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當然是想懲罰一下楚輕塵,最好懲罰得久一點,好讓楚輕塵知道,以后他的璃王妃能不能拐,看他還敢不敢這樣。
楚輕塵頓時幽怨的看向自家的三哥,還有一臉懵的流月,“三哥,為什麼要等一下呀,難道你救我下去,還要等一個好時辰?”
他也有些不解,他發現在他這個三哥面前,他的智商直線下降了好多。
“那是自然的,時辰沒到,本王出了手也沒用,你靜待一下吧。”楚非離淡淡的說,說完就不理楚輕塵了,他則牽著流月的手,帶著在下面悠哉游哉的轉悠了起來。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真是氣得快吐,尤其是容靈兒,看到楚非離正牽著流月的手在石室里走,氣得臉扭曲,臉上布滿了殺意。
但是,這個時候,也不敢輕舉妄,剛才可看到太子的手臂被勒出了痕,這麼細皮的,可不能被這藤條勒,突然放了聲音,對底下的楚非離說,“表哥,我好難啊,你可不可以救救我?表哥,看在姨母的份上,你就把我救下去吧,我不想被吊在上面,我不想死。”
流月嫌惡的看了容靈兒一眼,這人,又開始用求人的這一招了,只是不知道這招對楚非離有沒有用,反正上一次求楚非離是沒用的。
楚非離像沒聽見似的,本不搭理容靈兒,而楚輕塵則無語的瞪了容靈兒一眼,罵了句“聒噪”,就不理了。
這時,上雨晴則是冷冷的坐在那里,也有力,也會一些拳腳功夫,所以此時是屏神凝氣的坐著,學著楚潯那樣在打坐,果然,這樣做之后,上的藤條沒有再打轉,也沒有再收,暫時還不至于太難。
可是其他人都比較難,但是楚非離又不救他們,特別是太子和楚潯這邊的人,他們和楚非離是死對頭,現在怎麼可能求他,不然還沒有開口,就被自家主子記在心里,回去一樣是沒命。
就在這時,流月突然肚了肚自己癟癟的肚子,對楚非離說,“殿下,我的肚子好像有些了,我這包里還揣得有幾個鴕鳥蛋,要不我們把它剝來吃了?”
“好,讓本王幫你剝。”楚非離很溫的說完,接過流月手中的蛋,那漂亮修長的手指,如同在跳舞一般的幫剝起蛋殼來。
而流月,則是眼穿的盯著他的手,看他把那個蛋剝得十分的漂亮,忍不住贊嘆道:“殿下,你剝得真好,你好厲害。”
說完,還拍了拍掌,是一副很開心的小人樣子。
籠子里的太子見狀,氣得冷哼了一聲,“搞什麼東西,在下面秀恩嗎?不就剝個蛋殼,這都能厲害了?花子也可以剝好不好?”
真是的,恩有這種秀的嗎?真是拉低了他們的智商。
楚非離和流月則不搭理他,兩人像很有默契似的,找了堆干草坐了下來,這時候的箭矢早就完了,那地下早就安全了,所以兩人再加上驚羽,還有小萌貂,他們全都坐排,坐到了干草堆上。
顧淮之救駕遇刺,死裡脫險後染上惡疾。夢中有女子的嗓音怯怯喚著淮郎。此等魔怔之事愈發頻繁。 顧淮之的臉也一天比一天黑。 直到花朝節上,阮家姑娘不慎將墨汁灑在他的外袍上,闖禍後小臉煞白,戰戰兢兢:“請世子安。” 嬌柔的嗓音,與夢境如出一轍。 他神色一怔,夜夜聲音帶來的煩躁在此刻終於找到突破口,他捏起女子白如玉的下巴,冷淡一笑:“阮姑娘?” ……
某女臉上漸漸浮上一抹不明的笑容,“居然讓我睡地鋪,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現在我要懲罰你,今晚你打地鋪! “ 某男終於意識到他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趕緊湊上去,在女人紅唇上輕啄了一口,”夫人恕罪啊,你忍心讓相公打地鋪嗎? “ ”我很忍心!” 某女笑得眉眼彎彎,雙手環過男人的脖頸摟著,“從今晚開始,我以前睡了多少晚地鋪,你就睡夠多少晚,不許有異議!” “夫人確定?” “確定,從今晚開始,你睡地鋪!” “好! 本王今晚睡地鋪。 “ 某男墨黑的鳳眸裡蘊藏著點點精光,俊臉更是深沉莫測。 “本王這麼爽快答應夫人,夫人是不是該給點獎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