后一把攙住我站了起來，“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個地方藏起來給你把止住，不然會失過多的。”

“沒事，我能走！”我掙扎著推開屠夫，把M14扔掉，提著我的PSG1扶著墻向東邊走去。路過那娃娃兵尸的時候，又看了一眼，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他的形像誰。大熊從背后跑了過來，扔掉了手中被打碎護木的AK，拾起地上娃娃兵的槍，架著我的胳膊跑了起來。雖然每一次邁步都牽到我的傷口引起劇痛，可是看到背后被彈雨打得滿頭滿臉都是石沫仍在堅持的屠夫，我咬著牙把到了嗓子眼的聲又咽了下去，跟著大熊跑了起來，如洪水般洶涌的劇痛不多會兒就擊潰了我的意識，把我痛暈了。

我被痛暈后又被疼醒了，傷口火燒般的覺把我從昏迷中喚醒的時候，我發現我們三個正躲在一個房頂了一半的酒吧。屠夫揭開我的服正在向我傷口上倒酒，我痛得慘出聲，一把打飛了他手中的酒瓶。

“你醒了！”屠夫從他們兩個千瘡百孔的背包拿出了被打得稀爛的急救包翻找起來。

“痛死我了！屠夫你真他媽的是混蛋！”我一邊痛得氣一邊罵道。火辣辣的覺傳遍了全，原本稍有活力的肢又一下被掏空，剛剛提起的屁又重重地摔回到地板上。

“消消毒，我們沒有消毒水了！”屠夫從包中翻出惟一的一支完整止痛嗎啡給我扎上。

“這——這——是——哪里？”聽著外面激烈的炮聲我環視四周問道，劇烈的疼痛讓我說話都是一一的。

“酒吧！”大熊從外面提著AK走了進來，他的機槍彈箱已經扔了，背上一大片跡，看來應該是他背我過來的。

“我知道！我說的是離隊長他們還有多遠？”我慢慢坐起了，拉過我的槍檢查起來。

“沒多遠了！我們是順著隊長留的記號逃到這里的。好不容易才甩掉追兵，這里比較安全，不過我們一會兒還是趕快離開。”大熊從我手里拿走狙擊槍幫我調起槍。我低頭看見了他放在我面前的AK，一顆鑲嵌在槍托中的紅果核映眼簾。

“小哈吉！”我失聲道。

“什麼？”屠夫和大熊被我嚇了一跳，停下了手中的活計看著我。

“我說小哈吉。那個帶我們去見從林之子的叛軍首領的娃娃兵！你們忘了嗎？”我看著他們兩個道。

“噢！我想起來了。那又怎麼了？”屠夫繼續在那里翻找，大熊也繼續把M14彈匣中的子彈裝進我的PSG彈匣。

“這把槍是他的，我打死的那個小孩是他！”我捂著臉靠在吧臺上呤道，“我想著就會到他們這一派，沒想到竟然打死了他。他才13歲！他還有個弟弟要靠他當兵的錢養活，這一下……”

我捂著臉不敢再說下去了，今天有兩個家庭葬送在我的手下，而且全是婦孺。我想起在叛軍陣地時，小哈吉拿著這把東德產的AK對我炫耀它的歷史，它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