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躺到床上,夏如同之前一樣,在床上搭了一個角,對陸淮生說:“你可以去洗漱了,我給你留了干凈巾。”
說完,戴上了那個讓產生過誤會的眼罩,無聲地表明要睡覺了。
男人輕笑一下,他推開浴室門有熱氣撲面,里面還有夏用過的沐浴的味道,腦海里不由自主浮現出天楓賓館里,隔著磨砂玻璃下那道曲線分明的曼妙姿。
結微。
水聲嘩啦啦地響起。
按理來說,男人洗澡的速度會比人快很多,可是陸淮生似乎尤其干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從浴室里走出來,上穿著松松垮垮的浴袍。
屋安靜的連息聲都沒有,看了眼床上的人,看樣子是已經睡。
關上燈,陸淮生走過去躺到邊,雙手疊枕在腦后,霸道地占去了大半張床。
幾不可聞,當床上多出一個人的時候,戴著眼罩的姑娘手指了一下。
就這麼一小下,卻沒能瞞住邊人的眼睛。
陸淮生湊過去,攬住細的腰肢,將收在懷中。
“別,明天還有事呢!”夏有些慌張地按住他的手。
后人輕嗤一聲:“不裝睡了?”
“我沒裝……”夏心虛的小聲說。
陸淮生輕輕咬了一下頸邊的,細細的吻道:“邀請我過來的時候,膽子不是很大麼?”
夏還是很氣地說了一句:“我還不是為了你?”
“為了我?”男人每一個字都品味了一下,曖昧不明的問:“為了我哪里?”
“為了你的清白,我是怕你被占了便宜。”
這個回答,打破了一室旖旎。
為了他的清白?陸淮生是怎麼都沒想到這樣一個說辭,真想把的小腦袋打開看看,里面裝了什麼!
“你是不是欠教訓?”本來只想抱著睡覺的,此時,火氣上頭的陸淮生掀起了寬大的睡,手探了進去。
“是我說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里能撐船……”夏一邊攔著他作祟的手,一邊小的吐出來一套歉意的詞。
實際上,心里一點不知道錯哪了。
陸淮生把人翻了個,溫熾熱的瓣了過去,堵上了這張惱人的小。
此時,夏的蒸汽眼罩還戴在臉上,什麼也看不見,格外清晰。
承著他攻城掠地的霸道,和纏綿蘊藉的溫,人終于忍不住去迎合他的節奏。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呼吸到了新鮮空氣。
陸淮生的睡袍散開了大半,夏的手抵在他膛前,氣息不穩的說:“生哥,我困了……”
沒能把人推開,男人嗓音嘶啞:“我就抱著你,什麼也不做。”
“嗯。”夏小聲地同意了,在陸淮生的懷里。
正當兩人準備閉眼休息的時候,一聲咕嚕嚕的肚子在房間響起,夏地捂住自己的肚子。
“了?”頭頂傳來男人的笑聲。
夏小聲辯解:“我晚餐吃得不多……”
“現在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說罷,陸淮生就準備起。
夏忙摟住他勁的腰,阻止道:“別去了,現在都十二點多了,再吃也不消化了。”
“那你就這麼著?”
“馬上就天亮了。”將念想留給了明日的早餐,期盼地說:“生哥,明天早上我想吃包子。”樓上的西餐吃不太慣。
“行,知道了。”
慶幸,夏此時戴著眼罩,不用和他對視,看不見他眼中的促狹。
兩人相擁睡,這難得的安穩平和,一夜好眠。
第二天清晨。
陸淮生是早早地起了,他買回了早餐放在夏的房,沒有打擾的好夢,轉去了鄰間。
隔壁。
汪永剛從外面晨跑回來,看到桌面上的小籠灌湯包,挑眉道:“這麼勤快,早餐都帶回來了。”
陸淮生沒有說話,給他丟了一雙筷子。
“剛跑完步,我先去沖個涼。”
生怕包子涼了,一分多鐘,汪永就從浴室里沖出來了。
他一屁坐到茶幾前的沙發上,挑開包子的皮,深深聞了一下說,激地說:“就是這家灌湯包,味道最正宗!”
灌湯包算是寧靖市小吃中的一絕,只不過這里是新城區,而老字號都在好幾公里外呢。
陸淮生才吃過,他坐在電腦桌前,監測著昨日弄好的程序。
“老陸,我就說這里的灌湯包好吃吧!”汪永吸著湯,一臉陶醉:“之前我讓你開車去買,你嫌路遠,今兒這麼勤快,是特意為我買的?”
陸淮生淡淡道:“給買的,你是借。”
汪永扯了下角,行吧,借就借,有的吃就行。
吃飽喝足,他靠在沙發上問陸淮生:“昨天晚上,你們那屋怎麼一點靜都沒有呢?”不會是有什麼變態喜好,把人家姑娘的封上了吧。
陸淮生冷笑著看他一眼:“睡覺要什麼靜?”
聽到這話,汪永有些不敢相信了,他往前傾了傾,怪異道:“別告訴我,你昨晚上就是和妹子蓋著棉被純聊天。”
陸淮生沒有理他,態度就是默認。
“天啊!”汪永一臉的震撼,同時低聲音問道:“老陸,你是不是有什麼疾?”
陸淮生眉心跳了跳:“滾!”
忽視他那一臉的不耐煩,汪永語重心長道:“咱們都自己人,你跟我說實話,我幫你留意留意小廣告……”
“老子特麼沒病!”
“靠,你沒病,妹子邀你同房,你蓋著棉被純聊天?”汪永滿臉都是你在暴殄天,要是有個妹子來找他,他早就神龍擺尾了!
“收起你那齷齪想法。”陸淮生頭疼道:“和你見過的那些姑娘不一樣。”
這小丫頭明中又帶著點憨勁,他是下不去手強迫做什麼。
而且,陸淮生骨子里還算一個比較傳統的男人,除非夏愿意嫁給他,否則他是不會做出逾矩之事,最多也就是逗弄逗弄小丫頭。
火的話,來去難的也是他自己。
咚咚咚,他們房間的門被敲響。
汪永看著手機監控的錄像,笑道:“你家這個不一樣的小姑娘過來了。”