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景西手腕上的傷并沒有他所說的那麼簡單,被劃了一個大口子了幾針,還有一些被包扎起來的燙傷都是程安沒有看見的。
任景西以傷口包扎好不能隨便解開以防染為由功的拒絕了程安的要求。
因為自己手上的傷還沒有好所以于老師也沒讓去上班,住院的時候來看過幾次都是心疼的讓好好休息。
“對了,樣品被燒了那瑞希的工作可怎麼辦?”程安轉頭問著坐在邊陪看電視的任景西,想起來了一件正經事。
“廠里的老板留著圖紙和樣板再做一套出來就好了,好在只是二樓的木雕屏風和桌椅損壞比較嚴重,其他的并沒有太大的影響。”
程安聽著松了口氣,只要沒有耽誤到瑞希的進度就好。
“警察那邊有玥玥的消息嗎?”程安問著,難道馮玥玥心里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任景西的表就已經是很好的回答了,依舊是沒有任何進展。
見著程安輕嘆了口氣把在廠里的事和他說著:“玥玥應該還是清醒的,如果能夠找到對錦園圖紙的那個案子也有幫助。”
說到這里程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跑回房間將手機拿出來。
“火災那天我著玥玥說了些話錄了下來,承認是李楠指使做這些事的。”程安把錄音調出來放給任景西聽:“只可惜并沒有說出來指使李楠的人是誰。”
可出乎意料的是任景西并沒有很意外,不過一會兒程安便已經反應過來:“你知道玥玥是李楠指使的。”
任景西淡淡的應了聲:“李楠是何方海的人。”
這一點對于程安來說也并不意外,早就已經知道李楠和何方海之間的關系。
“在他和何雨之間的事被曝之前何方海就已經知道的。”任景西看著緩緩說著沒一會兒又補充了句:“換句話來說,也算是何方海指使李楠去接近何雨的。”
“什麼?”程安愣住了。
以前只是猜測何方海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他們之間的貓膩,只是沒想到這一切竟然都是何方海自己策劃的。
“起初,李楠接近何雨的時候何方海就已經知道了,只是他并沒有阻止而是默認了李楠的所有行為,并且讓李楠將何雨的一切行蹤都告訴他。”
程安聽的半懂,李楠就是何方海在何雨邊的一個眼線,就為了控何雨,可何方海為什麼喪心病狂的連自己的兒都不放過。
程安想著便問了出來,得到的卻只任景西的沉默。
彼此都沒有說話而程安很快的便轉過頭看著電視。
其實只要細細一想心里就已經明白大半了。
控何雨就是為了讓和任景西訂婚兩家聯姻罷了。
以前程安任何兩家聯姻只是為了強強聯手爭取商界最大的利益,可現在看來任氏集團要比何家更有影響力。
而何方海為了抱這個大只能出賣自己的兒,甚至他們聯姻還有一方面的原因就是當年的車禍,恐怕也有這何方海威脅的原因的楊酈瓊一定要讓任景西娶何雨。
這也是楊酈瓊這麼不待見的另一個原因,除了看到自己就想到父親無辜的死就是會毀了任何兩家這麼多年以來心掩藏的。
只可惜這一切還是要被毀了,如今已經嫁給了任景西,任何兩家聯姻的事就已經泡湯。
楊酈瓊和何方海之間的約定和平衡也即將會破裂。
現在等的就是一個時機,讓他們從部徹底瓦解。
既然現在何氏集團已經風雨搖曳他就不會心甘愿的看著任氏集團一帆風順。
嫁給任景西的這一步已經完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拿到當年車禍的證據。
既然何方海可以這麼多年以來一直威脅著楊酈瓊,那手上多多是有點證據的,只是苦惱著現在要怎麼才能得到。
“ 孫倚說晚上一起吃飯。”任景西突然出聲打斷了的思路,程安沒有反應過來抬頭看著他眼神有些木木的。
似是在說,為什麼要吃飯?
“他和夏寧要慶祝我們新婚快樂。”任景西說著握住帶婚戒的那只手,手指來回挲著。
原來這就是夏寧一直沒有和聯系的原因,就等著晚上面對面的好好的數落調侃一番。
想到這程安突然有些后怕了,打了退堂鼓不想去吃這頓晚飯。
“夏寧說,如果你不去晚上會親自過來接你。”
還沒有等程安說話任景西就已經漫不經心的開口,把的話全都堵在了嗓子里。
程安癟了癟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逃不掉了,仿佛都能想到晚上夏寧追著數落的樣子。
真的很頭疼。
到了晚上程安簡單的打扮了一下臨出門門的時候還一臉乞求討好的看著任景西,可任景西卻無于衷讓程安只好做罷。
果然一進餐廳程安就看見了夏寧坐在位置上似笑非笑有些猙獰的表,笑里藏刀著指了指邊的位置:“小安,過來坐呀。”
程安咽了咽口水頓時慫的腳步往后挪了兩下,覺下一秒就要跑走可早就被夏寧眼疾手快的按住拉到了邊坐下。
“好家伙,你和任景西都到了這一步還藏得這麼嚴實,我照顧你那麼久都沒有聽你說到過一句你要和結婚的事。”
一坐下來夏寧就已經小聲的討伐著:“還說是好姐妹,我幫你這麼多事你卻什麼都瞞著我。”
夏寧越說越激,越了真開始較真了起來:“你知不知道因為你這件事我損失有多大!”
“損失?”程安愣了一下不是很明白。
和任景西結婚,跟夏寧的損失扯上什麼關系了?
“可不,因為我和孫倚打賭你們不會領證,沒想到當天我就打臉了。”
程安聽著覺得有點意思好奇的問著:“那你賭輸了,賭注是什麼?”
夏寧狠狠地剮了一眼冷笑了一眼,再瞪著和任景西談話的孫倚。
“他要我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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