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夏的傷勢不嚴重,只是手臂和臉頰傷,醫生仔細檢查有沒有傷,肚子里的孩子也沒有大礙。
齊夏局促不安的坐在床上,小心觀察著鐵青著一張臉的赫連城,等醫生理完,小心翼翼地說道,“赫連城,能不能讓醫生替那個傷的男人看看?”
赫連城一雙怒目瞪了過來,“你很關心他?你還嫌他沒有一槍崩了你是不是?”在回來的路上,齊夏已經跟他講過途中發生的意外,以及神男拿著槍威脅他們的事。
“不,不是,救人救到底嘛,而且,他好像也是中國人。”齊夏畢竟理虧,知道什麼時候該服,眨眨眼睛商量,“如果他死在這里,咱們也不好代,還不如救他一命,說不定他來頭很大,醒來了還會報答你呢是不是?”
報答的話純屬瞎扯,以赫連城的權勢,也本不放在心上,只是看可憐的表,有些新奇,不知怎麼的,心里也就了下來,抑著怒氣吩咐醫生,“你替那個人看看。”
赫連城冷著臉去浴室里調整了水溫,拿了浴袍扔給齊夏,“水已經調好了,你去洗吧。”
齊夏抱著浴袍,看外星人一樣看著赫連城。
天啊,高貴的大爺,居然屈尊替放洗澡水,是頭暈目眩沒看清楚吧?
齊夏臉上的表功的激怒了某人,赫連城面一黑,“還傻站著干嘛?需要我抱你進去,親自替你洗麼?”
“不,不用,我馬上進去!”齊夏生怕他突然改變主意,再把擰到浴室里用熱水淋,連忙抱著浴袍往浴室跑。
等磨磨蹭蹭洗了澡,吹干了頭發,赫連城不知去哪里洗好了澡換好了服,等在客廳里面了,手里拿著什麼東西。
“過來!”
“啊?”
赫連城沒有耐心等發呆,徑直走過來,將拖到沙發上,一把摁了下去,把的手臂放平搭在沙發椅背上,拿著涂滿藥膏的棉簽幫上藥。
齊夏面紅耳赤的低著頭,死命摁住幾乎要走的浴袍。
“疼不疼?”
齊夏一愣,“誒?”
赫連城抬起眼睛,眼神冰冷,“我問你,傷口疼不疼?”
齊夏打了個寒戰,小聲說,“疼,很疼。”
他冷笑,“我還以為你不知道疼呢?知道疼還逞能?為什麼要救那個男人?”
“看他可憐。”
“可憐?可憐人家會拿著槍指著你的腦袋?”
“沒指我,是指著冷雪。”
“差不多!”赫連城像是為了懲罰,猛地一下將棉簽在的傷口上,疼得“”直吸氣,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明明疼得直,卻沒有一聲疼,赫連城滿腔的怒火,在看到溢滿淚水的可憐的大眼的時候,消散了。作也溫了起來,說出口的話卻仍舊狠毒,“下次再逞能,就自生自滅喂蜘蛛好了!”
“哦。”
“哦什麼哦,以后再也不許那麼做了!”赫連城又開始火大,這個人,怎麼看怎麼一副笨蛋白癡的樣子,真的聽懂他的話了嗎?
“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會逞能了,再遇到危險分子,我一定拔就跑,跑不過就打,反正決不能同壞分子!”看某人又開始冒火花,齊夏連忙豎起手掌保證。
赫連城的臉好看了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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