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程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了任景西的房間,床上的被子疊的整齊沒有過的痕跡,好像他昨天晚上沒有回來過。
昨天出了那麼大的事估計是在公司里忙著理所以才沒有回來吧。
程安想著收回手把門重新帶上,心里有種難言的抑,連帶著腳步都有些沉重的往廚房走去。
程安給自己下了個面條又煎了一個蛋,準備將早餐就這麼對付過去。
坐下后便拿起手機打開網頁,沒過一會兒手上的作停了下來把面推到了一旁看著最新的消息。
“這是哪來的照片?”程安把照片點到最大有些納悶的說著,又退了出去看著發布的時間。
是半個小時前剛剛發布的新消息,這一次不是程安做的。
將這條新聞往下拉了幾下,都是何雨和李楠全新的照片,甚至比給到的還要更加曖昧清晰,仿佛像是作秀似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的關系不一般。
看著網友已經一鍋粥瘋狂的討論著,甚至比昨天的關注度更要高出幾倍。
程安便很快的發覺這件事不對勁了。
如果是任景西,他不會是由事態如此發展會將事下來。
可如果何方海就不一樣了,他恐怕不得事越鬧越大然后再把推出來背鍋,說不定還能趁機搞一波任景西。
程安分析著已經大概也得確定了這件事就是何方海做的。
捂著自己劇烈跳的心臟,事已經按發展的一點點來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估計下午左右何方海就會做下一步的舉了。
可是……為什麼任景西遲遲沒有作呢?
程安有些不解,難道是他已經知道這件事有貓膩了嗎?
所以沒有回應就是最大的回應。
——
一個上午已經過去何方海時刻在等著任景西那邊做出反應,可是過這麼久卻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何方海已經漸漸的等不及了。
他在辦公室里轉了一圈又一圈,看著桌上放著的照片眼神漸漸的沉了下來,咬咬牙似乎已經做下了什麼決定。
程安是被夏寧的電話給驚醒的,下午抱著手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睡著了,再睜眼的時間墻上的時鐘已經過了四點。
程安看著夏寧的電話心臟通通的跳個不停,仿佛已經預料到什麼事正在發生。
“你在家嗎?”夏寧聲音急促的問著。
“嗯,今天周末當然在家了。”
夏寧聽著松了口氣:“那就好,今天你就不要出門。”說著停了一下:“網上的新聞你看了嗎?”
“沒有。”程安回答著打開電腦,一個消息就已經彈了出來。
'任氏集團總裁任景西疑似人曝,為其系上圍巾,舉止親。'
是那天兩人在外面吃晚飯被拍到的照片,任景西正在為自己系圍巾,模樣溫又摟住了。
原來這個照片也是何方海拍的呀,為的就是今天。
“我看到了。”程安對著夏寧說著:“一張系圍巾的照片。”
“不止這些。”夏寧哎呦了一聲覺比這個當事人還要著急:“你再往下翻一翻,看一看別的詞條,朋友們已經出來上次在沿市船上出事掉到海里的那個人也是你。”
“網友已經在說是你足他們的,甚至再說是誰先劈的都不一定,網上全都是在罵你的。”
“現在都罵我啦?”程安問著語氣還算輕松:“昨天不是還都還在說和何雨嘛。”
“聽你這語氣你倒是也點不擔心啊!”夏寧覺自己腦袋有點疼,都已經急到不行了可程安卻還是這麼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
“我急我也沒辦法,我也做不了什麼呀。”程安把電腦推到一邊靠著沙發, 因為他知道這一切才只是個前菜而已,真正的事還在后面沒有發出來呢。
所以也沒有什麼好急的。
“我真是要被你氣死。”夏寧有些氣急敗壞地說著,但心里還是為張擔心:“你明天就不要去上班了不安全,現在到都是議論你的,那你什麼樣子都有難聽死了。”
“對了,網上的消息你也不要看了,看那麼多也沒有好。”夏寧說著想了想:“不行,我一會去找你吧。”
“別了,你就讓我在家一個人冷靜冷靜吧。”
夏寧聽說著嘆了口氣卻突然好似想到了什麼悠悠道:“也是,反正有任景西在呢你能有什麼差錯?他會幫你把所有的事都解決好的,我也就不用心了。”
程安聽著有些無奈夏寧又跟著敷衍的安了兩句便掛了電話,程安則拿著手機時刻關注著信息,等著何方海的下一步。
——
“任總,今天的消息都是有銳率先發表,其他再競相報道的。”徐澤把最新拿到的資料遞給任景西。
任景西事先就預料到當時拍的人就是和何方海指派的,所以當何雨出了緋聞何方海又怎麼可能放過他呢。
只是這件事把程安牽扯進來了,任景西是萬萬不能容忍的。
“把網上關于程安的事全部撤下來,警告那些小心不要吃到司。”
“是。”徐澤應了下來正準備走的時候又問道:“需要澄清一下您和程小姐之間的關系嗎?”
任景西看了他一眼悠悠道:“這是事實,有必要澄清嗎?”
“……沒,沒必要。”徐澤心里一凜訕笑了兩下,怎麼覺何方海好像無意之間幫了任景西的忙呢。
徐澤走出門正準備給公關部打電話的時候無意間掃了一下電腦屏幕,腦袋隨即嗡的一聲便把電話給扣了下來。
仔仔細細的閱讀著最新消息,跑進辦公室的時候連門都忘記敲了。
“任總。”徐澤氣吁吁的在他面前停下,臉蒼白神慌張儼然不是一副很好的覺。
任景西看著他這副樣子眉頭皺了起來。
“何方海回應了。”他手里拿著平板將新聞調出來放到任景西面前:“不太好。”最新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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