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中原城?”
烈連城濃的黑眉不由一擰,看向厲青的目也帶著些復雜。
從七星宮出來后,他們就在仙客來里等宋蕪的消息,等了將近一月,厲青突然說要去凌天宗,這讓他覺得有些別扭。
因為宋蕪的恩,他千里迢迢跟著他們從熔爐域到了這七星宮,之后莫名其妙地被扣在七星宮,苦等一月,現在又得轉道去中原城,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厲青和宋蕪到底想干什麼。
厲青面無表,只回答了一個字,“是。”
他剛才接到了宋蕪的消息,將新的集合地點定在了中原城,而他要做的就是傳遞宋蕪的消息。
“中原城可是一個好地方,正好我還沒有去過那邊,這次也能順道見識一下。”
四看出氣氛有些古怪,笑著出來打圓場。
他和宋蕪是過命的,別說宋蕪讓去中原城了,就是去刀山火海,他也得跟著闖一闖。
阮飛雁眨了眨眼睛,托著下,興致道:“中原城那邊一定有很多時興的胭脂首飾吧,我可以買一點帶回宗門分給師姐師妹們。”
司馬皺著一張臉,怎麼要回中原城啊,那不是離天機堂很近了。
他這才出來沒多久,現在又得回去,也不知道公儀師姐有沒有回去告他的狀,要是被宗門的人看見了,他恐怕就得提前結束他的歷練了。
他得想個法子裝扮一下,最好是不被天機堂的人認出來。
司馬的眼睛滴溜滴溜的轉,心中已經在思量著該如何瞞天過海了。
這時,沒表態的就只剩下烈連城和石磊了。
石磊在聽到阮飛雁的話時,心里就已經同意了,既然中原城那里有新奇的首飾,那他可以買給阮飛雁啊,戴上一定很好看。
只是烈連城沒有表態,他自然也不敢先開口。
“好,我跟你去。”
烈連城猶豫一陣之后,還是選擇答應了厲青,宋蕪和厲青都是他看好的新一代中的佼佼者,他相信兩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做出莫名之事,一定有什麼原因等待他去挖掘。
他愿意為了兩人擱置宗門事務。
“烈兄,我們這群人中最該去中原城的是你才對。”厲青看烈連城答應,眼中閃過一道微不可查的認同,緩緩道。
“為何是我?”烈連城聽到厲青的話后,微微一愣,急忙問道。
“烈兄,難道忘了離中原城最近的宗門是哪個了?”
“離中原城最近的是天機堂和凌…”烈連城口而出,話未說完自己先僵住了。
等過了片刻,他眼睛中發出強烈的欣喜之,眉頭高高挑起。
是啊,離中原城最近的是凌天宗,還在那里等他。
他之前被困在熔爐域快兩年,一直沒能和聯系,等困后才急忙寫了一封信托給有寶齋幫忙送信,想必應該已經到了手里。
他現在要是突然出現在面前,一定會給一個驚喜。
烈連城想明白一切,對著厲青激一笑,“厲道友,多謝你的提點,是我愚鈍了。”
其實他只是暫時沒反應過來,只要給他一兩天的時間他自己都會想起來,只是因為他剛剛有了緒,現在被厲青一點撥,他自己就先不好意思了。
“無事,既然諸位都沒有意見,那就明日辰時出發。”厲青一錘定音。
“好。”
“沒問題。”
眾人齊聲應下,隨后各自回房休整。
四走到房間門口,腳步一頓,側著子對著空無一人的走廊道:“出來吧。”
司馬傻笑著探出頭來,“大哥,你,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你說。”
“嘿嘿,我們進房間說,進房間說。”
司馬小跑過來,輕輕地推著四進了房間,探頭探腦地把門關好,這才對著一臉莫名的四道:“大哥,是這樣的…”
一個時辰后,包裹得嚴嚴實實,只出一雙眼睛的司馬從四房間里溜了出來,他避開所有人的耳目,悄悄從窗臺爬回了房間。
而四坐在房間眼睛瞇一條,其還閃爍著的笑意。
翌日辰時,仙客來門口。
“司馬,你穿的什麼東西啊,怪丑…怪有趣的。”
阮飛雁有些嫌棄地撇了撇,后來又想起司馬的心智算起來該是一個孩子,怕打擊到對方的信心,在最后關頭改了口。
司馬抓住自己頭上的發巾,“你們別管我,等出去了就知道了。”
厲青眼尖,他從司馬發巾的隙中看出了端倪,頗無語。
“先出城。”
懶得去想司馬到底在搞什麼幺蛾子,厲青直接往城門的方向走去,其余人雖然還有些好奇,不過想著司馬的病也就沒在深究,不料一出城他就給了他們一個巨大的“驚喜”。
出了城門,眾人召出各自飛行法寶站了上去,化作各流在天邊疾馳。
也就是在這時,司馬臉上出一抹搞怪之,將手一松,口中大喊:“噔噔噔噔!”
他頭上包裹的發巾在他手松開后,就被強烈的勁風刮落,出了他的真容。
一個黑不溜秋的司馬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石磊離他最近,乍然見到一個黑乎乎的東西上嵌著一雙眼睛,嚇得他雙一,差點從自己的飛行法寶上掉下來。
“司馬!你搞什麼鬼啊!”
阮飛雁也被嚇了一跳,捂著口,心尖都在發。
雖然他們已經見過黑的四,可那時他們已經提前有了準備,可這次實在是太過突然,況自然不同。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也太不經嚇了吧。”
司馬覺得他們的表有趣,捂著肚子笑個不停,話語間還帶著奚落之意。
“居然被我一個小孩子嚇到,真是沒用,略略略。”
這就是司馬想得避開天機堂耳目的辦法,他現在黑的像碳一樣,他不信天機堂的人還能一眼把他認出來。
已經猜出真相的厲青和親手參與此事的四是唯二沒有到影響的兩人,他們原先只當司馬頑皮,所以也就沒責備,見他越說越過火,兩人的表也微微變化。
“你們這群人可真好糊弄,我就知道…唔唔…”
司馬叉著腰,得意洋洋之際,一道黃靈從天而降,將他籠住,他立時說不出話來。
厲青對著眾人微微頷首:“諸位我先失陪一下。”
“厲道友,辛苦了。”烈連城道。
“他還是個孩子,所以你千萬不要放過他。”阮飛雁道。
“司馬保重。”四朝司馬扔了一個同的眼神,他可是領教過這位的手段。
司馬表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