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子著的三銀針讓后站著的趙禮軍和蘇荷背脊冒出一陣冷汗,兩人甚至往后不自的退了兩步,那是一種發自本能和潛在的恐懼。
這三銀針乃是龍虎山的鎮山法之一,名曰煉魂噬骨針,從名字上就能看的出來這三銀針高大上的,又是煉魂又是噬骨的在武俠小說里通常都代表著極其惡毒的東西。
針如其名,這東西確實相當霸道!
煉魂噬骨針出自何沒人知道,在龍虎山傳承已久了,甚至可能連近幾代的掌門也不知道其來歷和年代。
原本煉魂噬骨針是作為驅鬼降妖所用的,銀針刺中厲鬼魂魄并不會讓其灰飛煙滅,反而會將其魂吸納針中,據說銀針里布有出自十八層地獄的幾大刑罰法陣,凡有魂魄其中就會其刑,被生生煉化掉。
沒有人知道幾大地獄刑罰是啥滋味,因為被銀針刺,魂魄其中的人最后都死了,但死的時候是有過程的,每刺一銀針會煎熬四十九天,三針總共一百四十七天,這一百四十七天里無時無刻都要承著噬魂煉骨的痛楚,直到熬完一百多天之后魂魄才會被煉化干凈。
王昆侖出自龍虎山他自然認識這東西,甚至在他沒叛出龍虎山之前還曾經有兩次手持銀針下山驅鬼降妖過,恐怕這里沒人比他更了解這三銀針的可怕。
王昆侖笑的有意思,不久之前他的槍口從龍虎山弟子的上挪開了,但不久之后龍虎山的人居然要在他上用噬魂煉骨的刑罰,這一飲一啄間的緣分整的狗的。
李秋子悲天憐人的說道:“昆侖,你是選擇被我割了腦袋還是選擇被我刺這三銀針都在你的一念之間,我只給你三息的時間考慮”
薛姓中年人皺眉詢問旁的趙禮軍:“看著唬人的,有用麼”
趙禮軍說道:“你拿槍頂著王昆侖的腦袋時你看他臉變過麼?”
“王昆侖,不住的”蘇荷更是搖了搖頭,轉走到后方的一樹旁盤膝坐下了。
“昆侖,真不說啊?非得我用家法麼”李秋子笑瞇瞇的問了一句。
王昆侖樂了,斜了著眼睛沖他說道:“李秋子拿這深山老林當銅鑼灣呢?你扛把子啊,還跟我講家法,在龍虎山我要是不叛出來,你是個啊,我走了你就是南波萬了唄?你給我記住了·······只要你見到我,就給我馬路牙子下面矮半分跟我說話,你忘了當初在山上我咋削你的了”
“別跟我玩憶當年的事,昆侖,現在已經時過境遷了”李秋子被王昆侖一頓痛罵仍舊是不溫不火的,但手里的銀針卻奔著他的眉心刺了過去。
“這是······”向缺背著手賤嗖嗖的突然從林子里鉆了出來,后面跟著王玄真那臉上好像寫著大便干燥四個字。
薛姓中年人一皺眉,手里的九二式立馬提了起來槍口沖著向缺,另外幾人警惕的了過來,這突然冒出來的三人讓所有人都以為他們可能是王昆侖的同伙。
趙禮軍和蘇荷,兩人也沒想到在這能到向缺。
“向缺?你······怎麼會在這?”趙禮軍愕然的問道。
向缺也相當驚詫的問道:“禮軍?蘇小姐?怎麼在這到你們了呢”
向缺的驚真不是裝的,真沒想到在這能見趙禮軍和蘇荷,自己的因果線被牽了肯定不是因為他們兩個,因為三人雖然有過集但沒扯上過因果,這特麼純粹是巧了。
向缺掃了眼地上的王昆侖,忽然十分熱乎的走到他倆面前開始攀談起來,趙禮軍沖著劉坤的手下擺了擺手,說道:“認識,別張”
蘇荷瞇瞇著眼,開口問道:“清道呢,怎麼沒和你在一起?”
“智商不太行,跟不上我們的節奏,他只能干點后勤工作,技和實用太差了”向缺牛比哄哄的扯了一句。
“你這麼一說可把我們茅山的水準給拉低了一截”趙禮軍又接著問道:“向缺,你怎麼會來這里的?”
“一個朋友被人下了蠱,我來苗寨看能不能想辦法解決掉”向缺朝后面努了努,說道:“那是附近的村民,對苗寨悉的,正給我們帶路呢,沒想到在這到了你們,咋的?好像有點麻煩?”
本來還有點懷疑的薛姓中年人放下了手里的槍,老李穿著破爛貨一看就是附近的山民,王玄真這幾天被折騰的慘完全像是個山村里被生活折騰一臉怨言的胖子,他們倆上一點彪悍氣都沒有,檔次完全跟王昆侖銜接不上,惟獨向缺讓他看不出深淺,但顯然已經無關要了。
向缺掏出煙來“啪”的一聲給自己點上了,然后轉頭看著地上躺著那人似乎好奇的問道:“這是誰啊?整這麼大陣勢收拾他,干了啥不是人的事,他把人家祖墳給挖了啊?”
“這貨嘮嗑真不長心”王玄真翻了翻白眼,走到龍虎山年輕人邊看著他滿臉的大包愣愣的問道:“哥們,你們這是······玩人藝呢?怎麼個個都是這裝扮呢?”
“別提了,走路不小心撞馬蜂窩上了”對方傷心的捂著臉說道。
“馬蜂窩不是掛樹上的麼?你不走尋常路啊”王玄真蒙圈的問道。
“可能是這窩馬蜂比較恐高吧,從樹上挪下來了,被我給上了”對方的說了一句。
王玄真都無語了,他就沒聽說過長翅膀的會恐高。
趙禮軍在向缺邊說道:“他是王昆侖,聽說過麼?”
“王昆侖?必須聽過啊”向缺用腳踢了踢地上躺著的王昆侖,笑呵呵的問道:“你就是風水界里最牛的悍匪啊?咋讓人干這樣呢”
王昆侖傲氣的說道:“虎落平唄”
“哎,你容嬤嬤徒弟啊?還拿針扎人,還珠格格沒看啊”向缺指著李秋子手里的銀針說道:“這玩意扎人疼不疼啊?”
李秋子不耐煩的說道:“你是禮軍的朋友就過去跟他聊聊,我們這有事辦呢,能不能別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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