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二老睡在了一樓的客房,好在上次涂坤搬來的被子還留在里面,等爸媽走了換一套被罩就可以了,畢竟不是家里的被子,一樓的衛生間也自然而然的被二老征用了。
韓謙的后背不能沾水,也就免去了洗澡這個步驟,聽著浴室里的流水的聲音,韓謙有些不習慣,溫暖基本都會霸占一樓的衛生間洗澡,順便把換的服扔在里面。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溫暖穿著睡著漉漉的頭發走進了韓謙的房間,拖鞋上床,就像回自己房間一樣,手里還掐著一冰兒。
“請假了麼?”
韓謙躺在床上著屋頂點了點頭。
“給楊姐打電話了,楊姐說我什麼時候好了什麼時候去上班就行,但是!大小姐我困了,你回房間去睡覺唄。”
“不得,頭發沒干睡不著,姐姐帶你看熊出沒唄?韓謙你別躺著,你趴著或是側,天兒熱你小心后背的傷。”
溫暖拉著韓謙的胳膊強迫韓謙換一個姿勢躺著,然后盤坐在床上打開雪糕的包裝,溫暖的牙口很好,一口一口咬著雪糕,一點都不怕涼,韓謙側看著溫暖,輕聲道。
“這是讓公司的人知道他們的冰山神副總裁溫暖士在家里抱著零食吃,一點都不淑的樣子,會不會痛心絕。”
溫暖撇了撇,鄙夷道。
“齷齪,他們痛不痛和我又沒有關系,韓謙知道干妹小埋麼?”
“知道,你要是能小,就和小埋一樣一樣的,但是小埋有個哥哥啊。”
“我有個欠我錢啊。”
“去去去,你回屋,我不想和你說話。”
“啊!真好吃。”
溫暖是故意在氣韓謙,韓謙還真就著了道,突然起上前給了溫暖一個壁咚,突然的舉嚇得溫暖大腦一片空白,五秒鐘過后,溫暖的臉越來越難看,眼神都快要噴出火來了。
因為手里的冰兒沒了,被韓謙一大口全部都給吃了。
溫暖被氣的牙,咬著后槽牙低沉道。
“韓謙,你要慶幸你今天傷了,不然我絕對會打死你,你賠我雪糕。”
韓謙放開溫暖,盤坐在對面,含含糊糊的嚼著里的冰說話,說點什麼玩意溫暖沒聽清楚,說了一半韓謙就說不出來話了,吃的太著急了,冰的腦瓜仁子疼。
“該!該!”
溫暖說著下了床,可不敢在從韓謙面前吃雪糕了。
·····
第二天一早一家四口就去了醫院,溫暖開車,韓謙坐在副駕駛。
醫院,韓謙看到了溫暖里的王主任,看著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金的頭發帶著點外國人的特征,好像還是個混,王主任見到溫暖很熱,張開手臂就要擁抱,韓謙見此皺起了眉頭,出手攔在了王主任,皺起了眉頭。
外國人的禮儀韓謙懂一點,可老頭兒和媽都在這兒呢,王主任見此微微一愣,帶著幾分生的漢語輕聲道。
“暖,這位是···”
溫暖著頭皮低聲道。
“我···我人韓謙,這位是王楠王主任,澳洲人。”
說話間溫暖出手挽住韓謙的胳膊,這讓韓謙還有幾分不自然,準備掙的時候溫暖狠狠的掐了他一下,王楠對溫暖笑了笑,隨后拋給韓謙一個眼,帶著謙兒媽和老頭兒去做檢了。
韓謙看著王楠的背影打了一個冷,這時溫暖拉著韓謙走進了王楠的辦公室,韓謙疑問了一句溫暖怎麼不和媽一起去,溫暖一把掐住了韓謙的脖子,小聲咬牙道。
“怎麼?現在我和燕青青打架還不夠?你還想讓我和王楠打?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
韓謙睜大了眼睛看著溫暖,隨后起就往門外走,邊走邊道。
“我不看了,反正也死不了,你不知道我最不能接的是什麼?”
溫暖拉著韓謙的胳膊往會拽,急切道。
“哎呀,我在這里你怕什麼啊,王楠的醫很高明,他主修的是中醫,你給我回來。”
“我不,我害怕!”
“你怕啥?”
“我怕他剛我!”
“韓謙!”
“你喚也沒用。”
這一對兒前兩口子爭吵的時候王楠回來了,開門看著溫暖和韓謙的樣子微微有些疑,隨后笑了笑回到了桌前,看向韓謙再次笑道。
“韓先生,聽暖說你的傷在后背,請把服了吧。”
聽了這話,在想這個家伙喜歡男人,韓謙雙手抱懷的后退了一步,一個勁兒的搖頭。
“沒事兒,不疼了,我痊愈了,你看我還能大跳了, 哎臥槽。”
背后的疼痛讓韓謙出了口,疼的額頭全部都是冷汗,溫暖在一旁捂著臉都不想看這個丟人的家伙了,抬起腳對著韓謙的屁提了一腳,咬牙笑道。
“老公~你乖乖聽話。”
一聲老公差點沒敢韓謙嚇死過去,一臉驚恐的看著溫暖,溫暖這一聲老公絕對比王楠還要讓他恐懼,深吸了一口氣,韓謙心里不斷的安自己,就當做是去刑場了。
可就在韓謙服的時候,王楠突然不同意了,聲稱韓謙侮辱了他,醫者仁心,不應該帶著歧視的眼去看他,這一下韓謙也來脾氣了,系上扣子轉就走,溫暖手去抓韓謙被韓謙一把甩開,大步離開辦公室。
溫暖捂著腦袋看了一眼王楠,隨后轉去追韓謙。
半個小時后,辦公室韓謙趴在病床上,王楠皺眉檢查韓謙的后背。
“被人用棒等鈍打傷的?從傷痕來看對方應該是一個魁梧的男人吧,只是一下?”
“嗯!”
“差不多在220磅上下,可能已經傷到了骨頭,我給你開些外敷的藥,你先用著看,不好的話就請你換個醫生吧。”
“不用,我現在換一個就行。”
聽著王楠的話韓謙心里很不舒服,什麼磅不磅的說斤不行麼?老子還不知道去拿外敷的藥?從被溫暖拉回來這個王楠就沒給好臉,其實溫暖的擔心是多余的。
這兩個家伙從見面的那一刻就不對付,韓謙自認為是屬于鋼鐵直男,別人喜不喜歡男人他管不著,但是他不希邊有這種人,而王楠也不喜歡韓謙,有一副好皮囊卻是一點都不夠紳士,他不喜歡沒有禮貌的男人。
韓謙站起穿著服,王楠坐在辦公桌前,手里賺著一筆,輕聲笑道。
“韓先生還需要藥麼?”
“不用了,多錢我現在給你結賬。”
“也不用了,我和溫暖是朋友。”
“但我和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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