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上班的時候程安總覺得于煒有些奇奇怪怪的,不說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復雜,每次見到言又止的行為就已經讓很費解了。
程安坐在辦公室里好好的想了想,應該是那天吃飯的時候自己被任景西帶走,讓于煒到不對勁了吧。
程安想著嘆了口氣,可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于煒解釋,畢竟也不清楚自己和任景西之間算怎麼回事。
晚上和夏寧約了飯,到餐廳的時候夏寧已經在等著了。
“小安,這呢。”夏寧沖揮著手,程安小跑著過去在面前坐下。
“你最近是不是忙,想約你出來都好難。”夏寧喝了口果對著正點餐的程安說著。
點點頭應了聲把菜單給服務生:“最近接了個新項目是有點忙。”
夏寧聽著嘆了口氣臉上有點失落,程安見著問道:“怎麼啦?”
“我本來不想著快冬了嘛,想讓你陪我去泡溫泉來著。”夏寧一直有冬天泡溫泉的習慣,恰巧笠市附近有一家非常不錯的度假村夏寧幾乎每年都會去個一兩次。
“孫倚呢?讓他陪你去呀。”
“他最近也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有空。”
程安聽著有些意外,知道孫倚是個閑散爺,家里有產業但一直都是家里大哥管著不上他心。
沒事就做做副業打發下時間,就比如說他和夏寧開的那家私房菜,掙著錢也夠他們倆花的。
“他大哥覺得他老是這麼閑著不好,就給他分了兩個子公司管一管,整天忙的不行。”說著夏寧嘆了口氣:“我現在才突然覺得任景西有多麼不容易了,孫家才多大產業我家那位就要看不見人影了,任氏集團那麼大公司就任景西一個人管那得多累啊。”
程安拿杯子的手一頓掀眸了一眼:“你好端端的怎麼提到他了。”
“那還不是最近孫倚的公司和任景西有合作,我三天兩頭的就能看到他倆在屋里談事。”說著夏寧好似想到了什麼拍了下程安一臉八卦:“你最近是不是和任景西鬧矛盾了。”
程安愣了下:“我都有幾天沒見他了,和他鬧個鬼的矛盾。”
自從那晚分開后兩人就沒見過,程安還覺得好省著見了面也得吵。
夏寧聽著咦了一聲明顯有臉上有點納悶,在那嘟囔著:“那他臉上怎麼有傷啊,我還以為是你打的呢。”
“啊?”程安反應了幾秒才明白夏寧說的什麼:“他傷了?”
“昂。”夏寧點點頭正好菜也上來了,一邊夾著菜一邊夸張的描述著:“那角都青了一大塊,來談事的時候把我和孫倚嚇了一跳,我還以為是你給他揍的呢。”
程安聽著后倒是有點沒心沒肺的笑了下:“我有那麼暴力麼,我還敢打他?”
“你是不暴力,但是對任景西我覺得你還是會有可能的。”夏寧撇了撇:“他也該打。”
程安沒說話有些沉默,就聽著夏寧在那自言自語著分析任景西的傷會是哪來的,畢竟也沒人敢任景西呀。
“難不是他媽?”
“你怕不是得癔癥了吧。”程安一臉荒唐的看著嘲諷著:“楊酈瓊那麼看重任景西,會對他手?”
“什麼呀……”夏寧瞥了一眼有些無奈的繼續說著:“楊酈瓊又不是沒對任景西過手,也不稀奇吧。”
“什麼?”程安手上的作停了下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夏寧。
夏寧愣了兩秒反而疑的看著想了想才反應道:“哦,那個時候你好像已經出國了。”
程安眉頭皺了起來覺得事好像有些不簡單,夏寧也看出來的疑放下筷子向解釋著。
“前幾年的事了,我也是聽孫倚說的。”
“好像是有一次任景西出差了好久,回來后和楊酈瓊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吵起來了,然后楊酈瓊就拿了花瓶把任景西給砸了。”
“還好他那個助理徐澤覺不對勁打電話給孫倚了,孫倚趕過去的時候正好就看見了這一幕,連忙帶任景西就去了醫院,腦袋都打開瓢了了好幾針呢。”
夏寧嘖嘖了兩聲,雖然那個時候沒在現場但聽孫倚這麼描述也能覺到當時一定很腥。
聽到夏寧說的,程安的手不知不覺中攥,的臉好像都有些蒼白心也像是被擰了起來,有些難以呼吸。
“其實他媽能做出這種事我也沒那麼意外,我就是沒想到能對自己兒子都能下這麼大的狠手。”
程安看過去聲音有些輕微的抖:“為什麼這麼說?”
“你不覺得他媽一直都很偏激嗎?”夏寧反問著:“喜怒無常就不說了,神經限未免有景些太敏了,尤其這兩年真的是越發嚴重了。
“我聽說家里的用了很多年的傭人都因為不了走了好幾個,現在老人也就只剩下一個一直做工的徐姨和司機了。”
程安靠著椅背把手放到膝蓋上,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心已經全都是汗了。
小的時候在被任景西接走前的那段時間也有覺得楊酈瓊有些不對勁,可在去任景西那后楊酈瓊好似慢慢恢復正常了,主要是任景西也不讓和楊酈瓊接,自然也不知道的一些況。
直到在出國前偶爾的幾次見面,私下里暫且不談但在外人前好歹也是能夠維持自的形象的。
可現在回想起回國后和楊酈瓊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面,每每楊酈瓊見到幾乎都會敏暴怒,這種樣子更像是難以克制。
“自從那次任景西出事后,他好像就不怎麼出差了工作重心又重新放到了笠市。”夏寧攤了下手撇著:“可那又怎麼樣呢,楊酈瓊是消停了一段日子,可現在不還是變本加厲。”
程安垂下眉眼抿了抿,心有些抑難,這樣的楊酈瓊是沒想到的,可又覺得這好像才是楊酈瓊的真面目。
只是是一直偽裝的太好沒讓別人發現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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